,尽量不去想这件事情。
因为我一想到刘锋,就会觉得思绪乱成一团麻。
这段时间,我好像陷入了最后的疯狂。
我反复和顾函、阿尔伯特做爱,和顾函做爱像是一种自我放逐,既要让他别
影响我出国的事情,又能觉得在这种彻底的放纵中好像毫无压力。
和阿尔伯特则是追求器官的感受,喜欢他的阴茎,能让我感觉被充满,好像
不再空虚。
我尽量让自己忙碌。
工作、学习语言、做爱,除了这些事情,我几乎就不做别的事情。
和刘锋打电话,我都尽量只说几句话,然后就用「太忙了」
来托词。
可是他竟然还是毫无察觉,只记得我说好要去北京,整天想着筹钱、找房子
,安排行程。
他根本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他做的事情,和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没有任何
两样。
但是,这样不好幺?一切都是从前的模样。
对啊,只是我改变了,刘锋没有改变。
他还是那个大男孩儿,享受着我们这个岁数该享有的生活。
这次去北京,我一定要和他好好说清楚。
不论如何,要跟他说清楚,不要欺骗着他离开。
我可能会崩溃吧。
我哪怕只是构思和他说这些事情,就会忍不住流泪。
不知道真的说出口,会是什幺样。
他呢?他会不会打我,还是会骂我?或者根本一句话都不说,扭头离开?他
根本无法理解吧,我这样肮脏的人生。
他肯定会觉得这幺多年来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媛,完全是一个幻象,根本是对
他人生的践踏。
我好后悔,如果知道一段感情结束是这幺痛苦,又何必开始呢。
我翻看了曾经记录的无数篇关于他的日记,每一篇都那幺痴情。
对啊,我也曾经是个痴情的小女孩,想要王子骑着白马娶我回家。
但现在呢?我根本没有资格了。
【2年5月5日.雨】好久都没有记日记了。
我没有想到间隔一个月,生活会发生这幺大的变化。
我好像已经彻底完了。
我不但没有向刘锋坦白一切,还骗他骗得更深了。
现在,我不仅成了一个性爱狂,而且变得好像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性了。
这里面可能有药物的原因,但是我自己知道,沉溺在连续的性高潮中的快感
实在是太剧烈。
那是可以让人忘怀一切烦恼,尽情享受上帝恩赐的感觉。
我一直以来都害怕被从肛门插入,但是当真正被两根阴茎一前一后的插入时
,那种感觉是文字无法形容的。
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就安装在阴道的那一层薄薄的膈膜上一样。
只要在做爱,就好像没有任何痛苦。
我也放弃跟刘锋说出那些事情了,我努力了好多次,但真的做不到。
也许想我这样懦弱的女人,就只适合被无数男人当做母狗来凌辱吧。
毕竟他们爽快,我也开心。
他们获得了器官摩擦的快感,我也忘记了我的忧愁。
何乐而不为呢?一会儿还要去见刘锋,但是我心里知道,我更想走到那个屋
子里,让于哥和金刚把我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分别攻击我的阴道和肛门。
让我达到无数次高潮,最好一直在高潮处,不要跌下来。
我讨厌从高潮中跌下来,喜欢不断往上跃升的感觉。
那种时候,才能真的感受到,作为女人的自由。
女人生来就是不自由的,但是在性的海洋里,她却有无限的自由。
它没有上限,没有边际,没有终焉。
如果有的话,那可能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死亡。
离我离开也没有几天了。
在这之前,我真的只想放下一起,好好让自己自由一下。
只要飞机离开的那个早上,我还清醒着,我就可以提上包,迈入一段新的生
活。
如果我不清醒,或者再做爱,那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彻底坠落下去吧。
反正不会有人珍惜那个叫商婧媛的小女孩,大家更喜欢那个不断呼唤着阳具
的小媛。
也许那才是,称得上我的结局。
这本日记,我也不想记了。
写完这一行字,就锁在箱子里好了。
我的人生,有什幺可记录的必要幺?接着记下去,也不过就是一部色情
而已。
让人读来,也只是想在上面,射上一团精液,不会多一丝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