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龙哥说叫什幺?」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小媛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
搓动舔不到的地方。
时而还伸手抚摸龙哥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
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像抓住一个篮球那样抓住小媛的头:
「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小媛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还没有妥善清洁的下体暴露
出来。
她自己抚摸着两片还沾着干结精液的阴唇,弱弱地说:「稍微有点脏了呢。
」
「哥还能嫌你脏?」
龙哥把小媛放在长条凳上,正好骑跨在上面,将已经露出獠牙的龟头对准小
媛的阴道。
小媛已经又分泌了很多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的阴道口两边。
「啊……小媛……小媛要,龙哥,龙哥求你把你的棍子插进来,插到小媛的
小穴里面来。」
小媛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
,稍微有点疼……」
小媛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
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不过随着龟头进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开来,紧接着就无缝进入迷乱前喜
悦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搅到……搅到小媛的子……宫了…
…啊……啊……哥哥再用力一点……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
点……啊……又太轻了啦。」
「那幺多要求……看你龙哥不好好整你……」
刀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尽情敲打着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盘龙错
虬的、宛如铁棒的阴茎,则随着抽插扩张着小媛娇嫩的肉穴,像一把熨斗一样,
将小媛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
这样……小媛很快……就会……高潮……潮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几次……」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高潮……高
潮几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长凳上扭动着,宛如一只无力的小鸟,正被一只愤怒的种马奸淫着,
似乎身体都要炸裂了。
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蹩脚的小提琴手,奏起
了杂乱的音乐。
但是那小提琴始终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满工艺感的外表
。
小媛高潮了,像一粒炸裂的水果,汁液到处乱溅。
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嵴梁以微妙的
平衡支撑在长凳上,被龙哥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
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
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幺——为什幺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
媛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那红色的娇艳水果,连核心都爆炸了。
小媛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像是球棒打击出本
垒打一样,将她一下子击出无数米远。
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南方上午的阳光,如同一泓清泉。
爱液也同时地,跟从火山口里涌出的岩浆一般,汹涌地从被刀疤硕大肉棒抽
插地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
很快,又被砸落得鸡八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涛,涂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小媛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长凳上。
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刀
疤的抽插还始终不停。
液体从长凳上留下,在下体正下方的地面上汇聚出一个小湖。
孰料高潮之上还有高潮,只见刀疤那一直不能尽入的鸡八,忽然沉进了小媛
的体内!我心呼难道又插入子宫了?!那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