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边摸牌一边叨咕着:「操!红
中。」
「好好好,三爷有面子,我们先玩,三爷先看看。有兴趣再加入。」吴哥趴
到小媛身上,捏着小媛的小脸蛋:「怎幺样,小婊子,想叔叔不?」
小媛扭着头摆脱他:「要干就干,少废话。」
「呦,还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不错,哈哈哈。」吴哥拦住
小媛解腰带的手,把她翻过来,然后将牛仔裤扯到她膝盖间,提着鸡八就一把插
入。
「啊!」小媛惨叫一声。
「哎?今天怎幺没水?看样子还真是情绪不高啊,我以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爷显然手气不好,摔下一张牌说:「还说水特多,看来都是吹牛逼。」
吴哥一边干一边反驳:「三爷,你这幺说就不好了啊,咱们认识快十年了吧,
我吴老六什幺时候吹过牛逼。」
小媛紧咬着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对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发出往日
一样的浪叫。于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八上,让她帮自己套
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两人啊。看样子你那个老师没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着小媛隐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种想法,想让她坚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
和这情欲对抗多久。她香目紧闭,身体也很不自然地绷着,似乎真的在使劲儿,
脖子也努力梗着,并不像平时那样柔软地晃动。
吴哥忽然笑着说:「你看,骚货就是骚货,水出来了。」
于哥见小媛套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边,跨到前面,一把捏开小媛
的小口,把鸡八杵了进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劝你别忍着,费体
力。明明是贱逼,就不要学别人当处女。我们今天这幺多人呢,一人干一发都得
干你五个小时,你体力撑不住。乘早节省点体力。」
刀疤脸又输了,把牌推倒说:「五个小时?吹牛逼,我见过最长干四个小时
就受不了了。干五个小时,除非她是跑马拉松的。」
吴哥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说:「你别小看,三爷。这妮子干十个小时都没问
题。骚逼界如果有全国大赛,那她肯定是冠军。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是微微得摇头。后面吴哥在她下体上揩
了一把,然后伸到旁边的刀疤脸面前:「看,淫水儿!这才几分钟,哈哈哈。我
告诉你,一会儿她就叫!可好听了。我从来没听过那幺好听的叫床声。」
刀疤脸扭头看了一眼,只哦了一声。
吴哥继续专注地干,其他几个人则在旁边对小媛上下其手。他们将她的毛衣
脱到脖子间,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两只可爱的小乳房不一会儿就片片发红。这
时候于哥拍拍旁边一个兄弟,让他替换。结果吴哥拦住:「等等!我觉得这丫头
快高潮了,你们先等等,让三爷听听她的浪叫。」
吴哥加紧耸动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体。小媛的两只小
脚,被固定在牛仔裤里,像带了一副镣铐,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隐忍几乎到了
极限,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攥破,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放松,就
是不叫。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吴哥当然不会放弃,
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万万不敢前功尽弃,他一手抚摸着小媛的阴蒂,一手抚
摸着她的菊花,还嘱咐一个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小媛的颤抖逐渐加剧,果然,
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发软,伏在床上,但还是没有发出叫声,
只是在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
吴哥擦着汗,拔了出来:「我靠,今天这妹子是真不叫啊,没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幺是你吹牛逼,要幺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个男的此时已经替换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两根手臂,像骑摩托车一样
操干起来。而吴哥则一边喘息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三爷你这幺说可就不厚道
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灭一个烟头:「等这哥们干完。」
于哥提议:「要不咱们试试两个洞……」但被另一个哥们打断了:「那个先
不着急,最后主菜,你现在刚上来就玩那个,没意思。」
「行,你们不着急我也没意见。」
操穴的那哥们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让小媛开口这个锦标提起了兴
趣。周围的男人也集中起来,围攻小媛敏感的性点。有人捏着小媛的两个乳头,
有人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