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翻进,肿胀
不堪,却不得不配合着淫叫,看得张怀一双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眶崩裂,
两行血泪流下脸颊。
许是打着想要收服张怀的心思,看张怀都流出血泪了,单于也不好再多刺激
他,抱着柳芽回到床上,让她跪下来从后面肏她,最终把精液送入柳芽正在孕育
生命的子宫里后,才施施然的抱着柳芽沉沉睡去。
被糟蹋了一遍的柳芽正等着这个时机!她睡着床外围,伸手摸向自己丢在床
边的衣服,从中掏出了张怀丢给她的华贵小刀,对着单于的心髒毫不留情的刺了
下去!
「哦!」单于在睡梦中痛醒,他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刀,还
没反应过来,柳芽又用力的抽出他头下的填塞了羔羊绒毛的枕头捂在他头上,单
于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最终一代枭雄就这样窝囊的死于妇人之手。
柳芽镇静的割下一块布擦拭干淨下体,才穿上衣服,割开绑着张怀的绳子。
「张大人,委屈你了!」柳芽道。
「……」听到自己的称谓换了,张怀张了张嘴,最后蹦出几个字来,「你没
事就好!」
「对!我没事!」柳芽撕下一块布条把头发绑好,「我们回到京城后就这么
说。」
「……自然!」张怀点点头,把脸上的血擦干淨,二人把帐篷中剩下的食物
吃到肚子里,接着休息了一个时辰,等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张怀估
摸了下时间,挑起帘子小心看了看外面,发现有两个士兵背对着他站岗。
张怀对柳芽使了个眼色,柳芽走出去对士兵道:「你们大王有事叫你们。」
士兵不疑有他,掀开帘子想走进去,张怀趁帘子掀开一半挡着他们的视线之
时,抓着二人的头颅往中间一砸,发出巨大的骨骼碎裂的脆响。
柳芽吓了一跳:「你想死吗?」
张怀走出来耸了耸肩,指着横七竖八的匈奴人无所谓道:「你只要不踩到他
们的手就叫不醒他们。」
「嗯……」柳芽也对警戒如此松弛的匈奴人无语了。
结果当他们大大方方走到马厩时,连一个发现他们的匈奴人都没有,倒是爲
了不出现意外,张怀还是把几个躺在草垛里「看」马的匈奴人拧了脖子。
他们找出乌云驹,再带上两匹备用的马,从看马人的帐篷里摸出食物和饮水
后,终于逃之夭夭。
骑马奔驰了两天,又下马在沙漠中行走了一天,张怀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了,
才和柳芽在一个水井旁休息下来。
这个水井爲百灵他们传承了数百年,泉水冰冷而甘甜,对于沙漠中的行人来
说简直就像天上的甘露一样,张怀把井水喂给渴了一天脾气都有些暴躁的马儿,
转头看了过去,却见柳芽脱了衣服,正把井水浇到身上搓洗。
有男人能对美女在眼前沐浴无动于衷吗?没有!所以张怀果断脱了衣服走过
去从身后抱着柳芽:「芽儿,我想你了!」他在身后摩擦着柳芽的胳膊,亲吻着
柳芽刀削的肩膀。
柳芽伸出小手把自己胳膊上张怀的一双手撸了下来:「张大人,请自重!」
「芽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呐!」张怀厚着脸皮,两手绕到她的肚子上轻轻抚
摸她凸起的肚子。
柳芽歎了口气,手向后抚摸张怀开始蓄起胡子的脸,小声道:「我也想你了
……」
「得嘞!」张怀高兴的用京城话应了一声,「那小的就给柳贵妃搓澡!」
说罢他把柳芽按在沙地上,把提起来的一桶井水攉到柳芽身上,伸手在柳芽
身上各处搓揉,别说,还真搓了不少泥出来。
柳芽看着从身上掉下的滋泥有些挂不住脸,提起另外一桶水浇到张怀身上,
「让娘娘我来给张大人也搓搓澡!」
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儿,便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反複两人之间的隔阂
都消失不见。
「小心我的孩子。」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柳芽时,柳芽这么说道。
你怎么不对那个死鬼单于说!张怀心中这么想着,忽然一种暴虐之情涌上心
头。
柳芽也心有灵犀的想到了这一点,赶忙解释道:「你……你的太大了,我怕
……」
「我怕」两个字立马消融了张怀心中的暴虐,他扶着柳芽盘在他腰上的大腿,
小心翼翼的开始在柳芽阴道中抽插。
「啊……张大人……张……张……哥哥……我想你了……芽儿……芽儿…
…好想你……啊啊……啊……啊啊……啊……」柳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