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难道要说:杨阁老,您女儿被我肏
的下不了床?
于是张怀一边盘算着买一副什么样的棺材,一边任由侍女给他用绸缎擦干淨
下体,穿上新换的衣裤,刷牙洗脸后,跟着侍女走向杨东的书房。
一路上张怀心如乱麻,时而使劲回忆着昨晚的风流,时而想着该怎么向杨东
解释,时而又想着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
到了书房,张怀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个上好的黑玉砚台砰的一
声砸在他脚边,他认得这方砚台,却是杨东最喜欢的砚台。
「好啊好啊!我们的状元郎真是好啊!」对面杨东身着一身官服,瞪着眼睛
怒视着他。
张怀脚一软,跪了下来:「杨阁老恕罪!」
「哈!」杨东怒极反笑,「恕罪,恕罪,状元郎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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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犹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后竟对杨小姐……我该死!」
杨东吹胡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够!我好心让倩儿扶你休息,没想到你
竟然做这等龌龊之事!」
「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负小姐!」张怀磕头道。
杨东歎了口气:「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你起来吧,你这就回去禀告你的父
亲,让他派个媒人,带着聘礼过来!」
「是!」张怀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杨东。
杨东气极:「站着干嘛!还不快滚!」
「是!」张怀连滚带爬的退出书房。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对。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来却是在倩儿的闺房之中……杨阁老说是
他昨晚让倩儿扶我去的……对了,这是榜下捉婿啊!」张怀才反应过来,自己被
这家人算计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熘熘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在和王市等进士一起喝了一顿后,张怀向上司告了个假——他如今也是正六
品的翰林院编撰,带着张显和牛犇坐马车回到越州。
进了府上,张怀发现家丁们匆匆忙忙的搬运着各种物品打包。
来到张潇书房,张潇看着家丁们在管家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搬运着珍贵的书
籍、字画和古玩,看到张怀,他少有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吾家麒麟儿!你回来
啦!」
「儿子拜见父亲!」张怀行了个大礼,被张潇牵手坐下。
「不错不错!」张潇得意的打量着儿子,「竟然连中三元,不错,真不错!」
「都赖父亲平日教导有方。」张怀道,「不知爲何家里……」他示意了一下
正在搬东西的家丁。
「哦,」张潇更得意了,「朝廷发来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书,马上
我们就要搬去京城了!」
「啊!那恭喜父亲了!」张怀恭喜道。
张潇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对了,我已经接到杨阁老的书信,待我们到
京城后,我就请媒人去下聘礼。」
「任凭父亲做主。」张怀道,接着提出了问题,「不知道芽儿那边怎么办
……」
张潇脸色一沉:「你寄给她的书信都被我压下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提她!」
张怀大惊:「啊?发生什么事了?!」
张潇沉吟了一下,才解释道:「柳四行去年秋后去监督秋收,没想到回来后
就一病不起,去年腊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时克死了母亲,刚满十四又克死了
父亲,这种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联係了!我已经把你们的婚事退了!」
「……是。」张怀心如乱麻,想着柳芽的俏脸,心中甚是怜惜。
张潇歎了口气,「你母亲在后院收拾,你且去拜见她吧,你走以后,她一直
在念叨着你。」
想起母亲丰满的肉体,饥渴的呻吟,张怀心中一荡,把柳芽的事压了下来,
起身行礼,「那父亲,我先告辞了。」
来到后院,张怀找到了正在指挥着下人的李氏,上前行礼:「母亲,儿子给
您请安了!」
李氏一见儿子分外高兴,一把揽过张怀,把他的头按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你怎么才来!」
张怀嗅着母亲奶子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小声道:「娘,别让人看到了!」
李氏这才放开张怀,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张怀有些可惜的抬起头道:
「刚刚拜会了父亲,这马上就来看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李氏高兴道,拉着张怀走出后院,「我们找个地方谈
一谈!」
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李氏一把把张怀按到牆上,跪在张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