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之:“我。”
“是。”
“明、知、故、问。”李司荻先是被丘云鹤挑拨,快打起来的时候又有水行之从天而降,把两边人都武力恐吓了一遍,再被这么冷落,耐心彻底用完,咬牙切齿道:“你是怎么让香缇王给你开了条新商道的?”北边的商道是他主要的资金通道来源,每年都有无数珍珠海产北上,换来无数黄金宝石和皮毛,再运上海船卖给远渡重洋来的异国商人。
知臻安也似笑非笑道:“是挺难的,但是毁去一条商道就挺简单,特别是很多人都看不顺眼的。”他着重强调最后一句话。
知臻安半搂半抱的带着余洵燕来到迎客的大堂,便见到一众人都坐在里面,气氛诡异而尴尬。仔细一看,其实人也不多,只是紫衣华袍的丘云鹤一个人带着一帮随从占了右半边,雪缎丝衣的李司荻带着两个影卫占了左半边,水行之一身侠客的劲装抱着剑,孤身一人占着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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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云鹤:“???”老弟你怎么回事?我刚刚和我对象吵架你就宣布喜讯???
于是他首先对水行之道:“前辈除匪归来,恭喜。”
李司荻:“”他是来找茬的。
水行之:“你们?!!!”
“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李司荻好不容易找回声音,看向水行之,道:“这位侠士,敢问名号?我李家供奉着不少贵客,可不是我两个影卫这么简单的。”
水行之:“”他瞪着知臻安,半晌没说出话来,怒气冲冲的又坐下。余洵燕挠了挠头,给他按揉穴位去了。
水行之怒道:“孽畜!”
两人一亮相便有数道视线扫过来,或惊或喜或怒,脸色也是色彩纷呈。
两人从早晨一直做到了下午,好不容易出来还是因为府中来了客人,不得不收拾一番出门迎客。
“呵!你以为商道是这么好开拓的么?”李司荻威胁的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知臻安道:“啊,这个,不难啊。”
余洵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知臻安道:“很快了,下个月后就成亲。”
水行之:“无名,你随意。”他浑身气势外放,除了余洵燕几乎都感到了一股沉沉的气压抑制了他们的呼吸,沉重而无形。
水行之被他抱着,怕一动内力气劲会伤到他,只好收剑,试图讲道理道:“你们还未成亲!”加了句,“成何体统!”
丘云鹤轻笑一声:“总算来啦。”
李司荻皱眉不语,显然来者不善但是又压制下去了。
水行之难得的露出一个笑了,余洵燕很熟悉,简而言之就是他老人家手痒了。
水行之、余洵燕:“?!”
余洵燕连忙抱他:“前辈!别!是我自愿的!”
李司荻气得笑出来,一双眼里杀气四溢:“你以为我动不了你了?即使你这几年得了势,我李家数代根基也是你几辈子都攒不来的,我李家真要动你,你以为谁能拦着?”
知臻安成功让一个闭嘴,于是转到丘云鹤,道:“辛苦了,这一路。”
满场皆静默。
人,我可就罪过大了。”话是这么说,他在此事上一向很有自信,天天肏得身下人腿都合不拢不是什么难事。
知臻安扫了一眼,就知道刚刚李司荻没占到什么便宜——丘云鹤那一堆随从和两个昆仑奴就算了,再加上水行之,估计吃瘪的可能性更多。
丘云鹤朝李司荻抬抬下巴,哼道:“路上倒是没什么,就是一进门就看到这么晦气的东西,有点倒胃口,带来的东西贵三成。”
“行。”知臻安一口答应,才慢悠悠转向黑脸的李司荻,“李公子来访,所为何事啊?”
彼此泾渭分明,虎视眈眈,又莫名其妙的和谐而统一。
李司荻一噎,脸色发青,他身后的影卫立刻为他分担,才让他稍微好过一点。丘云鹤被两个昆仑奴抱在怀里,毫发无伤,那两个昆仑奴背上雄健的肌肉鼓起,一阵阵的起伏,如同驮着巨石。知臻安也脸色不愉,但
所以他一看两人这黏糊的状态就知道刚刚肯定在做那档子事了,顿时气极,抽剑就想揍人。
水行之是个闲不住的,住到锦城半个月就抓了一堆小偷小摸的,顿觉无趣,便带着剑出城去剿附近的山匪了,偶尔才会回来,还是张秦柊催他定期喝药针灸,不过随着药材资源的充足,他的武功几乎恢复到了巅峰时期,神智也清明无异,除了记忆。
只听得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人又飞快的交缠起来,一起进入新的一轮性事中。
他故作淡然道:“你们的商道苛税繁杂又养了一大把拦路虎,香缇王早就苦不堪言了。所以我答应他新的商道一年内无税,小型商队免税,又附了不少官府驿站和兵马——他毫不犹豫。”
知臻安诚恳道:“我从来锦城就开始着手准备了,不过确实繁杂,很多东西都是从外地运来的,估计下个月就能准备齐全,还望前辈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