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小小的一只南燕,只适合被人轻柔的托在掌心逗弄,小小的喙和爪子会弄得手心微痒,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惹人怜爱。他的泣音也很好听,一样的让人满心柔软。
“我喜欢他的”余洵燕在李司荻耳畔委屈道。
李司荻掐了掐他,低声道:“我难道就不喜欢你么?”
余洵燕摇头,成功又让他的怒火蹭蹭上涨了一大截。李司荻将他抱上准备好的床榻,迅速的褪去两人的衣物,想要占有这个被吹嘘得天花乱坠的肉体。
之前他还顾忌着体面,不想被当作那些轻浮的风流客,也没有把这些没见识传言当真,一直没有跟余洵燕做到最后。在接下来彻底占有余洵燕的时候,他突然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跟余洵燕做。
少年雪白粉嫩的身体泛着暧昧的红,绞住腰杆的双腿微微颤抖,淫媚的肉道紧紧含着那粗大坚硬的肉根,来回吞吐间发出细微的水声,内里湿滑又温暖柔软,还有重重褶皱摩擦着青筋,带来更多的刺激。李司荻深吸一口气,握着他的腰肢重重的肏干起来,道:“真是啧。以后你要是想看看他,我带你回来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给你还不行么”
余洵燕伤心着又受了寒,被他这么弄得又发起烧来,嗯嗯啊啊的哼着:“我不走不要你的又不喜欢你”
“”余洵燕顿时感觉到身下力道变重了,甚至有点痛,于是难受的又哭出来:“疼你混蛋轻些”
然后他就烧得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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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余洵燕发现自己躺在李司荻怀里,马车有点颠簸,应该是在走山路。
他想了半天思绪才渐渐回神——这个时候,估计都闹完洞房准备揭盖头了。知臻安搂着他的姐姐喝交杯酒,说,喝完这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他会犹豫一点吗?他会稍微想起一下自己吗?应该会吧,毕竟知臻安到底还是一个温柔的人啊。再过几天就是回娘家省亲,他也会来的,会找一下自己吗?应该不会吧。可是可是没有说自己不能偷看他啊
“我、我要回去”他虚弱的起身,李司荻还沉沉睡着,车帘被掀起,雪层映着月光,让他看清这个黑漆漆的影卫。
虽然平时余洵燕挺懵懂迟钝的,但也不傻,何况这个影卫不屑于在他面前隐藏什么,那一身的煞气几乎直冲门面,目光阴冷——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老子看不惯你很久了,再墨迹一刀了结你信不信?
余洵燕被吓得安静了,影卫放下车帘继续赶路,沉默了一会儿,少年又怯弱的开口:“我想回家”带上了哭音。
车帘又被掀开,这回他看到了两个影卫,其中一个伸手想袭击他,另一个连忙阻止,然后——就打起来了。期间还用余洵燕听不懂的话互相交流怒骂。
“”余洵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李司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于是轻轻的翻下马车。
除了山就是山,根本看不到南城的影子,孤零零的一条山道蜿蜒曲折。一轮圆月悬于天幕发着明亮的光。而且并不是他熟悉的那条出入南城的山道。
一道劲风从背后袭来,余洵燕根本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背心一痛,身体往前栽去。然后是后颈的重重一击,他挣扎的抬眼,又缓缓闭上。
温热的血缓缓从伤口流出,变得冰冷。
黑暗中有人道:
“何必呢?杀了他,主子就会看上你吗?连带着我也会受到严惩。”
“留着他,我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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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又犯了踢被子的老毛病,把稻草踢到一边去了,结果今天清早就被冻醒了。]
张秦柊可怜兮兮的起来伤春悲秋了一会儿,默默收拾了一下不需要收拾的床铺,走出这个破庙准备看看有什么吃的可以捡。
破庙的台阶下,躺着一个人形,昨晚下了好大一场雪,但仔细看看,还是看得出拖了一地的血迹,贼吓人。看得出这个人估计受了很重的伤硬撑着过来想求救,但是根本没这个力气了。张秦柊左右看看,肝胆俱颤的凑上去摸。
不会死了吧万一有人看到觉得自己是凶手怎么办哎呀冰冷冰冷的!是尸体吧!
张秦柊纠结了一会儿,轻轻的拂去这人头上的雪,人是伏在地上的,只看到一个侧脸,但是张秦柊一下子跪到地上了。
他颤颤去探余洵燕的呼吸,几乎探不出来,又不死心的将他翻过来去听心跳,一点点的响动,很微弱,但是有。
他一把将人抱起冲进门,嚷嚷:“妈的这、这出了什么事啊!”
小剧场:
李司荻——一个腰缠万贯却什么都买不到的原设定男二今天的反派。
看到谭筱岿。李司荻:好漂亮我喜欢多少钱?
谭筱岿:价高质量不好还不喜欢你并且预定我的人一大堆。
李司荻:【眼巴巴很愤恨】算了!
看到余洵燕,李司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