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颉承认,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完美的尤物,她的乳房是
那样的挺拔,又大又白,像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沉甸甸的饱满鼓胀着,但又不
显得过于肥硕臃肿。
李颉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娜娜白生生,颤巍巍的乳房打转着,恨不能立马
趴在上面叼着乳头解渴,那里面甘甜的津液想必很能解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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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胯下完全不听大脑指挥,突然有了某种意识,阴茎开始膨胀,巨大的龟
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娜娜的角度看甚是吓人。
娜娜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家伙会变像魔术般越变越粗,越
变越长。
李颉屏住呼吸,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愈来愈凑近娜娜的阴户,娜娜更是紧张
得红唇咬紧,一声不吭,双手无助地抓着被单,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让李颉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非笔墨难以形容。
8
在这每天每夜的淫乐中,娜娜丝毫体会不到性爱的美妙与快乐,她一直都在
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与其说是李颉在操她,还不如说
娜娜在用自己的阴道夹紧他的肉棒,防止它进入得更深。
三娘一直也在忍受着这晚晚的美妙之声,她很久没有想过,也好久没有做过
了,八年了,整整八年,她都没有性爱,这让一个深闺中年妇女如何受得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了,用手悄悄扒开自己内裤边缘,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一捅一拉,好不爽快。
晚霞自从娜娜跟李颉洞房后她每晚都睡不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最讨厌
的男人用他那根丑陋且狰狞的阳物填补娜娜下面的空虚,那么她呢?
晚霞也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寂寞,她实在忍不住了。
她觉得要去找三娘商量……
9
娜娜没有跟三娘说,每晚在屋里跟李颉厮混的日子她压根儿就不喜欢。可是
她现在倒是高兴起来了,因为她相信,她又可以跟三娘她们在一起了。
在和李颉同居的这一个月来,娜娜从未感受过的压抑,以往她是那么活蹦乱
跳的一个女孩,跟李颉在一起,她被剥夺了唱歌、跳舞、与人交谈的机会。
一个月后,李颉也兑现了承诺,给三娘、晚霞她们的丈夫、父母们平反。
一个月的囚牢式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变得很快,娜娜就像一只被笼困住的小
鸟,突然放飞,她快活地到处乱跑,碰到以前的村民她也主动打招呼,得来的回
应却是冷嘲热讽。
娜娜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周围人对她总是不怀好意,就连
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晚霞也对自己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她搞不清状况,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对她,直到有一天
10
娜娜拦住了从三娘房门出来的晚霞,看到她满脸潮红,语气呼吸有些急促,
问她在里面干什么,晚霞怒气冲冲道,你管不着!
不是,我,娜娜语塞,还是开口道,我只是不明白这段时间你们怎么变得很
奇怪?
奇怪?晚霞怒极反笑道,我们变得奇怪?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呀。
我自己怎么了?娜娜疑惑。
晚霞一副恨恨不平道,脏,你脏。像是还不解恨一般,又插一刀道,你身上
太脏了,未结婚酒跟学会了跟人家睡觉,你还要脸不要脸,你知道你这算什么?
对了,是妓女,是鸡,恶心!太恶心了。
娜娜听到这恶毒的字眼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嘴里吐出,如同一个被人追逐的
罪犯,娜娜撒腿就跑,她不愿再听下去,她受不了,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自己,现在等待娜娜的将会是晚霞刚才的恶毒字眼还有嘲笑和敌视。
她不由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双眼,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脏么,我身
上真的就那么脏么。
娜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瞧着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抚摸自己引
以为傲的胸脯,她禁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到底能怨谁?
在洗澡的时候,娜娜狠狠地用搓衣板把自己身上每一次李颉吻过的地方都狠
狠地狂擦一遍,血从搓衣板处慢慢渗出,沾满了整个浴桶,娜娜已经静静地躺在
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