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
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
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
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
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
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
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
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
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
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
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
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
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
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
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
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
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
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
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
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
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
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
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
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
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