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健康很耐看的小麦色,狗熊却有意夸大,把「黑
尻子」三个字说得恶狠狠的,宣泄方才徐红娟对他的抢白指责。
「那你能看上谁的尻子?」东子嬉笑着问。
「自个猜去!」
「嘿嘿,我知道,你想看姚倩倩尻子哩,你不光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
尻子,还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奶子哩!」
东子有意把姚倩倩的名字反复叫响,极力把粗鄙下流的词语和这女孩儿的名
字混搅在一起,这不仅是挑拨狗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意淫。
狗熊仿佛被说中了心思,他咧着嘴嘿嘿傻笑着,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蠢蠢欲
动。
东子还在火上浇油:「姚倩倩那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肯定又白又嫩,香喷
喷热乎乎的,像刚出屉的香豆腐一样,嘿嘿,嘿嘿嘿!」
「尻子都是臭的,哪有香的哩!」狗熊显然不理解东子所说的香是啥意思。
「嘿嘿,姚倩倩尻子是香的哩,姚倩倩放屁都是香的哩,不信你去闻闻。」
东子虽然在耍笑狗熊,但这番话,却也把他自己都惹得心痒难搔。
狗熊并不在意这番话的耍笑意味,随着东子的描述,他越发兴奋起来。
「要我说,还是刘芸尻子大,徐红娟和姚倩倩算啥哩!」一提起姚倩倩,狗熊
就兴奋得不能自持,他仿佛是有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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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岔开话题。
那年月农村实在太闭塞,信息太匮乏,尤其是关于性的信息,这些青春期躁
动不安的男孩子,如他们父辈一般,用粗鄙的言辞极力意淫身边的女人,借此发
泄自己的欲望,再加上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余毒,让他们对老师和知识分子毫无
尊重,直呼老师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师,对于这些粗鄙顽劣的少年而言,早已
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货,惹得宋建龙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刘芸大的尻子
我也见过哩,都日的不爱日了!」
「吹,你就吹吧!」东子说。
这句话冒出来,宋建龙就后悔了,老爹一再告诫他不许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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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这一不留神,
险些就说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税,许你俩胡说,就不许我胡说?」宋建龙借着东
子说他吹牛,不动声色把这漏嘴遮掩了过去。
事实上,对这少年而言,小小年纪,便拥有了一个任骑任打的女人,自豪得
意的感觉时常膨胀着他,但这却像偷来的锣鼓一样,只能揣在怀里,不敢敲也不
敢打,着实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这份快乐自豪说出来,但放眼身边,除了老爹
之外,却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听众。
老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后,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砖瓦厂的
钥匙给他,其他事儿只字不提,简直就像没那回事儿一样,这让他满腔自豪得意
无处安放,除了和苏桂芳在一起时,变着花样折腾之外,再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也正是因这自豪和得意,他并没有太留意姚倩倩,虽然姚倩倩和范小宇坐了
同桌,他心里也颇有几分嫉妒,但回头一想,范小宇他娘都让自己日了,他就算
和姚倩倩同桌又能怎样。
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
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尻子,看着就来劲儿!」
狗熊是个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
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
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
呀?」
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
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幺!」
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
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
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