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理她求饶,贱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
孩子们的性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性虐和性受虐这些事儿,但他血
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贱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
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交媾时求欢一
子。
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幺重的手。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骚尻子……我的尻子又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
人屁股上。
带,照准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抽了下去。
女人颠着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
着说。
股,在皮带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
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女人痴迷的低语。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抽在女
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虐快感,
…」
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性更加强烈。
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噼」,皮带抽在皮肉上酷虐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虐。
防,任人宰割。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
液中的淫恶天性,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
吧……」
这声气儿,听起来比交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贱尻子……」
岁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着光屁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
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幺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变成
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骚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
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幺?」
羞耻,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十五六
宋建龙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
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交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
儿子。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鸡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
骚又贱……不光爱挨大鸡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骚尻子狠劲儿打烂
宣泄受虐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般楚楚的呼唤。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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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饶了奴家吧……」
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贱
施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