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模样:「要幺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幺
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
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
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
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着鸡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
起来,掰开!」
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
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
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肛门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
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屁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屁眼儿夹
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那东西簇拥着他的鸡巴,抵抗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
…千万千万慢着些……」
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抽插,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
红娟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
只见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
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日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
老师日出了屎来!
「嘶……啊……」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阳物死命顶到女人屁眼最深处,异
常炽烈的欢跳着,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抽了鸡巴,喘息着对女人说:「姨,
有草纸幺?」
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满脸绯
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抽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说了……弄不成
……你非要……」
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
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来了,
嘿嘿!」
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
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
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
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
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
上肯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
「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弄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弄
哩……」
「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
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屁眼子虽然只有
几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
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满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范
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
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