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和女主人躺在双人床上。我看时间差不多,
就下床把早餐做好给她端到床上。是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煎蛋,和烤得喷香四
溢的面包。女主人十分满意。
正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跑过去接起来。
「喂,我是方辰。」
「什么事?」我震惊得合不拢嘴巴。
「我想你了。」
發鈽444.cом
4V4v.ō
6。
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白玫瑰,
一个是他的红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
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
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李玉贞是方辰的白玫瑰,她沉默安静,对性方面没什么兴趣,是方辰心中女
神的样子。可是与女神生活得久了,难免觉得她冷冷的。方辰开始失眠,开始想
念我的温柔,想念我的热情,想念我的淫荡。
「婉禾,我想你了,你可以见我一面吗?」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里焦急地问。
我挂了电话,两行清泪从我光洁的皮肤上划过。我曾以为,经历过这么多的
伤害和背叛,我的心已经坚硬冰冷,如同亘古不化的雪山。可是听到他的声音,
我的心开始抑制不住地融化,融化,融化在思念的海洋里。
方辰啊,你让我堕落,让我饱受欺凌,让我想要死去。可是我心里却无论如
何放不下你。你说的每一句想我,都像烙铁一样,在我伤痕累累的灵魂里留下疼
痛的烙印。
「你怎么了?谁给你打电话了?」女主人问。这个绝美的妇人,她是那么的
幸运,那么一帆风顺。她永远体会不到我经历的事情。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个
勾引了她丈夫的淫荡婊子。
「没什么,是以前的朋友。」我挂了方辰的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方辰总是找我,我忍耐着不去理他,后来索性关了机,让他
打不进来。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去想他,我总缠着男主人性交。
「小贱货,你这两天怎这么欠操?」女主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我和男主人,
「咔嚓」一声咬爆了万宝路里的薄荷爆珠。
我看到女主人吃醋的眼神,身子颤抖了一下。
「别怕她,咱们弄咱们的。」男主人看到我畏缩的样子,安慰道。
此时我躺在床上,男主人跪坐着,我的两条腿高高翘起,搭在主人宽阔的肩
膀上。主人一边插入我的小穴,一边用肥大的手玩弄着我的两条白腿。我的双腿
在主人肩上颤动着,像夏末新鲜的藕去了皮,白白的,滑溜溜的,嫩的要滴出水
来。
「小母猪这腿没有你的腿长,不过更有肉感,摸起来很舒服。」男主人说着,
捏着我的大腿,像要挤出汁子来似的。
女主人听了,也伸手向我另一条大腿摸过来。女人细腻的手划过我的大腿和
臀部,像丝绸一样舒服。可是女主人总是那么的恶趣味,还没等我享受她的爱抚,
就用她新做的指甲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小十字。女主人的指甲是嫣
红嫣红的,上面又涂了金粉。手指纤细白嫩,水葱一样的,却力道十足,每一下
都在我白如凝脂的屁股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我痛得苦不堪言。
「是啊,小母猪的皮肤真是好,我轻轻一掐就红肿成这个样子。」女主人似
乎对她在我屁股上的杰作十分满意。
「呜呜……女主人,你这哪是轻轻一掐啊……」我眼圈儿都红了。
「我觉得好玩,怎么了?」女主人对着我的俏脸吐了一口白烟。
「呜呜~没、没什么。」
女主人抽完了手中的香烟,拿着烟蒂捉弄我,假装轻轻往我菊花上烫。
「嘻嘻,小母猪,火烧屁屁咯~」女主人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翘起来,像
过年时红纸上剪出来的美人儿。
「哇哇哇,不要不要!」我的屁股忙的不可开交,一边要迎合男主人的抽插,
一边要躲女主人的烟蒂。而阴道因为紧张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夹得男主人的肉
棒紧紧的。
「不逗你了,我也上去。」女主人边说边脱衣服。
我以前一直觉得女主人长得像哪个明星,却想不起来是谁。直到
和两部片子火起来,我才想起她长得很像王鸥。她是秦般弱,是汪曼
春,是一个聪明绝顶、美艳倾城,又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女人。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