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当然没等三个月,没几天石膏就拆了,方杳安还没来得及质疑,他就像说的那样,把方杳安抱起来Cao。
季正则正是对性最新奇的年纪,Jing力旺盛到难以想象,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放纵期,每天都想做爱,似乎无时无刻都能勃起。
方杳安其实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性经历太少,难得的几次又不是出于本意,根本没有享受过真正意义上酣畅淋漓的性爱。这种像被烈火炙烧,激烈到非生即死,次次都让他窒息求饶的没顶享受,引他堕落。
每天一进门,压在玄关就开始亲,跟打架似的抱着滚进客厅。他趴跪在沙发上,丰盈白嫩的屁股撅着,季正则从后边插进来,钳着他的腰深深地顶。
强烈的性快感让他眩晕,身体像灌了汹涌的浪,猛重的撞击叫灵魂飘到云端。季正则咬他,一口一口的,在肩头留下青紫的牙印,低哑的声线伴着情欲的涩哑,“舒服吗老师?你咬得我好紧。”
他哆哆嗦嗦的,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Yinjing在季正则手里硬到发烫。柔软的rou襞被干得又shi又软,xuerouCao得外翻,艳红红沾满了shi黏的yIn水,“啊!慢点,慢,唔,求求你......”
季正则舔他的脖子,粘长的水渍一直延到唇角,绕着他的舌头一圈一圈地吮,狂热地质问,“你怎么这么漂亮?啊?你要我的命吗?”季正则掐着他的ru头,炙热的吻铺满他肩胛和后颈,每亲一下就哑着声说,“真漂亮,你真漂亮......”
季正则青春少艾,爱他的脸也痴迷他的rou体,生理需求似乎远远大于情感需求,他觉得这不过是一种短时效的狂热,做不得真。
而他同时渴望少年丰沛的热量,能够完全包覆住他的火热宽厚的怀抱,他才三十二岁,已经像枯槁油尽的干瘪耄耋,企求这种扑面而来的,郁勃的生命力。
他在高chao的白光里,自欺欺人地想,这是一种毫无心灵沟通的以物换物,没有情感投入,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亏欠。
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他该有一次放纵的机会,沉湎在性爱里,跟学生做爱,被男人干射,享受绝无仅有的性高chao,把前几十年的离经叛道一次性补回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这么荒yIn的时候,每天都会做爱,会接吻,在男人怀里苏醒,厚重冬衣下布满粗暴的性爱痕迹。他开始怀疑,对着叶嵋不能勃起的是不是他。
季正则握着两个人的性器套弄,两根勃发的Yinjing在他手里贴着摩挲,方杳安满目含春,张着嘴细弱地呻yin。季正则扣着他后颈,额头相抵,断断续续地啄吻他被吮得水红的唇。
方杳安的性器颜色浅,rou筋也没浮上表面,正常尺度,干干净净的一根,笔直秀气。季正则低头笑了一声,抠他的铃口,“啧,这么漂亮的小鸡巴你也舍得用来干女人,我含嘴里都怕自己忍不住咬断了吞进去。”
季正则做起爱来像疯子,说的话癫狂又病态,分不清真假,神经质到人不寒而栗。他弯下身,把方杳安那根东西含进嘴里,舌头卷走铃口的腥膻,用力地吞吐着,逼方杳安射Jing,“好甜,射到我嘴里来。”
方杳安被吸得很疼,性器过敏似的痒,他撑着季正则的肩,蹙着眉往后挣。季正则手臂揽着他的腰,箍得他挣脱不得,抬眼看他,“快点,不搞你了,射完就睡觉。”
他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季正则吞了他的Jingye,“是真甜,你尝尝。”又来吻他,过于频繁的性事让Jingye稀淡,但还是腥的,他没尝到季正则说的甜味,他只觉得疯狂。
新学期开学,四班化学老师请了产假,换成了方杳安。
“组长,我刚来讼言,还没适应教学节奏,而且我资历浅,组里优秀的老师那么多,怎么说也不该轮到我。”
“你有激情啊!学生喜欢你们这种年轻面孔。再说你上学期成绩突出,校长室指名要的你,很优秀,好好干,加油!”矮墩墩的组长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走了。
“孟老师产期将近不能给大家带课了,根据学校安排,请了另一位资历优秀、成绩卓越的青年骨干教师。方老师是位工作非常认真......”他们这种班,任课老师调动非比寻常,但凡学生对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有异议,又得推翻重选,他很担心学生会对这位刚来的年轻教师产生质疑。
他话还没完,季正则高举起了手,“老师!我当化学课代表。”
所有人都转头过去,班主任也惊讶,毕竟季正则除了逃课很少积极,“课代表?课代表没有换届一说。”
“没办法啊老师,林耀他不想当了。”他倚着椅背,笑意浅浅。
低头玩手机的林耀顿时身插数刀,一口老血梗在喉头,“卧......”槽字还没出口,转头看见季正则的眼神,立马改了口,“卧......我,我确实不想当了老师,我脑子不够用,为班里做贡献忙不过来,还是退位让贤吧。”他笑眯眯地坐下来,心里的匕首磨得雪亮,“妈的,成天就知道害我!”
季正则成了他的课代表,刚开始也不太过火,只是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