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
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
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
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
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
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
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
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
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
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
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
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
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
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
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
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
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
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
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
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
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
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
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可是,明
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
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
感就袭上身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