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我错了。”
薛清越面色舒缓,冲她招手:“过来。”
她来到他身侧站定。
薛清越的视线从抓着他衣袖的手缓慢地移动到南溪脸上,眼神依旧严肃,南溪被他盯得心发慌,忍不住松开手想要后退,却被他反握住手,他的掌心干燥温热,紧紧的抓着她,让人无法挣脱。
“真知错了?”
南溪自知理亏,点头认错。
然后她便看到薛清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两指宽的戒尺,
???
南溪眉心一跳,顿觉不妙。
她一副受到惊讶的模样,似乎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指着薛清越手里那把紫檀戒尺:“你你你该不会想打我吧?”
薛清越拿着戒尺在手中敲了敲:“犯错就要受罚,伸手。”
他是真的疯了!
“你真要打我?”
“溪溪乖,把手伸出来。”
南溪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个狠心的臭男人,居然舍得打他,一颗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她趁机后退,现在跑还来得及。
薛清越比她动作更快,察觉到她想跑的那一刻,将她抓住,连续五下打下去。
偷袭!!
第26章 他真打她了 神秘的白先生
疼痛感于手心处剧烈炸开,挨了第一下后南溪就疼得想躲,奈何指尖被他死死抓住,五下结束,书房内响起一阵委屈的哭嚎。
他真打她了!
薛清越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给小姑娘红肿的掌心上了药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礼物。
“月华系列最新限量款手链,看看喜欢不喜欢?莫要再哭了。”
南溪不接,还背过身去,举着手呼呼吹。
“生气了?”
南溪不吭声往门口走,薛清越上前从身后将人抱住,亲吻落在她的发顶的呆毛上,语带笑意:“你若不服气,我让你打回来。”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薛清越在她脖颈边蹭了蹭,蹭得南溪有点痒:“我昨天真的很担心你,溪溪,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万无一失,只有万一,万一真出了事,怎么办?”
南溪想说,没人能害得了她,却又觉得他的话实在有道理,没法反驳。
再厉害的人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何况是她。
那他也不能打她呀。
南溪还是很气,不想搭理他。
薛清越勾起垂落在脸边的一缕发丝于指尖缠绕,转到她身前,看到小姑娘泪珠一颗一颗的掉,哭得鼻子都红了,不由得有些后悔。
“这几天想没想我?”
南溪吸了吸鼻子,推开他,手一碰上立马痛的缩了回去:“没想,我想薛琦,想褚绪,唯独没有想你!”
虽然明知是气话,薛清越听了仍是不爽,伴着那股子尚未平复的醋劲堵住了小姑娘的唇,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违心之言。
又一次拜倒了男人的美色之下,南溪事后十分懊悔,骂自己不争气。
这世上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怎么就偏偏总是被他迷惑呢?盯着腕上的手链,下次,下一次,她一定不会被他牵着走了。
然而事实证明,不管多少个下一次,她还是会被薛清越的美色迷住。
宛如天命所定般,无法挣脱。
重来一世,他成了她的软肋,以及似乎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宿命呀!
而南溪,心甘情愿的认命。
-
临近五月下旬,南溪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她这两天特意把有关上辈子的记忆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重点翻查了大学毕业这一年的经历。
22岁大学毕业……第十一届厨艺比赛……
她想到了!
在厨艺比赛初赛开始之前,有个自称白先生的神秘人找上了她,与她做了一场交易,一场长期交易,利用她渴望强大摆脱现状的心思,利用她对身世的好奇,一步步推着她走向末路。
上辈子她到死都不知道白先生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这位也是毁掉她人生的刽子手之一。
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算算时间,白先生快要出现了,如她所料,几日后,命运的齿轮如常转动,白先生联系上了她。
山水茶馆。
南溪如约而至,提前十分钟到场,同样的包厢号同样的时间,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再是一无所知的猎物,而是伺机而动的狩猎者!
倒要看看白先生究竟是谁。
中式白雪落梅屏风将空间一分为二,白先生就在屏风的另一侧,南溪进门后便在泰然自若的坐在茶桌前,落座后静静地凝视着屏风后沉默不语。
实则利用神识朝屏风后探去。
???
还戴着面具?
双重保险啊,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