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蹲下身抱了抱他,手伸进斜挎包里,用包做遮掩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Jing致小巧的白玉葫芦,给他系到脖子上。
“年年乖,姐姐送你的礼物。”
她记得景年因为早产的缘故体弱多病,玉葫芦会慢慢养护他的身体,让他远离病痛,慢慢变得健康起来。
景年笑眯了眼,小下巴微微一扬,得意炫耀的小眼神瞟了他家姐姐一眼,随后亲亲南溪,乖巧又黏糊:“谢谢姐姐。”
一旁的景瑜嫉妒坏了。
发现姐弟俩间的眉眼官司,南溪沉重的心情忍不住一松,笑了笑,也不厚此薄彼,同样送了景瑜一个小玉佛。
玉佛有护身平安之意,玉葫芦则有养身之效。
是她作为长姐,现阶段唯一能为他们做的。
景瑜乐呵呵的自己戴上,孙知琳安抚住景维来到玄关时,刚巧看到这一幕,神色复杂极了,她先向薛清越表示歉意,之后面对南溪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将人送走后,孙知琳坐在沙发上,不停回想着南溪的长相。
与此同时,书房中,景维正在翻阅旧照片。
无一例外的是,所有的照片中,都有同样一个身影。
从出生之际白白嫩嫩的可爱团子,到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或被他抱在怀里,或站在他身侧,或趴在他背上,各种各样的姿势,在岁月流年里印刻在照片上。
第18章 又装可怜 疯一个给我看看
抚摸着照片上的姿容秀丽的女孩,静静地回忆着过往,直到孙知琳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回忆。
孙知琳看到他手中的照片,出自于女人本能的嫉妒令她将对南溪的那点猜测默默吞了回去。
离开景家后,薛清越对今日的事情,别问,问就是后悔。
出了小区就开始向南溪解释,深陷于景维暴怒赶人那一幕的南溪闻言,低垂着的眸子染上一抹故作轻松的笑意。
“回京市之前,你自己睡。”
薛清越错愕惊问:“自己睡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看他满目的不敢置信,愕然到瞪圆的眼睛,南溪眼中溢出笑意更浓:“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溪溪……”薛清越声音里带着丝丝哀求。
这会把肠子都悔青了,昨天怎么就萌生了让溪溪陪他一起来景家这种荒唐不靠谱的想法呢?
现在好了,溪溪受委屈了,溪溪生气了,溪溪不要他□□了。
真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薛清越轻声细语的解释,目光专注地望着南溪,透着真诚和可怜,加上长在南溪心尖尖上的英俊舒朗相貌,令她忍不住心头发软。
况且她本就是为了岔开话题,故意逗他的。
她喜欢他这样紧张又离不开她的样子。
南溪忍着笑,板着脸瞪他:“我要是不来,刚才也不会被骂……怎么,你不愿意?”
她自认为气势十足的模样,落在薛清越眼里只觉得傲娇又可爱,一双明眸散发着明晃晃的嗔怒,小羊羔似的生起气来也软绵绵。
“愿意,我愿意。”
嘴上说着愿意,然而到了晚上,某人抱着枕头偷偷溜进房间,做贼似得爬上床,早在听到动静就已经醒过来的南溪,在他钻进被窝的时候翻过身来。
薛清越:“!!!”
吓死他了。
黑暗中,南溪闻着熟悉的檀木香味,十分清楚的看到薛清越一脸被吓到的慌张样,笑出了声。
直把薛清越笑得耳根发红,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缩在被子底下,可怜又可爱,他这会心虚的紧,装死似得不吭声,试图蒙混过关。
南溪却不放过他:“不是新开了间房,你往我这跑什么?”
薛清越闭着眼,我没听见,我睡着了!
腰上rou一疼。
忍住!
南溪好笑的松开手,手臂横跨在他紧致的腰腹上,微微贴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红透了的耳畔,调戏道:“真该让薛总手底下的人看看你无赖的样子。”
被子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闷闷的:“我只与你这样,不给旁人看。”
确实,在外人眼中,薛清越这个人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礼貌疏离,他把所有的柔软和纯情都给了她,两辈子都是。
南溪也缩进被子里,与他面对着面,狭小的空间内呼吸交缠:“薛清越,你怎么像个没断nai的三岁小孩似得,离不得我了。”
薛清越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到灼热到仿佛能把人烧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令他整个人顷刻间血ye沸腾热意翻涌。
喉咙滚动,嗓音沙哑。
“我就是离不开你了,溪溪,我恨不得一天24小时和你待在一块。”
“溪溪,别赶我走,别离开我。”
“如果从未得到过,也就谈不上失去,但得到了在失去,我会疯的,溪溪没有你我睡不好,失去你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