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真是百口莫辩,只好把之前的事都解释明白,“我跟他真不是那种关系,他就是我之前跟您说过的那个许凯泽啊,剪了个丑不拉几的发型而已。之前是在气头上才没跟您说清楚,从头到尾我都没喜欢上另一个人。”
这些话说完,陆鹤彰眼睛里的光rou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没喜欢过别人?”他像是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
“没有,就是跟您拌嘴,瞎说的。”
但陆鹤彰仍然是半信半疑,他想起那晚在酒店,钟意暍醉过后说的话,他的确是有个喜欢的男人的。
陆鹤彰不想多问了,否则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与其费心费力去调查他到底喜欢谁,还不如把心思放在追求他上,把他的心房填满了里面自然就不会再住进别人了。
陆鹤彰缓了缓神色,道:“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家。”
“噢,好。”
钟意把安全带拉下来,刚要弯腰去扣上,瞬息之间,陆鹤彰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那股烟草混杂着草木香的男士香水味把钟意紧紧包裹起来,他的唇舌也被气味的主人给包裹住,唇瓣贴着唇瓣,密不透风地亲吻。
钟意失去重心,差点要向后倾倒,慌不择路地抓住了陆鹤彰的衬衫领口,被亲得有多深,那领子就被揉得有多皱。
狭小的空间内,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钟意听到了两个人的粗重呼吸声,既羞耻又放荡。
终于,陆鹤彰把他松开了,衬衫也皱得不成样子,要是被他的员工看见他现在这样,一定会成为当天整个公司的热门话题。
钟意快要喘不过来气,靠在座椅上神情呆呆的,眼里还泛着水光。
陆鹤彰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下。
钟意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谴责他,却被陆鹤彰抢先一步道:“这也是你对我做过的事,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
钟意那口气又给憋回去了。
温泉里的那一晚,他把流氓耍尽,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是要还回来的。
陆鹤彰显然也在想那天晚上的事,又低又酥地笑了一声,道:“我记得那次,某人好像偷亲了好几下?”
钟意红着脸说:“是......是吗?咳,记不太清了。”
“似乎还有在病房的一次,我没记错吧钟先生?”
这他怎么也记得!钟意心中大惊,生怕再次被亲,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道:“有话好好说,能动嘴就先别动舌头!”
陆鹤彰说:“那我不伸舌头?”
“啊啊啊啊!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到最后陆鹤彰也没真的一次性把债都讨回来,只是送钟意上楼前,趁着家里的女佣都在忙,他拉住了钟意。
钟意一脸警惕,“我下周考试,真的不能再耽误复习时间了。”
“不耽误,”陆鹤彰轻轻捋了捋他的头发,“等你考完试我再把债收回来,就按一天一个吻的利息算,你差不多还欠我一百个。”
钟意脸上写满了残念,“那不是,嘴都要亲肿了?”
这件事上陆鹤彰相当好商量,他靠近钟意的耳朵,嘴唇几乎要贴上那泛红的耳尖。
他说:“或者,也有办法一次性还清。”
“什么办法?”钟意跃跃欲试。
陆鹤彰笑道:“做一次。”
话刚说完,他就亲眼见证了一个短跑运动冠军的诞生,钟意比兔子溜得还快,瞬间飞回房间关门上锁。
陆鹤彰反思了一下自己,他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过分的,要是这都听不了,以后在床上可怎么办?
钟意这次的纯情还真不是装出来的,他一向觉得陆鹤彰是个很正经的人,即使谈恋爱可能也是比较克制的那种,需要他去主动,但没想到......这还没谈上呢,怎么就已经sao成这样了......
果然老房子着火就是烧得旺。
他在床上躺着平复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下面有车子发动的声音才下楼去看,陆鹤彰果然已经走了。
欲情故纵是真,期末复习也不是假的,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学习,是真的得好好补回来了,不然学神之名就保不住了。
所以第二天周一一到,他立刻进入战时戒备的状态,整天泡在图书馆不回家,不管陆鹤彰怎么约他都给无情拒绝了。
陆鹤彰从小成绩就不好,读大学的时候已经开始参与家族的权力之争,更是没安稳在学校呆过多长时间,看着钟意卖力学习的样,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感又开始隐隐有冒头的风险。
于是他就没再打扰钟意复习,一切都要等到考试结束再说。
钟意忙成那样,他也不能闲着,现在公司最大的项目就是陆权手里那个,他每天都得紧盯着工程进度。沈培风虽然不是项目总负责人,但也被陆鹤彰委以重任,他始终不放心陆权,派了沈培风负责监督。
办公室里,陆鹤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