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微之搂紧了白乐天柔软的身体,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乱了节奏一般深顶了几下,垂眼看着自己的rou棒抽出再被完全吞吃进粉嫩窄小的xue口。他上身倾轧过去,两人汗shi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两颗心砰砰跳动着。下身却撞的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
白乐天的侧脸贴着床单,模模糊糊地扬声呻yin,尾音婉转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他呜咽着把脸埋在臂弯里,大脑被撞击得一片空白。过多的快感激得他整个人颤抖不停,剧烈得让人浑身发麻。
腰部被压下,窄小的xue口贪心地吞吃着粗大的rou棒,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一点紧紧缠绕的嫩rou和亮晶晶的体ye。元微之的动作越发剧烈,呼吸越来越重,他死死掐住白乐天的腰重重地撞进去。身下软成一滩的琵琶伎被这又快又急的节奏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仰头呻yin哭叫。
最后几个深顶元微之把自己深深埋在白乐天体内,分开的大腿间汁ye四溅,饱经蹂躏的内壁颤抖着绞紧,热流在深处炸开,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倾巢而下,两人凌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元微之伸手抚过身下人腾着红晕的脸,指尖轻柔撩开白乐天散落的头发,它们被汗水结成了一缕一缕的。元微之就这样顺着琵琶伎汗shi的脸颊一路吻下去,给予他事后的温存。
6.
“乐天…醒醒了,乐天。”元微之搂着怀里的人,温热的吻落在白乐天耳垂上。怀里的人像是累极了一点动静也无,元微之只得拽拽胳膊又吹吹脖颈,鼻尖蹭着白乐天鼻尖,不依不饶地唤他。
“唔……”被吵醒的人轻哼一声下意识往元微之怀里钻,重重的鼻息透露著不满,脑袋整个枕在元微之胸前,皱着眉梢侧过头去,挣扎着不想醒来。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扑簌簌,蹭了两下后又没了动静,显然是还没醒过来就又睡过去了。
元微之闷笑着忍不住又亲了亲白乐天微肿的唇瓣。到底疼惜昨夜他的劳累,没舍得将人叫醒。他的舌尖温柔地描画出怀中人的唇形,鼻尖嗅进去的全是琵琶伎身上淡淡的香味,哪怕是一夜旖旎也冲淡不了的,骨子里的柔软清香。
乐天告诉过他那是紫桐花的香味。
元微之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他痴迷地流连在白乐天的嘴唇上,也不深入,只是小心翼翼地磨过怀中人柔软唇瓣。窗外一点点阳光漏进屋子,恰巧照亮了被子外白乐天悄悄抓住的元微之的手。
元微之吻了很久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和白乐天分开。他靠在床头半坐着把人搂在怀里,垂下眼帘细细端详心上人的脸。作为头牌琵琶伎,白乐天的眉眼Jing致动人又温润耐看,闭上眼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会打下一片鸦翅状的Yin影,眉目干净又勾人。
于是元微之就搂着熟睡的白乐天静坐了许久,目光落在琵琶伎的脸上就舍不得移开,连着时间也过得快了些许。待到白乐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一夜体力透支后的琵琶伎腰酸腿疼声音发软,还看着未曾离开的元微之惊喜不已,那份欢喜直直从双眼漫溢,直看得元微之一颗心抽搐着疼得厉害。
“我以后都等你醒了再走,好不好?”元微之心疼白乐天独自醒来的莫名凄楚,搂紧了怀里的人吻在他半阖眼皮,不忍看他欢喜神情。白乐天紧紧缩在元微之怀里雀跃得很,连连点头间扣紧了元微之的手生怕他忽然消失不见。
7.
于是这样一来一回下来,元微之抱着半人高的大堆被褥出现在元世祖宅屋顶时,府邸里已经闹翻天两回了。父亲元大将军板着脸坐在正厅,几十号婢女小厮黑压压跪了一地,整座宅子里却是鸦雀无声。
元微之要悄悄溜到自己卧房去,经过正厅屋顶时,他伸长脖子从一个有着刁钻角度的缝隙往下一看,顿时感觉头疼得很,只想闷声开溜。
“元微之!”脚下正厅里响起父亲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喝,茶盏重重拍在桌上连带着花瓶都摇了三摇。不知是闪过的影子还是不稳的脚步声暴露了他,元微之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倒,战战兢兢踮起脚尖冲回卧房放下被褥再冲回正厅一气呵成。
“父亲,我回来了。”元微之倒头就跪,利落地翻找起自己的衣袖,做出一副要拿出什么东西的样子,果不其然被父亲喝止了。
“等等!你干什么去了?”大将军不怒自威,抬手驱了满厅的人出去,只剩夫人还立在身侧。元微之自知瞒不过父亲,只得如实相告:“青楼。”
“青楼?”茶盏被掼在桌上,父亲冷哼一声,不依不饶地揭穿了嫡子拙劣的隐瞒,“另有隐情吧,元微之?你何时在青楼过夜还待到日上三竿才回来?”
元微之闷声不说话了。大将军提了座边藤条站起身来,杵在元微之身后抬手就是一下,夜行衣应声爆开肩侧的细线。不知何处有人别过脸去不忍直视,不知何处又有人瞪大眼睛细细辨别藤条的走向,总之元微之应声颤抖一下,袖子里的羊皮卷轴顺势滚落在他手心。
“你说不说?干什么去了?”藤条起落又是一下,迎着阳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将军府尊贵的嫡子衣裳已经开裂,肩胛骨附近的皮rou大片红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