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缩回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
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把门带上的时候,见我还殷切盯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小狗似的。”
见陈诤走了,我把头蒙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是真的没睡多久。
没一会儿,我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打开手机,看着老板和同事发来的消息,这才后知后觉我忘请假了。
我赶忙给上司冰姐打了个电话赔罪。
“冰姐,抱歉抱歉,我今天发烧了,睡到现在,没来得及和你请个假,对不起啊冰姐。”
电话那头,冰姐“嗐”了一声,“这有什么啊,就是担心你,知道你没啥大事就好。你怎么发烧了啊,昨天说要给对象过生日,火急火燎赶着下班,怎么了,过得不顺利?”
“没,挺顺利的,就是着凉了。我今天请一天假,明天一定回来上班。”
“那就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要来上班啊。”
“嗯,好,冰姐拜拜。”
作者有话说:
写在首章:第一人称练笔作,本文流水账式家常,无追妻火葬场情节,全文逻辑不能细扯,受敏感恋爱脑,攻没出轨(身心都没,内情请看番外)但行为处理不当,虐点低的读者容易被气到。
排雷结束,不能接受的宝贝们速速退出保命。
第2章 由剖鱼而来的醋意
洗漱好后,我把桌上冷掉的早点收拾好,转到厨房打算把昨晚的菜热一热,将就着吃个午饭。
等菜热的空隙我给陈诤发了条微信:再忙也不要忘记吃午餐呀。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回消息过来,我猜他应该是忙得没时间看手机。
“叮”的一声,菜热好了。
我正要去厨房取菜,手机上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妈。
我接起来:“喂,妈,怎么了?”
“元元,昨天不是陈诤生日吗?我听律所里的人说他提早下班走了,他昨天晚上有早回家吗?”
原来妈是给我对情报来了,我哭笑不得。
“妈,他早回来了,我俩一起吃的晚饭。”
“那就好嘛,我怕着呢。我老怕陈诤有点其他情况,怕他对你不好,我这心哪…………”妈在电话那头长吁短叹,我的心抽疼抽疼的。
我安慰妈:“陈诤不会的,他人品特好。我和他结婚两年,他没出去混过,反倒是我,有时还跟同事去酒吧喝酒。妈,你放心吧。”
“行,行,我这怕什么呢…………你过得好就行。”
妈挂了电话,我心不在焉地往嘴里扒饭。
怕什么呢?这我当然知道,一切的幸福假象都建立在游羽距离我们万里之外这个基础上,而游羽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样的幸福还能维持多久呢?
客厅的电影放了一下午,我揉揉酸涩的眼睛,走到小阳台打算看看户外的绿植舒缓一下。
左右看了一会儿,我倏地定住了视线,刚刚从花坛旁走过去的那个人,背影怎么那么像……游羽呢。
可是,游羽这会儿还在英国呢,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我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拉上了窗帘。
晚上吃饭时,我想起了昨晚的甜蜜,不可自抑地傻笑起来。
手机“嘟”的一震,我一看,是陈诤回过来的一个“好”字。我中午发给他的微信,他晚上才回我,他可真忙。
在等待陈诤回家的这段时间里,我去婴儿培育特殊技术中心的网站上看了看,我的账号上竟然显示申请通过,这意味着申请人可以择日同伴侣一起过去做采样了。
我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我离愿望近了一步;忐忑的是,申请拥有宝宝的事情我还没跟陈诤说过。
当时我想着,反正申请也不一定通过,何必说出来让他不满呢。
陈诤结婚两年以来从没提过孩子的事儿,两家父母偶尔提起,他一直说“还早,不急”。
但陈诤不急,我急。
我特别希望拥有一个孩子——我和陈诤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从他小小一只慢慢养大,陪他学走路、学说话,送他上学,听他稚嫩的声音喊爸爸。
我心里总慌慌的,觉得这个愿望如果不快一点实现,以后就没机会了。
离采样截止日期还有半年,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陈诤。
门铃响了,是陈诤回来了!
我跑出去开门,陈诤刚踏过门框,我就抱住他。
他很惊讶,“怎么了,这么高兴?”
我笑得欢快,“过段时间再告诉你。”
我替他解开领带,看他脸色不太对,关心道:“案子有麻烦吗?脸色这么难看。”
他摇头,走向浴室,“没什么大问题,我先洗个澡,你回卧室吧。”
即使有大问题了,他也不会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