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不野蛮,那要看对谁了。对他们,我不会手下留情,对你,那就另当别论。”
“你什么都能学好,就是改不了你的邪里邪气,暴力倾向,你还是不是个医生?你有医生样儿吗?”口气恶劣的教训他。
“医生也是人,只是被你们标榜的像个文明的绅士,其实也就是个屠夫和接骨的。”
看她一眼,“今天,我就要去办结婚证,你得陪我去一趟。”横不丢儿的声音。
“去干嘛?即便是结了婚,以后早晚还得离,多道手续,麻烦!”
“放心,我对谁不好,也不敢对你不好!我在你身上耗了那么多年,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十二年?再说,我还要你陪我多走段路哪,离婚在我这儿是没有可能的。”
“实话告诉你,我本打算十月一结婚的,这次回来只是因为我爸突然病了。”她清楚的告诉他。
“你居然有胆跟别人结婚?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个蠢货!白痴!傻子!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我会等你?啊?猪!”大声的喊起来。
“我已经很大了,都过三十岁了,不结婚,干什么?”落寞的声音。
“小的时候,差个三四岁还比较明显,人大了,差几岁根本看不出来,再说,有了我,你不就年轻了吗?怕什么?你再老我都要,我不嫌弃你,可不像你!”她听后自嘲的摇摇头。
“跟了我吧!猪脑袋,我是钱耙子能给你耙回很多钱,你可以在家安心当个全职的饭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你老是打打杀杀,跟个莽夫似的,还总惹是生非,你是个无法给人安全感的人。”记得从前他在街头混,是最坏的学生。
“大姐,我都十多年没打架了,这还不算老实?”
“你老实?狗都会学猫叫,耗子都给猫当三陪了。”
“唉,小九死了,奇奇,你还记得它吗?咱俩一块儿收养的那只小白猫,它都老的成猫nainai了。就在见你之后的那几天,它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我那儿冷清多了,让我伤心的不行。”
“它活了那么久啊?”
“这还久?我以为它能活个二三十年哪,唉,以后再也不养那些动物了,都活不过我,到时没了,还惹得我伤心。”
“早告诉你别养了,你偏不听!”看见他垂下眼,有点伤心的样子。
“以后咱俩合伙儿养个别的吧,比咱俩能活的,比如孩子。”他亮了眼睛提议道。
方奇瞪了他一眼,“你自己领养去吧。”孩子都出来了,这一步跨的够大的,他嘴一张,咋就什么都那么容易啊?
“你不是自带着工具?闲着不用干嘛?”这当医生的,对人体一点也不陌生,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里里外外早已看了个透彻。
“你扯远了啊。”马上开口提醒他刚才严重偏题。
他忙搓搓手,态度极好的,继续哄骗,“哦,言归正传,嫁了我吧,要是你实在觉得不放心,咱俩就先试运行一下看看,若是配合良好,运转正常,你觉得合格了,咱们就正式领牌照,你看行吗?”检查合格,通过考试,再发奖状,看似程序也没什么不对的啊?
她一脸的严肃,他偷偷看看她,“不过,试运行,女的比较吃亏,为了你比较划算有保障,那最好先领个证,持证上岗,对于你求稳的心态,也比较踏实。”多替人家着想,现代的好男人啊!
见她脸色还没有缓和,他加把力气,“你跟了我,我把所有的钱都让你管着,我还天天给你做饭吃,你知道我的手艺好的不像话,大厨来了都不换,还陪你逛街购物,把原来咱俩看着眼馋却买不起的东西,统统买回来,到了夏天,就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穿,还不行?”经济杠杆都出台上阵了,说来说去,还是经济大权是第一位,谁抢到了,谁就当领导,谁就说的算,现在这年头谁有钱谁就是老大。
“又提裙子干嘛?”不高兴的说。
“好,不提。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考虑考虑吧,再说我看你跟那个姓何的肯定是考虑自己岁数大了,为了结婚而结婚,你那点心思,我是知道的,你除了跟我有点真感情,对于其他人,你肯定是看中点别的附加价值,与其跟他们心里没底,不如跟了我更有保障些,至少咱俩之间有真东西,都熟悉,这么多年,该沉淀的也沉淀的差不多了。你想再去找个像我这么十年如一日死心眼儿的傻子,基本就没戏了,怎么样?立马踹了那个姓何的,跟我凑合一下得了?”利害关系分析了一下,权衡利弊,再次重申他一往情深的死心眼儿,步步为营的妙招啊。
“看你,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装模作样的瞎寻思个屁啊,动作快点儿行不行?在太阳落山前,咱俩得赶紧去办手续。”没空跟你唧唧歪歪的耽误工夫,直奔主题啦。
“我已经一晚上没睡好了,你再让我失眠,到时手术台上出了人命,我就告诉他们家属是你不让我睡觉!都是你害的!”这次打的是威胁与伤及无辜的牌。
推开搭在她肩膀的脑袋,“你就无赖吧你,胡搅蛮缠!躲开!”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