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如骨鲠在喉,心情都受到了影响。
秦涓将这些信件粗劣的装好后交给伯牙兀氏的骑兵:“告诉狐狐我看过了,回他一句我不想找了。”骑兵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已感受到他的低落情绪。
“大人,我今夜就回,大人保重。”骑兵拱手行礼。
秦涓:“你们都要保重。”
伯牙兀氏的骑兵是夜里离开的,之后很久,秦涓都在哨台上远眺。
姚四郎找了秦涓一天了,先是听人说秦涓在见客。
再后来,秦涓又不在营帐了。
他是听了万溪和阿枣东的话以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人。
这事就在他心里不上不下揣了一天了。
他吃完晚饭又来找秦涓了,结果秦涓还是不在营帐里。
问了阿枣东也说没有看到。
阿枣东还没睡呢,见秦涓回来了才找人来换班。
醉眼惺忪的阿枣东揉揉揉说:“我去睡了,对了,那个姚四郎找了您半天了。”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问他他也不说,反正就是有事找您。”
“行吧,我去找他。”
阿枣东的瞌睡都跑了一大半:“现在?”
秦涓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妥,连忙说道:“那我明天再去。”
阿枣东回去了。
秦涓洗澡睡了,不想次日早晨他还没起床,姚四郎就过来找他了。
秦涓换了衣服,将脏衣服放在木盆里抱出去。
秦涓:“去洗衣服,你去不去。”
姚四郎一听:“那您等我一会儿。”
姚四郎抱上脏衣裳跟着秦涓去河边。
他们在小河边搓洗衣裳,秦涓问他有什么事找他。
姚四郎说:“我听到卡六说好多地方粮价疯涨,肃州的却没有涨,只有rou价涨了。”
姚四郎聪明的将昨日从万溪和阿枣东那里听到的话,说成了卡六。
卡六跟随阿枣东去过肃州,这样秦涓也不会去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嗯。”秦涓看向他,知道他还有话要对他说,便继续听着。
姚四郎:“肃州的商帮老大我认识。”
既然姚四郎如此说,就说明他对肃州有自己的认识,秦涓皱起眉,继续认真听着。
“商帮的老大是个女人,我猜想她的商帮应该不仅仅只活动在肃州这块。”姚四郎说,“若粮价未涨一定有八成是她的缘故。”
姚四郎的笃定,让秦涓深思。
秦涓低声问道:“那个女人,你认识?”
“见过一次,她出现后,我们和她达成了协议,不劫肃州这边商帮的货物。”
姚四郎没有说,那个女人刀抵着他的脖子,与他达成了这个协议。
秦涓:“那你可查过她的底细,知道名字与年纪?”
姚四郎茫然的摇摇头:“她蒙着面纱,戴着帷帽,连声音也是做了手脚的,根本分辨不出她的年纪,但看身形,应该不是老妇人。我记不清了,具体的可以问奴安和奴和。”
“嗯。”秦涓,“若是要在肃州待上几年,进肃州城屯粮是必然,那时候我们可能要了解肃州的商帮。”
秦涓只是觉得现在还没有去找那些商帮的必要,但知己知彼少不了,所以这个商帮老大是何许人还是得查一查,不过也不着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他不想查,别人的人却找上门来了。
大约是三月末的时候,有一支商队从这里路过,发现林子外修筑有一座木哨台,建在隐蔽的地方,若不仔细根本无法发现
商队的人大概是知道自己从这里路过有可能别人已经晓得了,所以快马加鞭的跑了。
回头还很奇怪,这里既然有马贼住在这里为什么不来追他们。
若不是马贼为何还搭哨台?寻常百姓可不会搭建这玩意。
当夜,商帮就派了几个黑衣人过来。
黑衣人凭本事绕过了哨台,却没逃出秦涓的手掌心。
秦涓让他们有的进没得出,直接逮了,绑住了。
甚至一个没少。
秦涓问他们是哪里派来的,那四人一个也不肯说。
“阿枣东。”秦涓看向他的副将。
阿枣东走了过来,显得有些兴奋,揍人他最擅长了,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哪知秦涓说道:“你去把万溪叫来。”
什么?揍人还轮不到他了?阿枣东一懵,微显失落的走了。
万溪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只鸟,提着笼子过来了,好像还没有睡醒。
见了秦涓他问道:“小老弟,你有什么事叫哥?”
秦涓白了他一记,冷声道:“逮到四个穿黑皮的,你来处理,让他们说出是谁派来的。”
他说着把皮鞭扔给万溪,砸到了他的鸟笼。
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