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默,我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和他说,你们之间的事情你又不告诉我,然后还要我说,我说什么啊我?”
“大姐,你小点声,我都跑到楼道里了。”李默战战兢兢的口吻说道。
这时候宿舍里的籽竞冲着我跑过来说“熄灯了,人都睡了,你小点声啊!” 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够力度,不禁笑了笑。“你真让我着急,给我电话过来,你说我要安慰你,我还得自己掏话费,我真有病”语气稍加缓和的说。
听到李默在那里暗自偷笑,我就更加的生气,真是八月十五生孩子—你赶巧了。“听到没有?你要是不打过来我就睡觉了”我厉声命令说。
“行,大姐,我服你了。”我也不多加听他默默唧唧,狠狠地按了下挂机键。
一会儿,电话响了。
“你怎么这么慢?”我又斥责的说。
“哦,不好意思,刚才解决点自律委员会的事。”李默抱歉的说。
“哦”听到他的解释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我觉得你还是把你的本意说给她听听吧!其实我倒没觉得她的生活挺好,反倒是你给我的感觉不好。”我切入正题的说。
“是吗?我很好啊!”故作坚强地说道。
“靠!你蒙鬼呢吧!”我又生气的说。
“没有,不是那意思。”李默在那头声音沙哑的说。
“你要是不想让我安慰你,我就挂了,别在这浪费时间。”我轻佻的说。
“别”发了字正腔圆的一个音。
“哦,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感情这玩意儿哪有谁伤害谁一说,放手吧!面对将来面对你的未来,同志!咱也快毕业了,干点正事吧!别天天的儿女情长的还有没有前途!”我说道。
只听李默在那头结结巴巴的说,反复说的都是那一个意思“我已经好了,真的,请相信我。”
而在这头越说越起劲儿,滔滔不绝。在听他含含糊糊的说话时候,我不禁望了望窗外,两个失意的人,一个在学生12号楼,一个在学生10号楼,谈论着一个我们都不曾熟知的事物,倾诉衷肠,聊以慰藉!不禁笑了笑,笑中却带着苦涩。归根究底,谁让我们都不听话偏要去偷吃什么“禁果”呢?这样的结果又能去怨谁,去怪谁?耳边传来那个人轻声的哭诉,颤抖的声音,看来谁也难逃爱情这个毒的捕获!
谁叫爱情长的那样光鲜夺目,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他就叫“罂粟”?
寒风会钻过玻璃窗,不断地使我战栗,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了,我们都聊累了,肚子里的东西也都掏干净了,最后彼此道声“晚安”。
看到手机里面有一条信息,是大影发过来的。“欣然,其实这都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一个阶段,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只是顺应我们成长安排下来的,不管今后你将要嫁给的是什么样的人,惟独这段感情才是那样纯那样真,不管你以后的选择怎么样,我都支持你,我只要你快乐。”
这时候,我哭了,认真的哭了,泪水是感激?是悔恨?是痛苦?是解脱?还是……不论是什么,真实的泪水在我的脸庞簌簌的流淌,模糊了我的眼睛,模糊了周围的一切,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我将我的脆弱释放,将我的内心释放了。
第十三节
但是爱又为了什么呢?爱的归宿又是什么呢?即使最无功利之心的的爱情,爱一个人最重没有得到他的爱,那边是爱的悲剧。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在矛盾中煎熬,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伊扬的空间,不去和伊扬交谈,不去理会他的一切,把他在我的世界里彻底除去。古语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做不到,伊扬的一切举动我都尽收眼底,知道伊扬发布了新的动态只是克制自己不去彻彻底底的了解全部,每当伊扬在线的情况我都了如指掌,伊扬也很知趣的不来我的空间,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是存在一种感觉的。过了一个多星期,伊扬的日志我没有再去看过,空间也没有再踏进过,小说的更新速度也由一天一更拖到一个星期一更,每次写小说就会让我不由自主的陷入痛苦的回忆。每天仍在不由自主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也许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日子就这样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波澜壮阔的进行着。本打算在我生日那天将小说截稿作为自己的生日礼物,但是没有截稿,就这样原本的生日礼物也没有给我很大的幸福感,倒是那天班里组织了活动,全班同学给我唱生日快乐歌,把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由于不是周末,好朋友大影这学期又是异常的忙碌,所以我们该约在周二去逛街,以示补偿。我喜欢每年我的生日和她一起过,有家的感觉,暖暖的、幸福的。
我们在五道口服装市场转啊转啊,听大影在一边评头论足,侃侃而谈,忽然间我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意识里闪现出“伊扬出车祸了”,刚好逛到大门处,我下意识的望了望门外的马路,很鲜亮很明媚的下午啊!怎么会发生车祸呢?我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能这样想,不能这样想,怎么能这样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