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凡凡是本质
“爱情是朵玫瑰?”盛皓抬眼笑着问安静,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安静关于爱情的论调,“给我那首歌做的词吧?好像还不错,我试试。”
说完盛皓轻轻哼唱起来,这首歌安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听过很多遍,因为有心,曲调记得很清楚,写出来的歌词和曲谱很协调,加上盛皓略带质感的嗓音,娓娓唱来很是动听。清唱完,盛皓拿过手边的吉他边弹边唱,加上吉他伴奏歌曲清新、柔情。
看着盛皓捧着吉他,轻轻yin唱,神情专注,安静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候的女孩很希望有个帅帅的男孩捧着吉他在寝室楼下朗朗唱着情歌,音乐可以感化人,盛皓对音乐的热爱使他可以轻松驾驭歌曲,全情投入,那歌曲柔柔缓缓在安静心里驻了根,带着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直直地看着盛皓。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一曲唱罢,盛皓看到安静深情地看着自己,他轻松笑道。
安静没有被盛皓逗笑,她依旧看着他,因为要分别,因为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她试着微笑:“盛皓,我爱你!”
盛皓显然被安静突然间动情的话语吓住了,愣住了,不过他很快配合地看着安静,动情地说:“我也爱你!安静,我爱你!”
安静感觉一股ye体突然涌上了心头,她拼命忍住,现在还不是分别的时候,还不是哭泣的时候。
盛皓倾过身子,紧紧抱着安静,现在的他生活很拮据,但他一直坚守着和安静之间的爱情,为了能够和安静相守相爱,他付出了很多,他要艰难地维持着音乐梦想,倍受和亲人反目的煎熬,但这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他们可以在一起,只要他们是相爱的。
安静的动情对他来说同样有很多感触,“我爱你”三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和太多现实的感受。两个相拥的人,都深深爱着对方,都被现实挤压着爱情,动情的原因不同,可都shi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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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盛皓和安静之间的距离,明明知道相爱却不可以在一起。
第六十一章 离别这场戏
安静把自己要离开林夕的决定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和阿姨。
安康之前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虽然安静说只去一年,可他还是很悲伤。看着面前坚定的女儿。离出国只有短短的两天了才告知,明显是去意已决,安康只有默默的首肯了。
倒是王佳美不能接受地垂泪哭泣,失去过一个女儿的她,害怕再次失去安静—她的另一个女儿,老人比年轻人更害怕孤独。
安静很是惭愧,为了自己的感情,父亲和阿姨要承担和自己分离的痛苦,可也只能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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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消息告诉舒宁和王若琳更是反应巨大。
“你疯了吧?你是不是疯了?真是疯了。你居然为了要和盛皓分手要出国?”镇定如舒宁也止不住抛出了接二连三的“疯”字。除了出国,对于安静把这个消息瞒到了出国前一天告诉自己,舒宁也大为不满。
“天哪!天哪!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天要走了,今天才告诉我们?我晕了,晕了。”王若琳扇着双手,呼呼喘气,之后拿起桌上的饮料猛灌。
安静假装镇定,其实内心也波涛汹涌,虽然跟父亲和阿姨说了一年的期限,但她明白这只是宽慰父亲而说的不负责任的话,这次出国对真实的安静来说是没有确切归期的自我调节。所以面对和自己铁铁的相处了近十年的舒宁,安静说不出的心酸。
一阵感慨之后,王若琳最终不得不面对安静即将远行的事实:“既然要走,晚上我们给你饯行。”
安静为难地说:“不好意思,晚上我约了盛皓。”
“你太不把我们当一回事了,还准备轻轻地走了?倒不忘和你的小情人告别。”王若琳大大不满安静重色轻友的做法。
“别酸了,不就是盛皓拒绝过你吗,用不着记仇,你自己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和你的钱有成交往之后就很少见你人影。”王若琳的见色忘友人尽皆知,舒宁也是实话实说。
王若琳白了白自己的表姐,没有说什么。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很快钱有成的电话就唱着柔美的《你寂寞不寂寞》追来了。王若琳笑笑,立马柔情百倍,嗲嗲地和钱有成说上了。
不一会王若琳就抛下了安静和舒宁。和她的“亲爱的”约会去了,去之前约好了明天要送行。
安静和舒宁都了解她的为人,一笑了之。
王若琳走后,安静从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推到舒宁面前:“这个,你帮我交给小秋,我没心情见她,她可能也不想见我。”
舒宁瞄了一眼桌子上的信,撇撇嘴:“你不准备当面和她说吗?她如果知道你为了离开盛皓要离开林夕,她可能会心软谅解你的。”
安静有点黯然,谈到现在和梁小秋的关系,她如鲠在喉:“她原不原谅,我都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