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红染只是一个没有躯体的灵魂。他不需要什么躯体,说实在话,躯体只不过是一个他利用的工具而已。他绝,是的,他不仅对别人绝,对自己也是一样。撒旦看着这个凝聚Jing神力而形成的一个比自己的绝美还绝美的脸蛋的冷漠的表,很得意的笑了。
“很好。”撒旦说。
“是吗?比起你来?我是略胜一筹呢?还是更多?”
“你说呢?”撒旦眯起眼。
“比你好上千倍更胜万倍,是不?哈哈……”红染肆虐的笑着。甚是得意:他做到的比任何人都绝,绝到把自己出卖了。是该得意的,不该吗?
“也许你可以绝到弑父,可你敢吗?”撒旦再度眯眼,他换了个舒服是坐姿。
“是可以做做看。”红染点点头,若有所思:“不过……我没有这个必要。”
红染突然身子倾向撒旦:“我没有父亲!!!”
撒旦的身子猛的一僵,但仍不在意却避开话题说:“对了,你来我这就是为了找个居所?没这么简单吧?”他斜睨的看他。
“不错。有这么点做撒旦的风格。我来这很简单,就是想说你恋恋不忘的爱人仍活着,像我一样。怎么样?很有趣不是?我们三个还有共同点啊……呵呵,都是没躯体的鬼,呵呵,呵呵呵……”
“你!”撒旦变色:“她在哪?”
“究竟还是逃不过她的又或啊,啧啧,看不出来啊,挺专的。”见到撒旦几乎愤怒的可怕表,红染挑了下眉头,“说也无妨,她在……”他用很低沉的让任何除了他们两以外的人都没法听见的声音告诉了这个眼前的人。
“你不会这么简单就给我讲出她在哪吧?说,你想怎样?”
即使是父子,也没有谊可谈,谈来谈去,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可怕的父子两!
“很简单,就是……”
“蓝羽,我有话跟你说……”少堂神色犹豫,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什么?说什么?”蓝羽一副不解的表。
“你有问你父亲关于你母亲的事吗?”
“有什么事吗?为什么提这个?”蓝羽不解,毕竟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为什么少堂要提过去的事呢?而且,这似乎与他没关系吧,“我的父亲说,我的母亲是天使,她当然是在天上了。”
少堂什么话也不说,紧闭双唇:“算了,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得好。”他二话不多说,侧身走上楼梯,毕竟你给我的生命不多,我有什么资格去多做改变呢?况且我根本也无力去改变什么。少堂苦笑,很涩的笑。令人看得也会跟着心疼,可是,蓝羽看不见。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少堂不一般的举动。
蓝羽做在沙发上,她托着腮,陷入深思――那个昨天晚上做的梦……
‘羽,你是羽,对不?’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我认识你吗?你是谁?’那么好听的声音,又清脆,她似乎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可是比我大呢还是比我小呢?
‘你知道我是谁的,你会记得的,虽经历了几番轮回,你的脑海深处还是有这份记忆的。’
‘你在说什么啊,好怪哦,什么叫脑海深处有这份记忆?人有前世吗?你为什么说这样怪异的话?’这个女孩,与我有渊源吗?
‘我早死了,你知道吗?你会很快记得你的一切的,原来的一切。我也要消失了。我的出现意味着你的记忆的开始恢复……我只能给你这点说法,还有注意好周围的事,羽,你一定要记住,有时眼前看见的并不是真实的事,你不要现实的障目迷惑了自我……知道吗……羽……我的……他很好啊……’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喂……’蓝羽看不到她,她说着未说玩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自己被挣扎着从梦里醒来……
“这件事与母亲有关吗?”蓝羽甩甩头,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想太多了,根本没这联系。晕糊糊的,弄得头都大了。算了,不去想了。才不要想没有意义的事呢。”
张开洁白的羽翼,我开始自由的飞翔!
直至羽翼开始蜕变,不再为天使而眷恋。
你冷笑冷酷,堕落的颜色于是出现。
真的不想,恨还是爱
心中的,被恨与爱割伤。
如果我不是天使,愿为你,化做天际的流星,
无须再为夜里的冰冷孤寂而心酸。
在梦里,快乐如歌声般的轻唱,
没有所谓的纠葛,以及几番轮回的斗角钩心。
于是堕落,我排斥一切诧异的目光,
只要在你的心中,留下我的一根白翼,
再幻化,幻化那黑色的羽翼
为你守护,守护在风雪雨里,直至海枯石烂。
如果我不是天使,愿为你,化作天际的流星,
无须再为夜里的冰冷孤寂而心酸。
在梦里,快乐如歌声般的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