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幾隻手指頭溫潤地擠入腳趾的間隙,分開了拇指與其他四指,有些癢意。臉孔貼近,鼻尖點上了指甲尖。眨眨眼,恍惚一瞬,就這麼張嘴含住了拇指的半端,外緣。
腳趾尖進入了溫熱濕軟的地方。嘴唇是乾澀的,內部倒是充足的濕潤,唾液滲入指紋的每一個縫隙,將粗糙阻礙都消除掉了。
「不賴,繼續吧。還有什麼把戲?」師姐發號施令道。
開闔下顎,用門齒咬住了指甲的外緣,輕輕拉扯,然後滑開。
哦,頗有意思。
拉扯指甲的技巧,趣味在於力道的傳遞;不止於指甲的外緣,一路延伸到指甲的基部,沿路滲透到底下的指肉,再到包裹固定著指甲的末端肌肉,乃至指節。甲根的肌肉和拉扯的力量拔河,旨趣就在這股肌肉的緊繃拉扯之中。
想著這樣獨特的挑逗除了自己這可愛師妹以外大概沒誰了,天知道她怎麼亂學一通,通達如此獨樹一幟。布蘭琪笑道:「真的餓了呢,小曇曇,連指甲都吃。」
輪番輕咬所有指頭,個別伺候過,再張大嘴把小巧的玉足前腳掌整個含進嘴裏。上下排牙齒都用唇小心包裹著,整個的體驗舒適,就如腳掌踩陷進濕熱的泥沼。靈活的舌頭隨即附了上來,拱起舌根、喉嚨緊縮,是用口技達成的腳趾按摩,指骨和筋肉都被這麼舒展開來。
怎麼搞的,這奇技淫巧都會啊。布蘭琪感嘆著師妹方向錯誤的成才,心安理得享受師妹的服務。
曲起指節,稍稍轉個角度,讓柔軟的舌尖蔓延到指甲縫裡。細密的味蕾在敏感的指甲縫滑動刮擦,不遺漏任何最細密的部分,有點兒搔癢這才是舔足的正統風味。
想著鬧也鬧夠了,再拖延下去師傅大概就會殺過來了,布蘭琪總算鬆口:「好吧,算妳八七分,不能再高了。」
慢吞吞地,蕭素曇將脖子往後拉,讓師姐的腳掌退出口腔。恢復到跪姿,蕭素曇突然這就麼不叫不鬧,盯著師姐的腳尖發起發起呆來。
布蘭琪見她可愛,輕笑,揮了揮腳掌:「小曇曇,嗨,回神?醒來嘍?」
幽幽答道:「您的足弓弧度良好,像最有資質的幼馬,足力結實有勁,善踢蹬,日後必成良駒。」
「哇哦,餓壞了,開始亂說話了。善踢蹬,你說說踹哪兒?神仙吶,踢人太不優雅也不給面子啦。」
「肚子上,也許?」
這回答讓布蘭琪忽地聳了聳身子,然後「哎呦哎呦行行好唄小曇曇」地拍打大腿,竊笑起來。「別這麼幹,小心肚子裡的東西掉出來想玩腹擊交,現在很不是時候。我得看好妳,出了事師父哪次不是唯我是問。」
沒聽過的詞兒,尋思大概是交媾的術語。「腹擊交?那是什麼?」
而布蘭琪說這些情慾之事一向毫不修飾:「是一種暴力性幻想。女性藉由被毆打腹部、衝擊子宮獲得性快感。」
這話說得讓蕭素曇抓扯布蘭琪的袖子,力道還挺大,明顯是激動來的:「我要!請您替我預定下來吧。」
「別。要我揍了妳,上頭那三個絕對會把我做成金平糖。」這回聽不懂的詞兒,連類別都猜不著了。
看,這就是她不喜歡跟師姐對話的一個原因。要順利溝通實在太難啦。師姐又在說什麼來著?
「哎,小曇曇,放手呀。」布蘭琪用另一隻自由的手臂揮開拉扯的手,然後從儲物法寶裡取出一個木碗。木碗寬口,比手掌要大些,摸著還挺冰涼,裡頭的「飼料」保著新鮮。木碗就這麼被扔在地上,依著深厚的功力半點東西也沒灑出來。「嗟,來食。」
蕭素曇伸手要取手卻又被師姐的腳給攔住了。「沒說妳能用手。既然喜歡當隻畜生勝過於好好當個人類,那就用小動物的方式吃東西吧。手背到背後去,頭過來!」
「是的,布蘭琪主人?」
乖乖地將頭探到木碗邊。星之天女的右腳靠上了頭頂,足弓緊貼著頭皮,腳趾捲曲
抓住了幾撮頭髮,然後腳腕一轉
「唔!」
將師妹的臉踩進了碗裡。
沒嗆著。碗裡頭沒什東西,連鼻孔都淹不到,倒是鼻尖上沾了不少。蕭素曇雖覺得師姐行為惱人,倒也不阻擾她吃些好的,伸舌就將碗底給舔得乾乾淨淨,舌頭攪和,吞入。隨著液體入腹,受淫紋所激起的燥熱消退,取而代之是溫暖且和善的元陽流竄在喉嚨胃腸中。
「吃完了?」
發出滿足的哼聲。
「給我看看。」粗暴地,單單用腳趾抓髮揪起小師妹的頭。鼻尖有些舌頭搆不著的地方還有著殘餘,遂指著她鼻子笑著:「白鼻心。」
「那又是什麼?」
「小動物。」
這師妹聽到動物眼神又亮了,絲毫不給師姐面子。鬼使神差伸指抹上了那一點白,觸感只覺噁心,好似都能聞到腥味了,嫌棄一抹。「這玩意到底有啥好吃?」
「可香了,今日的尤其醇厚。」
「還真嚐得出來好壞呀。」驚答。
蕭素曇為魔宗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