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猜。我還沒睡醒,您非要把我叫起來,我怎麼也不想動。」
「哎呀,不巧,是已經到了。我還真在這兒耗了不少時間呀?」布蘭琪咧出一個得逞的笑。她可愛極了的「師妹」馬上就要敗給癮頭,任人擺佈了。
莫名其妙。布蘭琪師姐口中三不五時就會迸出些聽沒聽過的說詞,大部分情況無視之就對了,師傅是這樣教的。
「叫妳玩,沒叫妳滾去一邊。」
「雞?這個好。」
「我就知道。」無奈。「說起來,老家那裡『公雞』也是葷話雞是惹到誰了?」
蕭素曇身軀一陣,臉色飛快潮紅起來。她放下手中的假陽,四肢著地,仰頭望著她的主人之一那半帶祈求希冀的表情就像走失的幼犬。
人要著鞋,除卻保護足部,就是要彰顯身分地位了。然而對於修真者來說,仙體本就刀槍不入塵土不沾,透過穿著彰顯地位財力又顯庸俗,故女修們向來以赤足為至美,除非裝備靴型法器,否則大多流行不穿鞋襪。
「您剛剛說了什麼?」含糊發問。
蕭素曇露出了豁然大悟的表情。「對,好像有說過的」轉動混濁的腦袋思索起來。
「沒事兒,玩妳的。」看,就是這麼陰晴不定,要人如何好好相處。
那師妹睡眼惺忪,對著站立的師姐頭也不抬,只說:「布蘭琪主人,您若真想走,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只可惜,您看著像是在等著好戲上演那般的狡詰。故此,為了我自身的安危,已及您那因輕視著而可能無法完成的責任,我應該要將您留下來。」
「自己想呀,發揮創意!創意就是妳的超能力!」
「更愛吃懶覺就是了。」落下一句調侃。惡劣的師姐顯然對自己的傑作感到滿意得緊。
原來是下跪陳情這一回事兒。為了一口陽精她大概什麼都能做出來,不過是下跪祈求根本不成任何壓力。自在流暢雙膝著地,俯首貼耳,額頭頂上了星之仙女的足背。
依照布蘭琪的德性,爭奇鬥豔她是絕對不會落於人後的,因此平時也是裸足。作為星辰化身的夢幻之女,她的軀體恆久完美無瑕,骨架美滿如雕刻,肌膚永遠閃耀星辰般的光澤。
「哦。」
「嘿,要想到什麼時候?剛剛說過了,等會兒妳就會跪下來求我。」
「您要我怎麼逗?」
「還是妳覺得叫雞巴更帶感?老二?妳喜歡哪個?」
「妳不知道?就是男子的那兒的俗稱,葷話。」
起身跪坐。布蘭琪坐在木樁上,姿態倨傲地翹著二郎腿,做沒做相;她的師妹雙手捧起那隻在空中的腳掌,手勁極
「看哪,妳怎麼連個小東西都記不住。該怎麼做,早就告訴妳啦?」
玩玩具去了,師姐哪兒有玩具好玩。結果那師姐又不高興了:「小曇曇又不理我。」
「那麼您到底要我怎麼做,布蘭琪主人?」
那麽,該如何諂媚這位嫌東嫌西的師姐?蕭素曇撐起脖子,額頭挪開了先女的腳趾骨,入眼的自然是如白玉的裸足。
聽完這一串冗長而拐彎抹角的不信任發言,布蘭琪倒是被逗笑了。「這都騙不到妳,無聊。好傢伙,反正呀,我看時辰該到了。」
無辜幼犬的鼻尖摩蹭著仙女的膝窩,偏冷的女嗓說著甜膩的話:「布蘭琪主人,我想要元陽」
「有這樣的說法呀?」
果然,這淘氣神女蹲了下來,顯然短時間沒打算要離開了。「猜猜我把什麼給帶來了?」她問,臉頰貼上了個冰涼物體。
布蘭琪摸摸下巴,做思索狀:「嗯,還不夠呢。來來,表現一下,逗快樂了,自然會給妳。」
蕭素曇多次被師姐這樣玩著捉弄著,語帶羞辱,總是還是沒能升起什麼怒氣。將玩具握在手裡,順著習慣就張口舔拭起來,一邊將玉勢熟練含住,一邊問著:「懶覺是什麼?」
欣賞著眾人都要寵上天去的小師妹痛苦致致淚水盈眶,布蘭琪才終有放過她的意思。彈指,那小法術登時撤銷,蕭素曇舌根一頂終於將那物事給吐了出來。是個玉勢。
單看足部,這師姐倒也是可以接受,蕭素曇評價極低地如此想著。欠缺精水灌溉飢渴的喉口讓她舔了舔唇,真想吸吮些什麼不若,就先用仙女的腳趾解解纏罷。
「您要我去一邊玩兒去的。」
想了一會兒,刻意而不懷好意的一會兒。「小曇曇不理我,自討沒趣,不如我還是走了吧。」
「愛睡懶覺的小花花。」師姐也不惱,只是將那物挪開突然另一隻手揪著蕭素曇的髮尾,將那物整整塞進了師妹的口中,又用小法術把口給封住。那棒狀物巨大,伸到喉口,幾乎要給吞下去了,又沒有空間可退,蕭素曇在半夢半醒間突遭此變故,以手扳弄又徒勞無功,只得在地翻滾作嘔。
「裝什麼新手。小曇曇以前是養馬戶的吧?公馬的比這大多了,這才打不倒妳呢。」面帶輕蔑地說道。
肯定沒什麼用處,這師姐煩人,趕也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