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兰说:“你当然有错,你爱上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女孩就是你的错。”
张天鹰道:“拜托,小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迂腐?”
子兰反问道:“迂腐?那倒给我说说什么才叫‘时尚’?”
张天鹰道:“我不会解释什么‘迂腐’什么‘时尚’,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其他的一切我统统不管。”
子兰说:“那我也告诉你,我绝不会做你的女朋友。”
张天鹰颓丧地皱起了眉,问道:“为什么?”
子兰说:“问你自己吧。”说完,扬长而去。
郁闷懊恼的张天鹰回到家,直冲父亲的书房,大声对他父亲说:“爸,我让你帮我的忙,你到底帮没帮?”父亲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人家已经有了男朋友,你叫我怎么办?”张天鹰说:“我不管,你要给我想办法。”父亲看了看他,无奈地说:“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吗?”张天鹰说:“你是局长,我就不信一个校长不听你的。”父亲说:“人家要是就不听怎么办?”张天鹰说:“那就看你的喽。”父亲说:“从小到大,我就是太掼你,你才会这样。”张天鹰不耐烦说:“你就说你帮不帮吧。”父亲说:“你容我想想,行不行?”
下午,张天鹰的女朋友来了,她兴冲冲地对张天鹰说:“城东刚开了一家溜冰场,可好玩了。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张天鹰没好气地说:“不好。”她说:“真的很好玩,去了你就知道了。”他吼道:“不去,不去,你听到没有?”她生气地站了起来,也吼道:“张天鹰,你是怎么了?我高高兴兴地约你去玩,你就这样对我?”他说:“怎么了?我就这样,你管得着吗?”她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道:“张天鹰,我要是再理你,我就不是人。”说完,狂奔了出去。
母亲见儿子的女朋友哭着跑了出去,便埋怨儿子道:“为了一个什么叶子兰,你对文文这样,你是不是疯了?”
张天鹰道:“我看她就来气。”
母亲说:“以前你怎么不这么说?”
儿子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一样嘛!”
母亲说:“怎么不一样了?我看你是朝三暮四。”
儿子听母亲说“朝三暮四”,立刻弹了起来,吼道:“我怎么‘朝三暮四’了?我不喜欢她了,不行吗?谁规定我要一辈子喜欢她?”
母亲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那个叶子兰又失去了兴趣。”
儿子说:“妈,你说的什么话嘛?什么叫‘又失去了兴趣?’”
母亲冷笑道:“你问问你自己。”
儿子说:“优胜劣汰,你懂不懂?再说,人的天就是追求更好的东西,是吧?我这是顺应自然规律,我有错吗?”
母亲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儿子说:“妈,如果你看到叶子兰,保证你也会喜欢她的。”然后,他仿佛自我陶醉地说:“太美了,我张天鹰要是不把她追到手,真是枉为男子汉。”
可母亲依然冷冷地说:“这种事,一厢愿是没有用的。”
第二天,天气燠热难当。刚吃过早饭,张天鹰就要出门。妈妈拦住他,问道:“这么热的天你要去哪里?”张天鹰答:“去找叶子兰。”妈妈说:“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找人家,人家不会对你有好感的。”张天鹰说:“我自有办法。”
张天鹰把车开到了桃园,那时叶子墨和小迟正在桃树底下玩。见园里开进来一辆陌生的轿车,子墨感到很奇怪。正凝神望时,张天鹰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从座位上抱出一大捧的玫瑰花,子墨更加奇怪,不知此人来意为何。
张天鹰走到叶子墨跟前,谦恭地说:“您是叶子兰的妹妹吧?叶子兰在吗?”
子墨看着他的笑脸,惊讶地说:“在呀,你是谁?”
张天鹰说:“我思慕叶小姐已久,那天在街上看到她更是难以忘杯,今天特意登门来拜访,希望没有打扰你们。”
叶子墨看着他,然后说:“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然后冲着楼上大喊:“二姐,有人找你,还带着玫瑰花。”
叶子兰听后,心中已猜着是谁了,她走了出来,却并不下楼,只在廊檐下对子墨说:“子墨,你带他到荷塘上看看,看我们家少不少那些俗不可耐的东西?”
张天鹰大声说道:“叶子兰,这么热的天,我带玫瑰来,你竟说它们俗不可耐,你到底要怎样嘛?”
叶子兰说:“那天,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请你走开,好不好?”
叶致远闻声走了出来,他对张天鹰和蔼而又不失威严地说:“年轻人,如果你到桃园来作客,我很欢迎,但是这些玫瑰花就没有必要了。”
张天鹰尴尬地笑道:“叔叔,我是真心诚意的,希望您能成全。”
叶致远说:“如果我女儿愿意,我没话可说。”
张天鹰说:“女儿肯定听父亲的话的。”
叶致远说:“你这话就错了,女儿听父亲的话,那要看什么事,如果是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