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想我的吗?我就这么而走了,你心里不堵啊?”
但这些怨言只博来一笑。
王子峰愤愤不平:“谭艾琳,你是不是准备渣我?你是不是故意放长线钓大鱼?”
谭艾琳哭笑不得:“王子峰你几岁啊?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她耐心地解释:“喜欢也不非得每天腻在一起啊!有距离才有美。”
王子峰冷哼一声:“喜欢怎么会不想腻在一起?喜欢一个人就是巴不得天天跟她腻在一起!在爱情中说距离产生美的,都是因为不够爱!谭艾琳,你是不是不够爱我?”
谭艾琳笑着拍拍他的脸:“爱,我可爱你了。”
“我怎么感觉你在哄小孩似的?”王子峰生气,“你就不能撒个娇什么的不让我走么?闹一下也行啊!”
谭艾琳:“……”
王子峰反应过来,大声嚷嚷:“特么居然是我在闹!不行!谭艾琳,你得跟我去北京!”
谭艾琳:“……”
好说歹说才终于把人捋顺了。
王子峰要谭艾琳待卧室里不许出来:“别看着我走。”
谭艾琳有点舍不得:“我送送你嘛,我保证不难过。”
“你不难过我才难过。”王子峰把她摁到床上,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走了,你不许出来啊!”
谭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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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香洲会所。
“哇哦……”房间里的人一起哄笑。
“敢情你这段时间说在玩好玩的,就是这个?”一个穿着白T的男生翻了个白眼,他的眼睛本来就大,黑白分明,这么一翻,表达起鄙视来很有分量。
白T男生一脸无语,“这有什么好玩的?你王子要睡哪个女人,不就是一个眼神儿的事儿吗?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全拥军,这你就不懂了。”他旁边的男生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一个眼神儿就能睡上的,不得劲。王子,我说的没错吧?”
王子峰嘻嘻笑着不回答。
全拥军瞪眼:“关了灯脱了衣服,有什么区别?”
那个男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扭头问王子峰:“王子峰,全拥军是不是处男?跟他都有代沟了都!”
众人哈哈大笑。全拥军气得朝他肩上狠狠一拳,骂骂咧咧道:“郎天成!你找死是不是?”
郎天成挨了一拳,虽然吃痛,但脸上并不恼,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哟!踩到尾巴了!甭急眼,你叫个姑娘来,哥手把手教你!”
王子峰憋着笑,喝酒看他们闹。全拥军摁住郎天成狠狠揍了两拳:“不揍死你丫的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哎哟哎哟轻点!”郎天成疼得龇牙咧嘴,一迭声地求饶。
全拥军站直了身子,握着拳头道:“你还瞎说不?”
郎天成憋着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全拥军的裆位:“马王爷有多少只眼我无所谓,我只关心你这**里的家伙还能使不。”
王子峰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好容易才压住了惊天动地的笑声。房间里灯光暧昧,但全拥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还是清晰可见。
“好了好了,别闹了。”一个高大胖的男生过来把全拥军摁回了座位上,好声抚慰道,“全子,开个玩笑,别真恼了。”
高大胖的男生叫高恒昌,抚慰了全拥军,他拍了一下郎天成:“小全子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逗他干嘛?待会真恼了你哄啊!”
“我的错我的错!”郎天成笑嘻嘻,“全子,别怪我啊!我自罚三杯!”
说完,郎天成真的连干三杯。
高恒昌抱着全拥军的肩膀晃了晃,哄他道:“天成都自罚道歉了,你就甭恼了哈!”
全拥军又翻了一个很有分量的白眼。
郎天成打了个救嗝,对王子峰眨巴眨巴眼,笑得很促狭:“王子,说说,睡女作家什么感觉?”
王子峰笑yinyin地沉思了一下,摇摇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说话。
郎天成心里猫抓狗挠似的,急不可待地追着问:“到底怎么样?你说说呗!”
全拥军“哼”了一下,鄙视道:“你这么想知道,你去找个来睡一下不就清楚了!”
“我可没这耐心。”郎天成回敬了全拥军一个白眼,“春宵苦短,及时行乐且不够呢!谁有心思去哄女人。”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转着手里的酒杯,专心致志地看着,“谁像王子这么闲?三天两头可着劲儿忽悠,还玩什么伺候人、千里追踪给惊喜,啧啧啧……”
郎天成摇摇头:“我可做不来。我只想玩儿痛痛快快的。会写点东西的女人心思多,又放不开,上个床跟献祭似的,不好善后,我才不想惹麻烦。”
全拥军Yin阳怪气地说:“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