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突然感到嘴里一阵香甜,好软。抬眼就对上了女孩的眼睛。那一刻,好似冰释前嫌。
许沫涨红了脸,她怎么越来越幼稚了!感到无地自容
江贺老赖惯了,看到女孩许久未敞开心扉的大门突然张开,真的,快激动死了。他把嘴角将抽去的手指按在虎牙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孩。
“以后只笑给你看,只给你摸,好不好?”
许沫猛得抽回,”恶心死了!” 而脸上的绯红还未消散。
江贺双手叉在胸前,得意的笑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许沫,“墙上的字母看到了?”
许沫停下手里的碗筷,“嗯…” 心里却暗想:是这个变态做的?
江贺拿出一张房产证,叹了口气。“这是原来…原来给你的婚房…还有这些…是原来想给你的嫁礼…可是现在…可能用不上了” 他顿了顿。却没注意到女孩眼里的变化。
“所以我…想给你…上面的都是你的名字…它们本来就属于你…而且…就让我在心里娶了你一回…好吗”他从没这样乞求过谁。
真的,许沫有一瞬间心里的那块结炸裂。她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没恨过他,一直以来她都不愿意相信…
许沫抬眼,淡淡嗯一声。江某人的血ye都要倒流了。
铃声打破沉默。江贺接起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江贺神色凝重。许沫也没有问,只见男人走向窗边,交谈了许久。
江贺挂了电话,朝女孩走来。“许小姐,帮个忙?”
许沫撇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江贺低头笑了笑,“缅甸那儿要谈谈。不知许小姐可否赏个脸,帮帮江某人呢?”男人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勾人心魄。
许沫忍住想笑的冲动,故装正经的开口,“职责所在。不必言谢”
说着,趁江贺不注意跑进了卧室,整理起了箱子。
江贺笑着摇摇头,眼里却多了一丝警惕。
陆承允自那天之后也没再找自己,可,他怎么会善罢甘休啊…
他想。
日光破晓,洒在地面上裹着金灿灿的外衣。地平线上划过一丝光亮,天空被划过一道痕迹。
许沫上了飞机,走在江贺身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的江贺总感觉有点什么…计划。许沫看着许叶发来的红包,勾起了嘴角。这家伙,真是…还没管好自己呢。她又接起一个电话,”喂,乐晞。”
“生日快乐啊!今年23岁啦!!”
“承蒙萧夫人厚爱啊!”许沫听着好友越发明朗的笑声,知道了她没赌错。
“啧啧…今天不聚聚嘛?”林乐晞有些可怜兮兮的说着。
”呦…难得你不缠萧公子啊”许沫进了卫生间。
“明明是他缠着我才对!” 女孩傲娇的说。
”好好好。不过我要出差了,所以不行啊”
“那好吧好吧。”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林乐晞不舍的挂了电话。许沫坐在江贺身旁,突然的,电话又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她疑惑的接起,“喂?你好?”
“有点事情,请你把电话拿到没人的地方。”很年轻的男人的声音,不过发音不准。
许沫抬头看了眼还早的时间,又看了看身旁熟睡的男人,也没有多想什么。孤身到休息室的抽烟室内。
”嗯,你说。”
那头的人似乎在听着周围的杂音,感到杂音减少后才开口,“许小姐,谈个生意?”
许沫心里的诧异转为惊奇,“你怎么知道我姓许?”
那头的人却不紧不慢的说着,“我是今天将和你们谈判的人”
许沫心里的石头稍微放下了些,”哦?那现在找我是想提前认输吗?”柔中带刚,软中带刺。
那边的男人冷笑一声,“那这样的话,许小姐,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
许沫无聊的看起了手指,“洗耳恭听”
“许小姐,你出个价,把你们那边的底价告诉我。”
许沫愣怔片刻,转而轻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助手,先生为何如此确信我会知道底价?”
”是吗?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你当年家破人亡的凶手啊,许小姐若是记不得了,我可以帮你回想回想…”男人好似势在必得。
许沫松放的心突然紧了起来,脑里那惨痛的回忆历历在目,触目惊心。她压抑了许久的仇恨,在那一刻,涌出心尖。
而电话的那头还在继续,“你的老板把你这个大小姐害成了如今的模样,而且从一开始就在玩弄你的感情…你不恨他吗?许小姐,你作为一个谈判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民众而谈,而你自己呢,又对得起谁啊?”
嘲弄,讥讽,践踏,将许沫脑里的愤懑灌到极点,多少日夜的相处都在这一刻被忽略,被遗忘。她的心里都是苦。她的人生就是一个苦涩的糖衣炮弹。
”许小姐,仅仅只是报一个底价,又不是杀了你心里的人。既能报了那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