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晋紧张地问:“那婉盈有没有受伤?”
林俊伟继续说:“妹妹真是命大,事发时,她不在现场。不过,杀手应该是冲着妹妹来的,所以妹妹现在的处境仍然很危险。”
林文昌叹息道:“幸好婉盈现在已经回家了,我想,那些杀手应该不会找到府上。”
林福晋舒了口气说:“谢天谢地,我女儿平安的回来了。”
“妹妹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妹妹险些被……被……”林俊伟脱口而出,但又想起答应过婉盈不要提这件事,便又吞了回去。
林文昌听的迷迷糊糊的,“俊伟,婉盈险些被怎样,你快说啊!”
林俊伟伤心之余,终于决定将事情说出来,“妹妹今天险些被那个禽兽昏官给玷污了!”
林文昌和林福晋听到这话后,都差点晕过去。
林福晋心痛地说:“伟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林俊伟见母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林俊伟立刻补充道:“幸亏我及时赶到,妹妹才没有被那个禽兽污辱!”
林文昌和林福晋更是觉得对不起婉盈:从小没有照顾过婉盈,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又险些失去。
林文昌气愤不已,“那个禽兽是谁?我非饶不了他!”
“是京城官府的府尹张公义,我真不明白,这种败类竟然也能成为京城的府尹,真是为我们大清丢脸。当时我本想一剑劈了那个禽兽,但是婉盈制止了我。”林俊伟极为愤慨。
林文昌理智地说:“婉盈做的对,幸亏你没有杀掉张公义,否则单凭你杀害官员之罪,你也承受不起。”
林俊伟不服气地说:“像他那样一个败类,一剑杀了他还便宜他了,阿玛为什么还……”
“伟儿,你我都知道姓张的恶性,但是皇上知道吗?皇上并不知道,我们又怎能治他的罪呢?”林文昌此时心里早已有如何办理张公义的法子。
林俊伟想了想说:“阿玛是担心此事传出去,会影响到婉盈的声誉?”
林文昌点了点头。
林福晋此时已顾不上那么多,生气地说:“那我们就这样便宜了那个家伙?”
林文昌此时面红耳赤地说:“我林文昌的女儿岂能让别人欺负?”
林俊伟见事,立刻问:“那阿玛的意思是?”
“这件是我们要想个两全之策,即不牵扯到婉盈,还要铲除那个贪官污吏……”林文昌将自己的计划告之了林俊伟。
文希一直想将回忆找回来,现在,婉盈回来了,便可以从婉盈的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于是,便前去厨房。
文希见小慧在煎药,便上前说道:“小慧,我来煎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小慧拒绝道:“没事,我今天见到小姐回来,我特别高兴,这下老爷和夫人就不会再为小姐而整日以泪洗面、整晚不眠了。对了,文希姑娘,你看到我们家小姐,有没有一种亲切感?还有,你有没有想起一些往事?”
文希失望地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什么也没想来,不过,我看到婉盈的时候,我就觉得与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慧笑着说:“这就说明姑娘的记忆还是可以恢复的,不过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我想,这时间应该不会太久了。”
文希作了祈求的姿势,说道:“希望如此吧!”
这时,药已经煎好了,文希说:“我端过去吧!”说着,文希将刚煎好的药端去了婉盈的房间。
林福晋和林文昌、林俊伟,正在婉盈房里看望刚刚醒来的婉盈。
婉盈醒来时,看到自己的亲人都在自己身边,心里好开心:“阿玛、额娘、哥哥!”
婉盈看到额娘满脸的泪水,伤心地说:“额娘,你怎么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说着,要去为林福晋擦眼泪,可是,由于婉盈体内的毒素刚刚停止扩散,这一起身,又牵扯到了心脏周围的毒素,针钻心的痛。婉盈立刻又躺了下来。
林福晋见婉盈想为自己擦泪而引发疼痛,更是伤心了,“婉盈,额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那就请你好好养伤,不要再吓额娘了。”
婉盈见额娘如此伤心,直点头说:“额娘,婉盈知道,婉盈会好好养伤的,不会再让阿玛和额娘为婉盈担心了!”
林文昌看到婉盈如此懂事,甚是欣慰,说道:“真是个好孩子。”
这时,文希将药端来了,进房后,见婉盈醒了,便笑迎道:“婉盈,你好些了吗?”
婉盈见到文希,心里甚是欢喜,兴奋地说道:“文希,我好想你啊!听哥哥说,你…失去记忆了,那,我,你还认识吗?”
文希摇头道:“我的脑海里很模糊,好象似曾相识,但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见过!”
婉盈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起Jing神来,说:“你对我似曾相识,就证明你的记忆并没有完全丧失,改天,我们一起去找师父,师父肯定会有办法帮你恢复记忆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