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文希,我家……我家……”因为文希从七岁起,就住在水月庵,也是由于住在水月庵,才会失忆,水月庵和天允师太有联系,所以,所有与天允师太有关的人或物,文希都已记不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想起以前的伤心事。
林俊伟见到文希发急的样子,忙说:“文希姑娘,你别着急,慢慢想。”
文希使劲地摇着脑袋,可是终究一片空白。“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我每次想事情,头都好痛,我不想再想了。”
“那好,不要再去想了,”林俊伟说道:“你刚醒过来,我就逼迫你想事情。好了,我扶你去后院走走吧!你都昏迷好几天了,顺便,去吃饭吧,我想你也肯定饿了。”
在林俊伟要扶文希时,文希对林俊伟还是充满恐惧,又故意躲开。
林俊伟见到文希对自己有敌意,便说:“难道你不相信我,认为我是坏人?”
“你,看起来不像,我……”文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俊伟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让下人把饭菜拿来吧!你等一下。”林俊伟说完,欲转身离开。
文希突然叫住了林俊伟,柔弱地说:“俊伟,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到了你,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我相信你。”说着,抬起一肢手臂,意思是让林俊伟来扶着。文希是从林俊伟的长相看出来的,林俊伟长的斯斯文文的,即英俊又潇洒,文希对林俊伟的敌意完全消失了。
林俊伟听到文希叫自己“俊伟”,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很开心,于是扶着文希,出了房门,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林文昌和林福晋坐在大厅里,看到文希来了,都很高兴,尤其是林福晋。
林福晋起身,走到文希身边,仔细端详着文希,犹如往日婉盈进府,端详婉盈一样,于是高兴地说:“姑娘,你终于醒了。”
文希又避开林福晋,看着林俊伟,现在,文希只相信林俊伟一个人。
林俊伟忙对文希说:“你别怕,这是我额娘,坐着的那位是我阿玛,他们都跟我一样,都是好人。”林俊伟又对林文昌和林福晋说:“阿玛、额娘,她叫文希,真让我猜中了,文希头上的淤血真的影响到了她的记忆,她现在已经失意了。除了她自己的名字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林福晋听后,遗憾地摇头道:“这姑娘真可怜,长的多标志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文希听了林俊伟的话后,看着林福晋,微微鞠了一躬说:“伯母,刚才,很抱歉。”
林福晋笑着说:“孩子,别放在心上,以后,你就留在我们府上好了,正好,我现在又没人陪,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文希高兴地说:“文希在这儿谢过伯母了,谢谢你们肯收留我。”
林文昌终于开口了,说:“如果你的家人找不到你,岂不是很担心,俊伟,你明天去户部查一查,看有没有人家丢失女儿。对了,我让你去水月庵,你去过了吗?”
林俊伟这才想起,自己早把此事抛到脑后去了,立刻说:“我忘了,我明天一并去办。”
林福晋看到文希憔悴的样子,说:“对了,你肯定饿了,我让小慧给你准备些饭菜,你可是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文希感激道:“有劳伯母了。还为文希准备了这么漂亮的衣服,文希很抱歉给大家添麻烦。”
林福晋握着文希的手,笑道:“多么懂事的姑娘啊!”
这是婉盈离开后,林福晋第一次舒心地笑。
没事的时候,林福晋就会叫文希来陪自己说话,有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因为婉盈的事哭起来。但是还有的时候,林福晋跟文希聊的特别投缘,林福晋也渐渐接受文希、成为林府的一员。
这天,林俊伟匆匆地赶了回来。林文昌见事,知道林俊伟肯定查到了什么。
林俊伟一见到林文昌,还没来得急喘息,就立刻说道:“阿玛,水月庵出事了!”
“水月庵怎么了?”林文昌诧异道。
林俊伟接着说:“水月庵不知为何,现在已成为一片废墟,而且,还有一些官府的衙役也在调查此事!”说着,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林文昌甚是焦虑,说:“水月庵怎会出这等事?那水月庵里的人呢?都不见了吗?”
“是啊!”林俊伟说道:“山上荒无一人!”
林文昌背着手,来回地踱着:“自文希来府上,我就总觉得水月庵有事,没想到,现在变成……俊伟,你改天再去一趟衙门,看他们有什么线索!”
“是,阿玛!”
文希自失忆后,人变得开朗了许多。
文希身上的伤已没有大碍了,想让林俊伟带她出去走走。
文希找到林俊伟,试探着说:“俊伟,我每天都呆在府里,真的很无聊。”
“你在府里跟我额娘相处的不好吗?我额娘不是每天都找你聊天的吗?你怎么还觉得闷啊?”林俊伟完全不懂文希的意思。
文希立刻摇头道:“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