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晋上完香,天允师太说:“菩萨一定会保佑林大人安然无恙的!林福晋也不要太担心!”
林福晋感谢道:“谢谢您。”
“对了,婉盈自去你府后,没有给您惹事吧?”天允师太问。
林福晋看着在外面,正笑的灿烂的婉盈,说:“没有,这孩子很懂事!常常替我分忧,就好像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
“是啊!婉盈从小没有父母,但从小都乐观向上,活泼、开朗,也为我们水月庵上下带来了不少乐趣。”天允师太笑着看着婉盈。
林福晋想起玉镯的事,便想将婉盈的身世问个清楚:“那,师太知不知道婉盈的父母是何人?为何将其遗弃!”
“阿弥陀佛!贫尼在十八年前的晚上,发现婉盈平躺在我水月庵门前,故收养了她!想想,婉盈今年的生日,贫尼没有为她过!”
“生日?”林福晋忙问:“婉盈哪天过生日?”
“五月十六,就是刚去林府的那段日子!”
林福晋听后,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艳岚又气又急,气的是婉盈再次得宠,急得却是艳岚竟然在帮陷害自己父亲的人,同流合污。便急忙来到凤悦楼来找欧阳清。
原来在前不久,艳岚为与婉盈争风吃醋,而来凤悦楼借酒消愁,遇到已等待多时的欧阳清。欧阳清打听到艳岚与婉盈不和,便设计让艳岚帮自己陷害婉盈,来实现诬陷林文昌叛逆的计划。艳岚由于心生对婉盈的恨意,果真中了欧阳清的计,答应帮助欧阳清。
林文昌出事当日,也就是婉盈看到黑衣人影后,将婉盈打道在地的,正是艳岚。艳岚趁婉盈心不在焉之际,用棍子将婉盈打昏。艳岚并不知道,她打昏婉盈后,林府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所以艳岚现在心里很乱,虽然艳岚不知实情,但是自己也算是帮凶,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也很少会有人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欧阳清似乎早已料到艳岚会来凤悦楼,便早早的在楼上喝茶,等她。
艳岚上楼,看到欧阳清正坐在靠围栏的座位上,欣赏风景。此时,艳岚又是一股气意冲上心头,便快步走到欧阳清面前,气愤地说:“这次你可害惨我了!”
欧阳清仍不以为然,慢慢地将茶杯放在桌上,抬起头看着艳岚:“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来,坐下,先喝杯茶。”说着,帮艳岚斟茶。
艳岚看到欧阳清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生气地说:“我怎么会那么糊涂?帮你陷害婉盈?现在,不但婉盈没有事,我额娘反而更加喜欢她了。”艳岚更加激动地说:“还有,我阿玛,是不是你陷害的?”
欧阳清连忙推卸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这只是巧合而已。”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当时我喝醉酒,怎么会那么蠢,相信了你?再说,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让我把婉盈的随身之物放到我阿玛的书房啊!肯定,这一切都是你所为!”艳岚越说越激动。
欧阳清实在无法再掩饰,便说:“你现在又变得聪明了,会推理了!是,我承认我有份参与陷害你阿玛,但是我可不是主谋。”
艳岚此时气坏了。欧阳清虽然将实情告诉艳岚,但是也要拉艳岚下水,以便不会让艳岚声张出去,“如果你将这件事说出去,你也会背负上大逆不道之罪,竟然还陷害自己的亲爹!”
“我是一时糊涂,中了你的Yin谋!”艳岚此时心乱如麻。
欧阳清还是不动声色地说:“是,我是欺骗了你,但是没有人会为你作证,证明你是无辜的。即便是你阿玛和额娘相信你,你是一时糊涂,但是其他人会怎么想呢?肯定会认为你是一个小心眼、忌妒心强、抱负心极重的人,你说,你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艳岚觉得欧阳清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自己又好恨欧阳清,“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所以,你更应该站在我这面,”艳岚刚想反驳,欧阳清抢先一步,“你阿玛的事,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这个人,是有恩必报的,你牺牲了这么多,来帮我的忙,我肯定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守口如瓶,对你对我都没有坏处!我也决不会抱负我的朋友的。还有婉盈的事,我相信,你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的。”说着,右手拍了拍艳岚的肩膀,以示信任。
艳岚此时不知哪根弦不对,竟然相信了欧阳清。
欧阳清此时更是沾沾自喜。
兆远要前去刑部大牢见林文昌,传达皇上的口谀。
在路上,兆远碰到正与几位侍婢一同出府买日常用品的丁香,两人相见后,不由心生喜悦之情。
兆远走到丁香面前,喜悦中略带几分拘束地说:“丁香姑娘,好久不见了。”
丁香看到兆远,笑着说:“是啊!好巧,我们今天在这儿相遇了。”这时,同丁香出府的几名侍婢,都识相的对丁香示意,先走一步。
兆远见到丁香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到丁香手里拿的东西,便说:“你……去买了好多东西啊!”
丁香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