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昌更为不解,“恕臣无知,不知道皇上问的是婉盈姑娘的哪一方面。”
“朕是想问,林大人觉得她人怎么样?比如说长相、外貌,呃,还有人品,你就先说这些方面吧!”皇上问的有些唐突。
林文昌已经猜到皇上可能对婉盈有意,便答道:“老臣和婉盈姑娘只见过一面,从长相来看,可谓是美丽动人,玲珑娇小,但是人品方面,待老臣与婉盈姑娘相处一段时日,才能回答皇上的问题。”
皇上听后,才知自己的问题问的有多么没必要,便说:“是朕问的早了些。”
林文昌一直想了解,皇上为何会平白无故的将婉盈送到林府当护卫,现在正是机会,便问道:“老臣斗胆想问皇上一个问题。”
“林大人不必拘礼,有什么不明之处,尽管问。”
林文昌说:“臣百思不得其解,皇上为什么要派婉盈姑娘来我府当护院?听宫里的大臣、公公谈论,皇上昨天还下了一道圣旨。如果真是皇上要派侍卫到我府当护院,传一道口御就成了,为何又要亲自出宫走一趟。何况犬子又是御前侍卫统领,再来一个护院,好象有点……”林文昌还是保留了一些不该直问的话。
皇上明白过来,回答说:“朕就知道,林大人会问这个问题。看在林大人是朕的贴心大臣,朕想,林大人也不会泄露出去,那朕就告之与你吧!”
林文昌听到此,立刻作了个揖,说:“谢皇上对臣的信任。”
皇上起身,一边踱着,一边说:“其实,朕跟婉盈是在这次出巡的路上碰巧遇上的,并且,现在想来,还是很好笑,这个朕就不便告之了。朕和婉盈相识后,得知婉盈有一身好武艺时,朕就有了一个念头,就是让她做朕第一位御前女侍卫,这样朕跟她见面就方便了。而后来,婉盈说想去林大人府上做护院,正好,她和朕想到一起去了,所以,朕就派婉盈到你府上了。”
“原来如此,不过,皇上刚才说‘见面就方便了’,莫非,皇上已经看上了婉盈姑娘不成?”林文昌这次没有掩饰,直白地说。
皇上继续说:“朕就不瞒林大人了,朕确实对婉盈情有独忠。所以,以后,朕会去林府上多走动,林大人不要闲麻烦就好。”
林文昌立刻作揖说:“怎么会呢?皇上到老臣家中做客,是老臣的服气才是。不过,皇上,您就想这样一直托着?婉盈姑娘总有一天会知道皇上的身份,到那时,皇上怎么安排婉盈姑娘呢?进宫作妃吗?不过,太后未免能同意啊!”
“朕就是知道这点,朕才先把婉盈安置在你府上嘛!朕想,总一天朕会说服母后,所以这段时间,还请林大人多多费心才是。”皇上越说越客气。
林文昌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此客气,有些受宠若惊,说:“皇上言重了,这对于老臣,是荣幸才对。老臣能看的出,皇上对婉盈姑娘的心意,老臣会好好照顾婉盈姑娘的,这一点,请皇上放心就是。”
皇上走到窗前,看向远方,点了点头。
林文昌走后,皇上根本无心看奏折,对站在一旁伺候的小米说:“也不知婉盈现在在做些什么?”
小米看出皇上的心思,便说:“皇上又开始思念婉盈姑娘了?”
皇上似乎没有听到小米的话,没有作答。
小米继续说:“现在,婉盈姑娘在林府,皇上便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婉盈姑娘即使做的不好,但是林大人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得得过且过啊!”
“怎么会做的不好?你又瞎说!”皇上听后,生气道。
小米见事不好,知道自己说错话,便立刻想扭转局面,忽然想起在临走时,婉盈对自己说的、转达给皇上的话,便对皇上说:“奴才该死!不过,皇上,刚才在奴才和婉盈姑娘告别时,婉盈姑娘说了一句话,让奴才帮之转达给皇上。”
还没等小米说完,皇上迫不及待地说:“婉盈说了什么?”
“婉盈姑娘说‘如果皇上有时间的话,去找她,她已经对那件事有答案了’,就这些。对了皇上,‘那件事’指什么事啊?”小米仍然不解。
皇上听后,立刻明白过来,跳起,大喜道:“走,朕要出宫!”说着,便往外走去。
小米立刻上前阻拦到:“皇上,您不能出宫!太后最近对您的行动,甚是关心,昨天您出宫,没被太后发现,已经是万幸了,如果,这次出宫,被太后撞见,那可怎么是好?皇上还是再忍耐几天,在出宫也不迟!”
虽然皇上十分急切想见婉盈,但是听到小米分析极是,便将自己冲动的心,强行压下。
正在这时,皇后从外面进来,皇上见之,很是意外,因为自皇上执掌朝政以来,皇后从没进过乾清宫,这是第一次。
皇上走到皇后面前,拉着皇后的手说:“你怎么来了?侍卫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啊!”
皇后语重心长地说:“是臣妾怕侍卫吵到皇上,所以才没让他们通报的。臣妾也知道,自己亲自来这儿,会耽误皇上批阅奏章,可是臣妾实在是太思念皇上了。自皇上出宫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