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你说了什么话让他怀疑了。”
我把我们两个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给了旬和薰听。
“其他的回答大概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最大可能就是出自于他问你,你是哪里的保镖。”
“没错,有些专业点的保镖是在离主人家几十米远的地方进行室外保护的。我想,就是你指错了,有可能,你指的就是他家主人的别墅,这才引起了他的怀疑,至于他为什么放你走,应该是想揪出我们两个吧。”薰分析道。
“没错,我想跟踪器就是在与他交谈的某一刻被他黏在我身上的。薰,真是谢谢你,谢谢你把我抱到了安全的地方。”
“呃?什么?什么安全的地方?溪源,我想你是搞错了吧?”
“什么?不是你?”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溪源,算了,你回去再努力想想,现在都快天亮了,刘婆婆也快醒了,那我们就先回房休息吧。”
我无Jing打采地回到了那个蓝色的世界,发生的种种貌似很幸运的事情更加引起了我的怀疑。
都是因为被偷听到
午后的阳光直射在校园的小道上,三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出现在了树下。
我是好不容易才让小莱自己一个人先回去的,然后再来找旬和薰。
找他们,是想谈谈,我发现的问题,关于那个晚上的问题。
“溪源,你又发现了什么问题么?”
“——就是在我们潜进别墅的时候,我们都发现了周围没有一个人。当我们一进到别墅的时候,凌静就带着所有的人出来了,可是我们还是能成功逃脱了携带枪支的凌静部下,大门也不见了保安的身影,凌静至今也没有报警。我们要一一解决这些疑问。”
“凌静瓮中捉鳖,然后到手的烤鹅又被她放飞了?”
“不过,是谁通知凌静,我们今天会闯进她别墅里的呢?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而且我们之间都不会背叛彼此。”
“可是我从来没有说漏过嘴,而且我们是当天决定当天行动,就算凌静她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不可能知道我们会有所行动。”
就在我们三人讨论的时候,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向我们走来。
“呵呵呵,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啊。”我们回头一看,是昨天的大输家——梦云。
“梦云,难不成你又想来找茬?”我没好气地说,本来心情就已经特别糟糕的了。
“我?我怎么会来找你们麻烦呢?不过,原本你们会很麻烦的,可是我就不明白,你们现在怎么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梦云持着轻蔑的语气说。
“别忘了,你昨天输了,愿赌就要服输,你是要自己滚还是要我撵着你走。”
“上溪沁,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是学校,我当然有权利站在这里,你那是说得什么话?”
“好,旬,薰,既然某些人不愿意走,那我们走。”我挎起背包,从她身旁走过。
“等等,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去坐牢呢?”
“坐牢?我们为什么要坐牢,如果说我们有资格坐牢,那么你就已经坐了无数次了。”
“因为——你们私闯民居,而且是不一般的民居,那里聚集的都是社会的知名人士。”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气急败坏地说。
“原来就是你……”薰冷冷地说出了这句话,“原来凌静知道我们会来,还是因为你的通风报信。”
“呵呵,没错,就是我,怎么了?我就是不服,就是不服你,上溪沁。”
“你……”我真的很生气,真想上去给那丫头一巴掌。
“真不明白伯母为什么能放过你们这一群无赖。明明就能当场抓获。”
“是凌静,要不是她逼着我们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是不会做这些傻事的。”
“呵呵,什么是伯母逼你们啊?很明显是你们想抢夺伯母手中持有的股份,拜托,那是你们母亲心甘情愿地献给伯母的,怎么也轮不到你们。”
“你不要再说了,我们走,不要理她。”我吼着,愤怒地离开了那条小道。
“旬,那些股份,真的是妈妈她心甘情愿地给凌静的么?”
“我也不知道。”
“……可是即使是心甘情愿,但是听说是有地下交易哎。”
“嗯,无论是不是心甘情愿,我们都要维护好公司的权益。”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
“着手调查凌静有没有与黑社会有来往。”
迎来,我那不该来的生日。
转眼间,生日已经到来了,它,总是来得那么无声无息,预示着,我又大了一岁,同是是成熟了,也是离死亡更进了一步。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有感触,总觉得这个生日不应该是在这些时候来的,应该更迟更迟,即使现在过,大家也未必是真正的开心。
阳光洒进了我的房间,哎呀,生日来了,生日来了,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