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幸福的等待着。
“我们的约定你不要当真。”他毫不留情,冷淡地说。
又是不要当真!
“我不要——不——不要——”我要幸福!
步婷立即跌入万丈深渊。
好黑!
“不要——不要——不——”
“喂!你叫什么?”马丽手拿牛nai瓶蹲在步婷前面。
步婷张开眼先看到的,是两只被染成血红色指甲没穿着拖鞋的脚丫子。她撑起身子,坐在地上。她的混身上下都好痛,好像是她的108块骨头被拆开,又被子不分左右的重装了一起,之后双被4辆坦克辗过。
“我怎么睡在地上?”她首先的先搞清楚这件事。虽然地上铺了波丝长毛地毯,但是这也是搞得她混身痛的罪魁祸首。
“你原来是睡在沙发上的,后来自己滚下去的。”马丽好心情地解释给她听。
“那为什么我会睡沙发?”她一点都有不记得了,没错是‘全部’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昨天在外面睡了,像个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我用了最大的力气才拖你进来。之后我就没力气在拖你进房间了。”马丽坐在沙发上开始看报纸。
“我在外面睡着了?”怪不得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昨天上哪喝酒去了?回来时一身酒味。”
“许SIR。”步婷只记得和许SIR一起吃饭,其他的她根本想不起来了。
“你说你跟许SIR去喝酒了。”马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又有小消息发布了。
“好像又不是。我想不起来了。”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想睡觉。
“那你怎么回来的?该不会不会是飞着回来的吧?”
“坐车。”步婷眼前出现了满眼的星空图。
“废话。”这些话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知道是废话你还问。”步婷懒得起身,趴在茶几上继续打起瞌睡。
马丽想起了什么,坐到步婷旁边。“你刚才做梦?叫那么大声?”
“对啊。我叫很大声吗?”打着哈欠步婷问。
“梦到什么?”马丽很好奇。
“忘了。”一张开眼刚才的梦她就一点都不记得。
“忘了?你也太夸张了吧。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想气死人啊。”马丽包打听的情报没问到,她很不高兴地走开了。
“昨天?”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想想!再想想!“啊——”
正在喝水的马丽差点被她的尖叫声吓噎到。所喝的水全数喷了出来。“你干什么?叫什么?”马丽也火大了大吼道。
“我头好痛。”才开始想,就开始头痛了。看来宿醉这个习惯还真不太好哦。
有人还落井下石,戳戳她的头。“活该!不会喝还喝那么多?现在才知道头会痛啊?”
“怎么办啊?”步婷抱着头呻yin着。
“不知道。”马丽还真打算不管她了。
“你那么有经验。救命啦。很痛哦。”步婷把头靠在马丽肩上,打算马丽不告诉她她就不起来了。
“受不了你,喝点果汁吧。能解酒的。”
“帮我拿一下吧。我的头好痛。一抽一抽的痛。”装可怜是博取同情的最好方法。
“就这一回。听见没有?”马丽口虽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朝厨房走去。
步婷继续趴在茶几上补眠。
好大的踢门声,有人上门讨债吗?步婷跳坐起来。
“去开门。”马丽在厨房大叫。
步婷只好举步为艰地朝大门走去。“不要在踢了,我听见了。”
外面那位听见屋里有人说话,踢得更用力了。
“拜托。”她的偏头痛。受不了。
门才打开一条缝就被猛力推开,之后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屋,直朝洗手间奔去。
马丽从厨房拿着果汁走出来。“谁啊?”
“没看清楚。好像是任珍。”步婷只好关上门,朝马丽走去。
马丽把果汁递给她。“怎么了?”
“不知道。她一直跑进了洗手间。”步婷说。
“这是什么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步婷问。
“过去看看。”
不出所料,任珍正抱着马桶大吐特吐。整个洗手间弥满着酒臭味。任珍是一个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的人,所的时间都拿来工作,她是很鄙视宿醉这种颓废的事的,可她今天是怎么了?
步婷小声问马丽。“发生什么事?她怎么比我还醉?好像是喝了整夜的酒。”
“对她来说很严重吧。”马丽说。
“怎么了?”没听说什么啊。
“他们部门的经理人让别人当了。”马丽在她耳边小声说。
“这怎么可能?任珍不是最有能力的候选人?其他人都跟她差太多了。”
“公司领导重男轻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