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风垂眸看他,脑袋因为感情应激症正在承受着针挑一样的疼,染上浓重欲望的眼珠并不温柔反而冷酷危险。
向南风:“小姐姐,呵——”
屈北溪不聚焦的目光带着点痴迷,“小姐姐你长的真好看。”
向南风把人塞进了后排车座,让屈北溪半坐半躺的靠在了车架上,一条腿蜷在座椅上,一条腿软绵绵的滑了下去。
等他也跟着进去后,后排那点空间一下子就满满当当了,他单膝跪在座椅上,手撑在屈北溪的脑袋旁防止人倒下去,低身凑了过去,“那你要不要亲小姐姐一下。”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盯着他,“小姐姐声音、声音好、好MAN哦——”说完还傻乎乎的笑了一下。
向南风受不了了,又要往前凑心脏一阵麻痹的阵痛让他不得已停下了动作,暴躁的骂了一句,缓了一下后再接再厉,“小姐姐想看兔耳朵——”
屈北溪点了下头,“好。”
说完兔耳朵就蹦了出来,他还摇头晃脑的哼起了歌儿,“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不开不开我不开,我知道你是个大变态——”
向南风看着一耸一耸的兔耳朵,甚至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凶狠的狼的本性。
“小姐姐还想看兔尾巴。”
他刚说完,屈北溪突然不老实的动了起来,空间狭窄再加上他的脑子和四肢都不听使唤,动了半天也没成功人急的都红了眼睛。
向南风把腿从椅子上拿开给他让开地方,屈北溪吭哧吭哧的终于完成了自己想要的动作。
他双膝跪在椅子上,胸部以上贴着车架,也许是因为玻璃有些冰凉他贪婪的把脸靠在了上面,腰部因此往下塌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一半的衬衫从西裤里跑了出来蜷出一些凌乱的褶皱,露出一小截细腻的皮肤。
他翘着屁股,量身定做的西服裤子服帖的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偏偏他还左右晃了起来,嘴里如同呓语般嘀咕着,“ 尾巴尾巴快出来——”
缘缘:原来你是这样的屈北溪!
向南风:......
向南风原本以为师父是清纯可爱挂后来发现就是端着吊他而已,最近他觉得师父怕是这世界上最暴躁最野的兔子,现在发现原来师父这么——
屈北溪把脑袋转了过来,脸上是醉酒的红晕,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尾巴被卡住了。”
向南风猛地把头仰了起来,差点流鼻血。
缘缘:就没见过这么不中用的海棠男主,海棠现在也不行了,这么拉了。
向南风真的是豁出了性命把自己麻到快没有知觉的手伸了出去,勾住屈北溪的裤带轻轻往下拽了下,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就冒了出来。
血从向南风捂着鼻子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他扛不住了。
屈北溪也撑不住了贴着车架滑了下来,向南风看着他一副事后的样子觉得自己很亏,自己到现在连亲都没亲到一口。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兔子,他向南风再吃不到嘴里他真的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废物了!
发狠的擦了下鼻子,一抹血迹斜着留在了脸颊上,看着是真的又怂又拉。
他忍着浑身的不适凑了上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师父,我要亲你了。”
缘缘:是不是到了我不付费不能看的环节了!
屈北溪哼唧了一声,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向南风一点点把头低了下去,疼痛使他脸色苍白冷汗甚至打shi了头发。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很符合海棠男主了,为了啪啪啪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
正常人能干出这事!
向南风之前脑袋只是针挑一样的疼现在是好像有人拿着勺子在一勺勺挖着他的脑仁,心脏还在不在跳动他都已经感觉不到了,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就要亲到眼前这个人。
灰雾色的眸子冒出了细红的血丝,他用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强硬到几乎折断了自己的脖子终于把脑袋凑了上去,碰上了屈北溪柔软的唇。
那一瞬间向南风的脑子是空白的,他像是跑到了另一个世界,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死掉了。
可身体四处却像是在放烟花的激动,尤其是小小南一阵战栗,向南风回过神猛地往后退去脑袋撞上车顶好大的一声响。
屈北溪被惊扰哼唧着动了一下。
向南风震惊的向小小南看去,他居然——
他真的是像狗一样连滚带爬的下了车,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按了好半天才准确的按到拨通键。
对方刚接通没等出声,他着急的开口,“我好像病了。”
对面的徐绘舟深吸了一口气,“又怎么了?你现在是在什么病毒球上长了一个身”
向南风:“我好像早/泄 。”
被打断的徐绘舟半天没有动静,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了。
向南风:“我刚才亲了我师父——”
徐绘舟:“等一下,你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