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岚进宫与帝王争论了很久,终于磨的帝王同意了婚礼。只是这婚礼不能如容郁一般浩大,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容戟的身份不允许,皇室也不会答应。但穆岚咬死了给容戟夫郎的名分,而并非性奴,只这一点她不能退让。
婚礼定在穆岚首次治疗的一日后。
容戟身份低下,新婚夜不可由妻主亲手责罚,容戟进入婚房的时候,房中机器人正在喷洒药剂,试图除掉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道。
帝国的传统,Omega新婚夜的装束由家里长辈赐予,与容郁那身白纱不同,容戟只得了一副铁链。
粗砺的铁链自他前胸绕过,胸前新生的两颗红豆穿了粗长的铁针来固定那链条,那链条以胸口长针为支点,绕向身后缚住了他的双手,而铁链之下的tun背上满是紫黑的杖痕,皮rou被生生打的绽裂开来,虽然已经过简单的止血,依旧随着容戟的呼吸不断渗出血珠,渗入他跪着的那块针毯之中。
“阿戟!”穆岚不敢置信。
这人只离开了自己视线一天的时间,怎么又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撵走了房内验完刑的机器人,穆岚小心翼翼的把容戟从针毯上抱起来,那些涂了加剧疼痛药物的银针自腿上剥落,像活活带走了一片血rou一般。容戟呜咽一声,几乎不可自抑的颤抖着,。
穆岚将人放在床上, 去解他身上的沉重锁链。
穆岚知道这是为何……她那样强硬的要给容戟一个夫郎的名分,帝王大概以为是容戟的主意,怕他忘了自己影子的身份,才给了这样的惩罚。
穆岚小心翼翼吻他的额头。
额头那个“影”字刺青已然洗掉,取而代之是一个“岚”字。洗掉与重新纹身的时间隔的太短,刺字的地方有些红肿,微微发烫。
容戟小兽一般怯怯的抬起手,抓住穆岚的袖子,又想起了挨罚时受到的训诫警告,犹豫着想要放手。
穆岚抓住他的手,容戟大概是忍痛时攥着拳头,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戳破了,还在向外渗着血ye,穆岚托着他的掌心,低头在那里落下一吻,唇边便染了他的血色。
“主人……脏”容戟低沉的声音掺了几分虚弱的沙哑。
“阿戟唤我什么?”
容戟有些茫然。
“阿戟,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如今该唤妻主了。”
“妻……主……”
容戟不甚熟练的叫出这个称呼,而后便忍不住落下泪来。
穆岚尽量轻的拔掉他胸口的长针,把那沉重的铁链自他身上摘下。在治疗舱中新生的ru尖本就幼嫩,经历如此虐待后可怜兮兮的肿着,穆岚俯身,将他胸口泛着血腥味道的浅褐色果实含入口中,温柔舔舐。
“啊……妻主……”
容戟什么疼都受过,偏偏没经历过半分温柔疼爱,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却又不敢推拒,可怜兮兮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被。穆岚轻笑,脱了自己的婚服,拉着他还带着些薄茧的手覆在自己并不算饱满的胸口。
“阿戟也试试?”
那手指违背主人的意愿,下意识揉了一下。穆岚发出轻哼,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换来容戟更深的战栗。
“便是如此,阿戟做的很好。”
穆岚其实不喜欢被人触碰身体,便是与容郁的新婚之夜都是由她主导,可容戟太过小心翼翼,让她忍不住便想更纵着他些。
容戟听着耳边穆岚的喘息声,仿佛她……也被他拥有。
他惯于忍耐,也擅长忍耐,被弄的狠了才会轻哼几声,便是疼了也不会表现出半分,又学习能力极强,在穆岚的教导下没一会儿便能用手和唇舌将穆岚伺候的有模有样。
以至于穆岚忘了他身后的伤,将人压在床上狠狠Cao弄了一整晚。
容戟没有Yin户,生殖腔连接着后xue,这样的生殖腔没有开发调教是无法进入的,可这一晚,除了没进入那暂时封闭的生殖腔,容戟全身所有地方都被玩了个遍。
天光微亮之时,容戟再一次被滚烫的Jingye浇灌到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抬手轻轻推了推穆岚的肩膀。
“妻……主……”
他的嗓子已然沙哑,倒不是因为哭喊,而是逞强的用那里接受了穆岚的巨大,又不得章法的拼命吞咽,只顾着让穆岚舒服一些,便伤了嗓子。
穆岚恢复了神智。
她竟被一个未经调教的男性Omega勾的进入了假性发情……
待看清容戟的惨状,穆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tun背本就被伤的极重,背部在布满绣纹的锦被之上摩擦了整晚,大半的皮肤都脱落了,tun上也被她撞击的没什么好rou,几处绽开的伤痕泛着白,随着他的动作还有血丝渗出,胸前两点被她啃咬的肿大了两倍,印着她的齿痕,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可最为凄惨的却是他的后xue。
容戟作为影子,没经历过任何Omega相关的调教课程,后xue便从未经过调教开发,却被她比常人粗长的性具插弄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