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气急败坏,抓住被打的那只芊芊玉手,他本就有一股子牛劲,手臂稍一使力,就将芸娘轻轻松松甩出去一大截,踉踉跄跄跌坐在了床沿上。
芸娘挣扎着要起来,来福已经穷凶极恶朝芸娘扑了上去。将她压在床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大红色嫁衣,从芸娘身上撕裂扯下,又一件件丢在了破草屋的泥土地上。
芸娘挣扎着,扭动着,哀嚎着,抵触着,几乎使出浑身的解数与之搏斗,撕扯,扭打在一起,最终的结果却只有以卵击石,败在恶人的手下。
身上的外衣内衣全被扒拉的光溜溜一丝不挂。连唯一遮羞的肚兜和亵裤都被撕扯了下来,扔的满地都是。歹徒完全像发癫发狂的野兽,丝毫不留给她一点的情面和喘息的机会。
【救命……救命啊……】
芸娘哪里受过这般残暴的对待。虽说已不是处子身,也历经了人事。但那都是跟丈夫耳鼻厮磨,郎有情妾有意,你情我愿甜甜蜜蜜的情况下发生的。
让她跟一个曾经低贱的下人做那种羞羞的事情,她死也办不到。何况这来福是个什么东西?怎能跟才貌双全的丈夫徐文相提并论。若不是来福时常在她跟前献殷勤,她这个少nainai,只怕连瞧都不会瞧他一眼。
而此刻,她这个秀才的娘子,书香门第的少nainai,却被一个低贱的狗奴,压在身下,剥光了衣裳,何等的耻辱与亵渎。
但她却又无能为力保全自己。除了眼含热泪,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落而去,除了羞辱,无奈,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脱。
【滚,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不要摸我,下贱恶心的东西!滚开!滚远点!救命……救命……来人啊……救命啊……】
此刻的来福是个什么样的恶人,什么样的嘴脸,芸娘心里都明白了。她一切的不幸遭遇,跟这个恶人也一定脱离不了关系。
【少nainai,喊救命是没用的,不会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逃不出这间屋子,你的秀才相公,此刻怀里还不知搂着哪个姑娘在逍遥快活呢?说不定他早就把你给忘了,还是乖乖从了我来福吧,我会比你的秀才相公更疼你!】
【呸!下贱狗奴,你也配!】
【配不配,很快你就知道了!哦哦哦,nai子好大好白呀!少nainai?让小奴摸一下,舔一下,尝尝啥子味道?说实话,小奴都三十出头了,老光棍一条,还没摸过女人的身子呢?】
说着,一双粗糙的猪爪,朝芸娘酥胸两只又白又嫩又饱满又浑圆的挺翘ru峰上罩去。
两颗雪桃一般的nai子,被粗糙的猪爪控在掌心,狠狠地抓捏揉搓着。雪桃蹦跳着,被挤压搓弄的变换着各种的造型。
【好痛……好痛啊……】
芸娘身子扭动着,呻yin着。两只芊芊小手按在粗糙造次的大掌上,使劲想要将它们从自己的ru房上移开。
但她手上根本就没什么力气,即使拼了命也难以将那铁钳一样的指头掰开。而且她越用力掰,贼人的手指就越发造次,越发用力。甚至,将两颗nai子,摘桃子一样,提起来丢下去,再提起来再丢下去,玩的不亦乐乎。
【少nainai,你的nai子真丰满,形状真好看,我的手都要抓不满了!上面的ru头真俊俏,真粉嫩哦?看着,就想让人咬上两口。尝尝是甜的,咸的,鲜的涩的,还是苦的味道?】
【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走开走开啦!】眼见来福的嘴巴就要贴了上来,芸娘着慌的双手抵住他的头,羞臊的骂道,【下贱东西,给我滚开!】
【为什么我就要滚开,而你的那个秀才相公就可以爬上面吃你的nai子?今天,我也要跟他一样,吃你的nai子!】
两只芊芊手腕,被来福的两只猪爪捉住,按压在床的两边。芸娘使劲转动着手腕,也未能从他掌中挣脱出来。
没有了碍事的阻挠遮挡,芸娘娇美的上半身如出水芙蓉,莹汭白皙的展露在空中。线条凹凸有致,玲珑婀娜,美艳的不可方物。尤其两颗高高耸立起来的ru峰,如美玉雕刻的无瑕水晶,惹人爱不释手。水晶上已经微微翘起的一点茱萸,更是粉艳的惹人怜爱,想要将它采撷下来,含进嘴里细品尝一番。
【终于能吃到少nainai的nai子了!哈哈哈……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啦!】
来福的猪笑异常嚣张,yIn靡。听在耳畔不禁让人起了几层鸡皮疙瘩。
望着那让人垂涎欲滴的甜品,来福野兽俯身,急不可待张着嘴巴,爬了上去。吸溜溜将颗红艳艳小果子吸进嘴巴,又是吮,又是咬,又是啃,就像一头撒欢的野猪,在吧唧吧唧啃噬一颗贡品,拱的上了瘾。
【好吃!好吃!不苦也不涩,像抹了蜜一样的甜腻,难怪那些男人们都喜欢吃漂亮女人的nai子呢?今天真是赚到了,赚到了!】
猪嘴在汝白上一阵吧唧乱啃乱咬,雪一样的白嫩nai子上,处处烙下一排排的牙印和紫红的唇印。
【啊啊啊……不要啃了……不要啃了……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