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算便宜她了。她若再敢嚣张,我不会对她客气。”若不是看在她是皇上异母妹妹的份上,两年前的仇他不会轻易过去。他可没忘记她对他做过什么事情。
朝华被郑庭不留情面赶出去,气的疯狂,直接把店老板喊了上来,在楼梯口那里闹了半天,店老板烦不胜烦,里面的茶花也没了看景色的兴致。
“相公,要不我们回去了吧。”茶花被吵的烦死了。
“不想看了?你可以无视外面那个疯女人!她进不来的。”郑庭道。
“哎,还是算了吧,改天有时间再过来。对了,我怎么感觉你挺讨厌朝华公主的?我记得你和她不熟啊!”茶花问道。
“也就是一些小事而已,不提也罢。”
“小事?小事你不会这么厌恶她的。”
“都过去了。”郑庭说罢,道:“你既然不想看了,那咱们就回去吧。”
茶花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问了:“好吧,咱们回去,孩子可能也想他阿爹阿娘了。”
茶花说到孩子就忍不住笑。
郑庭看到茶花笑,心都柔了,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发鬓:“媳妇,你身子真的好了?”
“我一个月前不就和你说过了嘛,已经大好了。”
“哦,行。”郑庭郑重点头。
茶花看出了他的别有深意,给了他一记粉拳:“你正经些。”
“我正经一年多了。”郑庭想到那些正经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快走拉。”茶花不想和这个大流氓再说什么。
两人出去,朝华带着几个宫女还在楼梯口和店老板理论,朝华还一副火气冲天的样子。
郑庭冷冷的看着她,把茶花紧紧护在身后。
店老板见郑庭和茶花出来了,赶紧上前行礼:“将军,将军夫人。”
“嗯。”
“二位是准备回去了?”
郑庭点头:“外面实在太吵了,我们先回去了。”
“真是抱歉。”店老板连忙赔礼。
郑庭点头,没在多少,带着茶□□直离开。
朝华被郑庭那一眼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是公主,他不敢对我怎样的。”
*
两个月后,茶花正在府里照顾花草,便听到银欢禀报朝华公主来了。
“你说朝华公主要见我?”
“正是,如今人已经在府门口了。夫人,您见是不见?”
茶花想着人家好歹是公主,亲自登门,哪有不见得道理:“见吧。你把她带到客厅,我马上就过来。”
“是。”银欢连忙让侍从去请朝华公主进府。
茶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过去,便看到朝华公主在客厅里着急踱步。
朝华公主和两个月前有了明显的变化。那时她光鲜亮丽,嚣张跋扈,如今整个人面容憔悴,眼眶红肿,瞧着像是许久没休息好了。
“见过公主,公主安好。”茶花行了个礼。
“将军夫人不必多礼。”朝华公主亲自过来扶茶花起来。
茶花诧异朝华公主为何对她变化那么大。
下一秒只见朝华公主道:“将军夫人,之前多有得罪是我不好,你别记在心上。”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茶花见朝华完全不对劲,一时摸不着头脑。
“郑庭抓了我驸马,还对我驸马严刑拷打,如今人在天牢,连一块好地儿都没有,我.....我希望你能劝劝他,别为难驸马。”
茶花更懵了:“朝华公主,相公抓了您的驸马,那可能是驸马犯了什么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管不了朝堂上的事情啊。”
“驸马没有犯事,就是郑庭他在报复我!”
“报复你?”茶花完全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吗?”
“什么?”
朝华没想到茶花会不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丢人至极,但如今为了驸马,她不得不这样做了。
“三年多前,那时候郑庭刚中状元,我在酒楼一眼就相中了他,便让父皇下旨赐婚,可郑庭却抗旨了,宁愿死也不愿意娶我。我不甘心,便去天牢找他,劝说他改变主意,可他铁了心和我作对,我便对他严刑拷打,希望以此让他服软,但最后他尝遍了大部分酷刑都未服软,最终被司徒老将军用一块免死金牌救走还得以活下来。”朝华说到这里,泪流满面道:“如今驸马在天牢就受着这样的酷刑,那郑庭不就是在报当年之仇嘛。他不敢动我,便动我的驸马。”
茶花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说将军一直不说三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他已经中了状元,却为了她拒了公主的亲事,甚至差点死了。
她就说他身上的伤痕怎么比上辈子还多,原来是因为在天牢里受过无数酷刑。
想到这里,茶花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真是个傻子啊,抗旨是死罪,若不是司徒老将军,他现在都是一抹黄土了,何谈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