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开他的大腿,用温热的手指摸进他的身体。
陆清像是惊醒了,强烈的女性快感让他感觉到恶心,无法克制的挣扎了起来,但他立马僵住,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一定会被路德当作停止的信号,他努力的呼吸着抵抗本能,路德的手指逐渐深入,但那双深邃漂亮的绿眼睛却在注视着陆清。
他还是忍不住哭了,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脆弱的无用的无法反抗的懦夫,当那该死的畸形的阴道产生快感的时候总是让他想死,但是即使是他这样懦弱的人,也有无法随波逐流放弃的人或物,他还是崩溃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伸出手臂牢牢抱住路德脖子,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路德动作迟疑了,立马尖叫着让他别停。
“不要停下来!是你的话我一定可以的,是你的话我一定可以的!”但他已经没有勇气继续漫长的前戏了,陆清乞求,“直接进来好不好,受伤也没关系,我想要你。”
路德顿时有些颤抖,陆清紧紧抱着他让他根本没办法看清下半身的情况,只好凭感觉拉开陆清修长、缺乏运动的双腿,将勃起的阴茎送过去。
一开始根本对不准,蹭在阴唇间撞着阴蒂碾过去,强烈的快感让陆清难以忍受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们两人的阴茎也因此撞在了一起,摩擦着吐出许多腺液,说实话,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但路德得在陆清勇气丧失前将自己送进去,所以也没有时间给他尴尬,他深吸了口气,这次慢慢的将龟头按在陆清腿间,终于找对了角度和位置,青涩但庞大的龟头挤开阴唇和小阴唇,感受到同样青涩的阴道口充满张力的紧绷。
扩张不够到位,外加陆清对阴道做爱的抵触,让他们之间第一次进入显得有些艰难,陆清疼得发抖,阴道紧紧推挤着入侵者,让路德仿佛被套上一个小一号的避孕套。
“唔!”陆清哽咽了一声,十指紧紧扣进路德的后背,修剪整齐的指甲也不可避免的因为紧绷而在对方后背留下几道红痕,陆清泪眼婆娑,感到一阵心碎,悲伤的喘息着,路德紧紧抱着他,一声不吭的慢慢让陆清往下坐。
雄壮的肉茎对于未经人事的甬道来说简直是庞然大物,路德缓缓将自己顶进陆清的深处,破除处女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明显,让陆清可怜的发着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深入逐渐钻进陆清的身体,像是在嘲笑他的反抗和叛逆,他的身体被温柔的撑开,仁慈的占领。
路德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隐忍和克制,似乎在抵抗那些粗鲁但快乐的本能,尽可能温柔的对待自己的爱人,握着他的腰在自己胯间温吞的起伏,肉体摩擦碰撞之间,那些克制的伤感似乎都消失不见了,陆清的身体逐渐放松,主动将身体的控制权交到路德手上,汗湿的肉体交缠中,碰撞出的黏腻水声也透着几分旖旎。
陆清变得柔软,不再紧绷,像是收起应激反应的仓鼠,温顺的躺在路德手心,洁白的皮肤隐隐泛红,他的四肢不再那么紧的抱着路德不放,路德跪在床上,俯身将他放倒下去。
他深色的眼瞳有些无神,张着嘴喘气,肉体的快乐似乎无法传递给他的神经,路德压着他的双腿,阴茎顿时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底部,虽然他的动作和温柔,但那潮湿的性器已经顶到底了,紧紧挤压在敏感脆弱的宫口上,在陆清的肚皮上留下一块色情的隆起。
“别难过,亲爱的,”路德拂开陆清汗湿的黑发,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你要明白,这些快乐都是因为我爱你,而你爱我,并不是因为你的性别。”
陆清迷茫的望着他,无力承受来自宫口强烈的快感,他稚嫩的内里筋挛着,像是在殷勤献媚,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也能这么的敏感和谄媚,他的身体好像烧坏了,在温柔的快感中沉沦,他努力放空大脑不去思考,只在眼中留下路德性感的脸庞和身影,那些来自肉体的干扰似乎都不那么让人恶心了,只让他有一种难耐的渴望,与路德永远相伴渴望。
“我爱你……我、我真的……”他痛哭出声,用力的抓着路德的头发与他接吻,唇齿交缠间,过多的唾液也无暇顾及,顺着两人的下颌流淌下去,陆清几乎让自己的窒息,他扑在路德耳边,喃喃出声,“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为我……为我妥协,我总是直到快要失去,才、才看清自己……路德……路德……弄坏我吧,求求你,我想、我想因为你……爱上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那么轻,也因为亲吻有些含糊不清,在路德耳中,却像是炸开一道闪电,一种不可言说的激动,爱意,支配欲和破坏欲攀上他的心头,让他蓝绿色的双眼变得深邃,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让陆清感到害怕,仿佛自己变成猛兽最爱的猎物,让路德不再像是平常那样温和——但或许,他本身就是这样的,自追求到结婚,路德的体贴和热情似乎让陆清忘记了他是一个年纪轻轻就在上城区拥有一家资金量庞大的上市公司的男人,他其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资本家,他其实擅长隐忍而后谋取,又或许,路德对他的每一分爱与宽容,都在走向此时的结果。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路德已经完全拥有他了,从身到心的,他向路德敞开双腿,挺起缺乏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