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一个周期,期间出生的新生儿多的离谱,虽说精灵的生育率一直不算高,但一千年,也足够让戴夫每次播种仪式都要为至少六批的精灵塑造器官。
这也意味着路恩必须坐在这里直到仪式结束,一直忍受这难耐的快感和淫弄。
他的宫口被反复刺穿碾磨着,过量的快感让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藤蔓组成的扶手才能保持一个体面姿态,虽然他藏在长袍下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光裸真空的两腿间一片湿滑,潮水无止尽的喷涌流淌,将他身下的衣料浸泡的湿透,过多的体液甚至渗进戴夫为他搭建的藤椅缝隙中,让其中的枝条们活跃起来,路恩坐在上面,仿佛骑在一只坐骑上,专心致志祷告的精灵们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他们的将军阁下在母树特制的王座上仿佛骑马一般的颠簸着,汗水湿透了他额前漆黑的碎发,平日里柔和且高贵的深绿色双眸仿佛沁水般闪着微光。
只可惜戴夫的枝叶遮挡着他们的头顶,直到仪式结束,他们都不能抬起头来。
虽然路恩也知道即使自己失态,也不会被看到,但依旧无法习惯在名义上的子民面前,在他们如此重视仪式上当众偷欢,更何况他们是怎样的敬重他,假如被发现他在这种场合也如此淫乱,又会被怎样看待呢?
将军阁下羞耻的脸色通红,细长小巧的精灵耳尖红的仿佛在滴血,他当然不会知道戴夫是怎样偷偷摸摸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将军阁下是如何在自己的藤蔓上辗转呻吟的,虽然这只是这棵植物宣誓主权的其中一种手段,但也并不妨碍精灵们理解为生殖能力强大的一种展示,或许所有人都明白他们的将军阁下与母树做爱时叫的有多好听,但至少路恩还在维持他平日里展现的庄重和威严。
戴夫重重的将生殖茎操进路恩的宫口,那圈烂红的软肉几乎要被挤弄的不成形状,它们敏感的抽搐含吮,带给入侵者无与伦比的滑腻和紧致感,路恩的下腹绷得紧紧的,肚皮上压出被植物阴茎推挤到边缘的树卵的形状,他咬着牙,汗水顺着鼻侧躺进嘴里,而他的嘴唇在麻木的忍耐中被唾液和汗珠浸湿,平日里浅色的嘴唇血染一般的殷红,似乎在诱惑他人亲吻这忍耐中的嘴巴。
就这样送走三批年轻的精灵们,路恩的意志终于崩断了线,他努力挺直的腰背软下来,远远望去仿佛只是累了倚靠在藤蔓编制的白玉色怀抱中,但此时的他目光已经迷离,已经无法控制双腿分开或者夹紧,只能凭借本能,受快感驱使的夹着,又被戴夫悄悄探进衣服里的藤蔓拴住膝盖和湿淋淋的腿根往外分开,直到座椅宽度能够容纳的极限。
他编织整齐的长发终于在藤蔓的颠簸顶弄下在他的背后被磨脱了发绳,定型久了的发丝仿佛卷曲的海藻,在潮湿的汗水中黏在脸颊颈侧,椅背上的藤蔓悄悄探出尖端,磨蹭着贴上路恩的颈侧,将那些发丝拨到胸前,它们便像是蛇一般在颠簸中摇动着。
戴夫已经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次,让他无法自控的发出短促的闷哼,或许有人注意到了,但在戴夫枝叶的阻挡下,谁也没能抬起头一探究竟。
过量的精液不可避免的撑开路恩怀孕的子宫,让他的小腹在倚靠的姿势下变得更为突出,他的阴道早就在漫长的性爱中失去反抗的力道,大敞着接受入侵,过量的精液在操弄中结团溢出,让他原本就湿淋淋的腿根更是一片狼籍。
路恩已经无力维持体面的姿态,他忍不住伸手抚摸憋涨的小腹来缓解麻木的快感,戴夫却激动的用阴茎隔着肚皮往他的手心里撞,淫靡而黏稠的水声啧啧作响,精液正顺着双腿啪嗒啪嗒往下滴,明知这样的距离下正在接受母树馈赠的精灵们不会听见,但路恩的身体还是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他高潮的次数实在是过多,此时甚至有些脱水般的晕眩。
等到送走最后一批精灵,戴夫才停下侵犯的动作,用藤蔓支撑着路恩的身体站起来,善达尔转过身面对尊敬的将军阁下,庄重的宣告仪式的完结,路恩腿软的迈步都艰难,大脑运转的速度都像是停止了一般,他机械的走到水池边,身下的穴口却像是泄洪一般喷涌着黏稠的精团,假如他还有余力转头看向地面,就能看到短短几步的距离,上面已经留下一道精液滴落的痕迹。
此时暮色渐沉,母树繁茂的枝叶遮挡住霞光,在昏暗的光下,祭司只能隐约看出将军阁下通红的脸颊和闪着水光的双眼,将军阁下在水池的另一侧,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的说:“这次也做的很好,善达尔,回去享受宴会吧。”
善达尔似乎从他沙哑的音色中窥的真相,这位祭司微微一笑,行礼道:“愿阁下与母树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等到祭司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路恩才踉跄着扑进水池中,宽大繁琐的衣物进水后便成了累赘,他的四肢还沉浸在性的余韵中,解开衣物的动作都有些绵软和颤抖,戴夫的枝条从身后钻出,讨好的蹭着路恩的脸颊,似乎是在为人前的放肆而撒娇道歉,不过路恩早就习惯了它的任性,更何况此时还有其他事情需要解决。
他费力的在水中脱去衣物,任由那些布料在水中漂浮沉底,夜间冰凉的池水带走了腿间不少粘腻,但更多的精液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