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房是在一个院子里,一排顺着下去,一共隔了十几间,而最末尾的那间,就是分给还不是警卫员之前的陈同的。
不过后面虽然陈同去当陈警卫员去了,那房,管家也还是给人留着的。
这夜深人静,院子也是消了音,下人们做了一天活,都累的倒头就睡。
只有一个例外,还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正是悲心伤念之间,门一下被人踢开,陈同连忙从床上坐起身往外看去。
正对上人勃然大怒的眼。
他被那眼看得一抖,又是怕,又是难受,呆呆的坐着喊人:“少,少爷,你,你怎么来了?”
蒋良骏一听这话,更怒了:“你说老子怎么来了!”
他把身后的下人吩咐出去,将门一下甩关上,几个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揪住人的耳朵,狠声问道:“老子吩咐你来这破地儿了吗?”
陈同疼得眼泪花子都出来,连忙回答:“没,没有,少爷,少爷,你别气了,少爷,我错了!”
他刚说完,就被人发狠扇上一耳光,直打得他滚下床去。
怒色满脸的蒋良骏狠狠一脚把陈同的那撑破床踢得移了位置,破口大骂道。
“我看你最近是被老子惯得无法无天了!没有老子命令也敢到处乱跑,怎么?老子的沙发,没有你这破床好睡?还是说,你在老子身边待腻了,找到新主了!啊?”
陈同被人暴怒样子唬得满心恐惧,连忙爬过去,急急搓着手,怕极了的模样,对人哀哀求道:“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要我,少爷,我真错了!”
蒋良骏见人这样,讽刺一笑:“这话老子听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惯着你!你他妈永远都有借口!就是仗着老子惯你!你去外面哪个府里看看!你这样的,早他妈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陈同一听这话,以为少爷要把自己卖了,唬得脸一下白了,浑身抖成了筛子,卖力的磕着头,哆哆嗦嗦对人恳求。
“少爷,少爷,我真是错了,我是,我是怕广小姐知道我,会害了你呀,少爷,我知道,你喜欢极了广小姐,我,我怕害了你,少爷,我真的错了,你别卖我好不好啊少爷!”
说道最后,他眼一热,泪自己就滚了在地面的血迹里,混做了乱糟糟的一团。那血迹是他磕头磕得极用力,磕出来的。他是怕得心都快散了。
蒋良骏也见那血了,但他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人磕得满额头的血。
天知道,他半夜醒来,见人没了,心里那种滋味,他生平还只有他死了娘那次才受了这滋味。
陈同见人没有骂声了,心里的怕稍稍消了一些。
结果一下被人抓着头,把脸露了出来。蒋良骏看见人通红的眼,和满脸的泪,狠狠拍了人的脸侧几下,森然的Yin狠。
“这是来怪老子了是不是!是谁他妈自己去祠堂哭着求老子的!老子如你愿了!现在来怪老子了!”
蒋良骏一下把人揪起来,板着人的手,将人仰面压在移位的床上,压下去,在人耳边低低的讽刺。
“你他妈跟老子拿什么乔!你配吗你!老子喜欢极了广小姐!你他妈懂老子吗你!我告诉你!你生是我蒋良骏的人,死是我蒋良骏的鬼!你哪里也别想去!再被我发现一次!老子就把你一辈子关在房里!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威胁完人,蒋良骏怒着一张脸,就着这个姿势,粗暴拉下人的裤子,不料,人却突然疯狂挣扎起来。
“少爷,少爷,我不行!我不行!我成什么人了!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我以后一定听话!少爷!!啊!”
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里,陈同被蒋良骏压着狠狠捅进体内,他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也被少爷狠狠的捏碎了。
蒋良骏冲进人体内还不够,要狠狠的扇那奄奄一息挣扎扭动着的屁股解气,直把人扇得两tun高高肿起,把人插得翻眼晕了过去,他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蒋良骏酒醒来时,酒已经彻底醒了,他看着一塌糊涂的床,和晕在他怀里脸和屁股高高肿起浑身青紫的人,狠狠的皱了眉。
他探手摸了一把人的头,发现人已经发了高烧,不由啧了一声。
连忙下了床,给自己和人都找了身衣服穿上,然后抱着人出门去找医生。
刚迈出门,副官就盯着正午的太阳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蒋良骏脸一冷,依稀记得昨夜和副官相遇的场景,他烦躁的扔下一句:“别烦我,我现在忙!”,说完,就准备绕过人离开。
哪知副官却开口道:“老爷已经在车里等候多时了,长官你可能已经忘了,今天是你和老爷同广校长见面的日子,主要是为了谈论明日的婚礼仪式。”
蒋良骏现在一提到这个就烦,他心里的烦滚来滚去,终于还是平息,大男人说到做到,他既然出了祠堂,就要遵守约定。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低头咬了一口人的脸:“都他妈怪你!滥哭!”
“行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