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月的夜夜笙歌让陆芒绡有些疲惫,然而身体的倦怠丝毫比不上心理的紧张,那药的效果不知如何,尽管次次服用,却在如此频繁的欢愉下显得有些无力。
千万,千万不要有孕啊!
所以当底裤沾了熟悉的红色,陆芒绡不仅没有了以前的低落,反而因为几天不用承宠的休闲和并未受孕的庆幸生出几分愉悦来。
只是腹痛似乎来的更严重一些,甚至牵连出之前不能出现过的恶心呕吐。
疼的全身几乎战栗,细密的冷汗浸润了全身,脚软的站立不稳,腰痛的直立不起来,哪怕是躺在床上,眉头也不自觉的紧紧蹙起,死死压着腹部,希望好受一点。
余锦纹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姑娘虚弱的闭着眼睛,喂到嘴里的红糖水还未咽下去就尽数吐出来,干呕不止,就连眼角都沁出泪珠。
余锦纹快步走过去,把陆芒绡抱在怀里轻轻顺着脊背,眼神瞥过跪在地上行礼的宫人“太医呢?”
平时让人贪恋的温暖和安慰此时让人觉得禁锢的难受,甚至平时喜欢的雪松气息此时也让自己头晕的厉害,陆芒绡忍不住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得远一点,有些费力的发声,“不用,”此时她只想余锦纹赶紧离开。
电光石火间陆芒绡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动作似乎类似孕吐。
这?该不会误会了吧?
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难言的不适,
“臣妾只是来了月事,无碍的。”
陆芒绡苍白着小脸,完整的谁出这句话似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忍不住微喘起来。
“叫太医过来!”余锦纹的声音带了陆芒绡以往熟悉的强硬,她张了张嘴,腹痛带的全身都在颤,甚至头痛的不想思考。
安静的窝在余锦纹怀里,陆芒绡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太医来的很快,月事腹痛乃是常有,只是痛成这样却实属罕见。
“娘娘这个月可贪凉多食了寒物?”
“不曾,娘娘体寒,平时饮食都是小厨房准备,格外注意。”桃仁作为皇后贴身宫女,细细回忆着。
太医摸了把胡子,“那最近娘娘可吃了什么药物?”
“娘娘不曾生病,也不曾...”桃仁说着声音却突然一窒,紧接着状似无事般回到“...吃过什么药。”
余锦纹却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似乎一僵,手安慰的顺着下滑,试图缓解陆芒绡此时的痛苦,余锦纹的眼中却迅速闪过一丝暗芒。
太医皱了皱眉,“许是天气...”
“避子的汤药可是寒性?”
帝王的话打断了太医自顾自的解释,太医不明所以,却看到桃仁突然重重跪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余锦纹摩挲着怀里佳人凉的发颤的手,光滑细嫩。
“看来的确是寒的。”
太医慌忙跪下去,脑子里百转千回,眼前发生的事情奇怪不合逻辑,似乎只有一个荒诞不可信的理由能够解释。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太医思索着最妥帖的说法,“娘娘体寒但不严重,此次误服了什么药物,虽然导致寒气加重,却也未触及根本,只要好好调养,娘娘身体自然无事。”
“误服。”
余锦纹嘴里咀嚼着这句话,突然笑了一声,不辨喜怒。
“好啊,既然好好调养就行,那这调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余锦纹站起身来,看着此时跪了一地的宫人,以及僵硬着坐在床上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女人,觉得心里烦躁得很,“朕前朝还有事。”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屋子里安静的似乎时间静止了一样,身上的冷汗让陆芒绡忍不住瑟缩着颤抖了一下,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忍不住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如心里,也是空空荡荡。
为什么生气呢?
凭什么生气呢?
阳光跳跃着,灵活的从树叶枝丫间溜过,抚摸着叽叽喳喳叫着的鸟儿,肆意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欢喜。
此时未央宫亮堂堂,却也冷清清。宫人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打扰了主子。
陆芒绡坐在椅子上,任由桃仁给自己梳妆打扮,镜子里头清清楚楚映着似乎与之前一样的面容,似乎心境也与以往一般,不曾改变,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别的东西。
交缠的肢体,亲密的缠绕,余锦纹坏心眼的研磨着,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坚定清晰的进进出出。故意把陆芒绡抱在镜子前,让她亲眼看着那根强有力的rou棒被贪心的小xue吞下去,不舍的吐出来,带来滴滴答答的ye体,不仅染的棒身亮晶晶,也让小xue水润润,还有之前射进去的白浊,被一下一下带出来,又接着抵进去,还有耳边动情的喘息,
“皇后的小xue真能吃,明明看着那么小,”
余锦纹深顶了一下,佳人忍不住“嘤”的一声,身体颤地更厉害,
忍不住舔了一下她的耳尖,余锦纹接着说到,“小xue那么贪吃,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