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与人商议政务到凌晨,才回到厢房,几日没Cao外甥,浑身不舒爽,也不管外甥还在睡,拿起床头几上的小药瓷坛,挖了一大坨准备润滑,拉起魏子易双腿,发现xue口腻乎乎都是药脂,心下狐疑又愠恼。
硬勃的Yinjing捅插进去Cao插,把魏子易Cao醒、又Cao睡回去,叶天Cao得攒了几天的浓Jing射了个痛快,才出去忙活。
午后,魏子易醒来,昨儿挨先生Cao、一早挨舅舅Cao,欲足神清气爽;起床洗漱、吃食,想到要去挨先生Cao、调教,又兴奋又紧张;
先生巨屌又大又长,一Cao进去甬道都是幸福充实感,先生又实在会Cao、极持久,又会说让他脸红的sao荤话;还有,今儿会怎么调教他?调教也会舒爽得射Jing、滋尿吗?
一袭浅湖蓝长袍,一条缀了颗祖母绿玉坠的同色抹额,如翩翩玉公子,前往先生书堂,一路下人、族人敬仰的行礼,【给族长请安】不绝于耳,他有点恍惚。
书堂并不大,三张课桌,一个大书案,满墙字画,素雅规整,想着从前万般敬重的先生、书堂,如今成了Caocao他的地方,他又羞耻、又兴奋。
纵是族长,也得遵师生礼数,沿循从前礼数他一进小书堂即躬身行礼:“学生魏庭轩,给先生请安”。
“嗯!”一声淡淡的回应,仿如从前,他缓缓直起身子、抬头:先生、竟一丝不着,长身高颀,双手负后,竟依然有着华服一般的气度。
身上无一赘rou,宽肩大长腿,胯间阳物半勃,足有一掌长、童腕粗,斜斜昂起、微微抖擞,魏子易已无法讲究礼数,只是盯着这根玩意,恨不得马上被这根巨大长鸡吧Cao得天昏地暗,烂如破布;
挺着半勃已巨大长无比的阳物,何楚走到书案前,魏子易也如从前那般跟过去,这才看清书案上,除了原先那些书卷、文房四宝,竟还有个大匣子,装着戒尺、小鞭子、口球、玉势、手铐、脚镣、鸡吧贞Cao笼、肛塞等……
这先生定是让何族人给换了吧?胡思乱想间,先生走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看他,“自己将口球塞进嘴里!”
他摇头,口球压着舌头、顶着喉底的感觉太痛苦。
“嗯?!”何楚扯去他身上所有衣衫,连抹带也扯掉,“不听先生话?叫先生如何Cao你?”
何楚手臂环过他tun间,却过xue而不抚,抓弄他的囊袋玩,幽幽盯视他双眼,面无表情重复,“塞入嘴里!”
一时,他想也没想,抓起口球塞进嘴里。
“很好!”何楚微用力抚弄他的小唇珠,将口球拿出,以示只是要他听话,并非要他难受,“适才要先生说两遍,训罚一,舔先生大鸡吧。”何楚邪魅轻笑、挺胯;
这个训罚魏子易喜欢,他蹲下,撩起那半勃大阳物,渍渍舔吮硕大gui头,还用脸颊蹭弄粗壮灼烫柱身。
何楚缓缓小幅挺胯,蹭着他的唇舌,脸上欲色陶醉,巨大长鸡吧迅速完全硬勃,猩紫巨硕,灼烫雄浑。
“训罚二,”何楚将书案上的物事推拢到一边,将魏子易拉起,单手按他后颈令其上身虚趴在书案上,嫩tun翘起,“必须狠罚!“
何楚拿起书案上的戒尺,毫无预兆【啪、啪】左、右tun各一下,嫩tun即现红痕两道!灼灼的疼!
“啊、哈、疼……”魏子易左、右扭tun,他一进来,明明已颇听话,还要打他,想骂先生又还是不敢,更显委屈,“我、我已听话,你还打我……”
“不够听话!”
【啪、啪、啪、啪……】
戒尺时左、时右,落点飘匆,魏子易嫩tun灼疼,却又蒸腾起像上回挨舅舅打屁屁时的兴奋、虐疼快感,他扭tun躲避戒迟,鸡儿蹭着书案,竟蹭硬了,讨饶声变了调,“嘤嘤,疼、哎呀、先生、打硬了……”
何楚掰开他两瓣嫩tun,saoxue已在轻蠕,“sao得没救!”
对这么sao的货,调教得升级。
正好何州全身Jing赤挺着大鸡吧过来,“爹爹,他竟挨戒尺挨硬了?儿子想Cao他!”
“想Cao就Cao!”何楚拎起魏子易,“sao庭轩,你今天可是特地过来挨先生父子Cao的?”
魏子易挺着因挨戒尺训罚而硬勃的Yinjing,脸色chao绯,对自己这个奇怪的嗜好,颇感羞耻。
何楚让儿子仰躺在书案上,扶着大鸡吧,往魏子易xue口抹了一撮助兴春情粉,掐着他的腰,将他xue口对准何州大鸡吧往下墩坐,“阿州且莫动”
魏子易xue里深插着何州的灼烫大鸡吧,何州却一动不动不肯颠动插Cao他,春情粉化成yIn水,魏子易sao痒难耐,yIn荡的晃腰晃tun不得其法扭动,“好何州、动……动、Cao庭轩啊、好痒、要、要Cao……”
何楚捏弄他的唇瓣,吮噬他急急搭拉出的舌头,“往后先生话只说一遍!”
“呜呜、往后只听先生的、动、何州动、Cao庭轩,族长言出必行,快Cao庭轩,先生父子一起Cao我,父子双龙我、xuexue好sao、好痒、想给先生父子Cao……”
【只听先生的】?【想给先生父子Cao】?何州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