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易午后方醒,舅舅叶天已早早出门,给他留了几本账册、贴子,还仔细留言说了些朝庭征税、兵役,族里的对应等事。
他看了几个贴子,一一作了回复,让下人递回去。
昨天盛川、陆彬拿来的那些宫里御用的药脂确实有奇效,一觉醒来,后xue不觉一丝红肿灼疼,腰椎、腿根也不见酸痛,今明晚便可回主院了。
喝了两碗浓汤,他到园里散步消食,回看厢房那扇窗,想起昨儿与盛川、陆彬的“偷情”,唇角轻勾,那紧张、刺激的感觉真妙。
若能常常体会就好了,如盛川昨天威胁他的:【日日偷情】——那该多好?
在园子里、花丛后、马车上、议事厅、外面客栈、戏园里……,处处偷情交欢,差点让人瞧见,惊心动魄间xuerou紧紧绞住大鸡吧,大鸡吧顽强Cao插、Cao插、他被一再Cao射、被Cao得狂肆滋尿、在大鸡吧下蛇扭哼唧yIn叫……
他臆想得心驰神往,脸现欲痴……
“咳咳”,一声清咳打断了他的臆想!
先生何楚与儿子何州只离他三步远,脸色尬讪看他。
他俊眸眨了眨,猛然醒觉,适才他似乎哼唧出声?他似边走边蛇扭?
低头觑向自己胯间——那处竟搭了个小帐蓬!
光天化日,花园中,他竟、竟然在先生面前……
纵已贵为族长,先生总是先生!
他急急整好衣袍,正欲规整行礼,听得何州一声轻嗤,一脸玩味笑看他。
——何州与他同年,小时两人甚好,一同听课、背书、上后山玩,何州总带些新奇好玩小玩意儿给他;他开始料理族务后,两人渐疏远,他曾为此唏嘘许久。
见他们表情怪异,他们全觑见他适才的失态了?!魏子易抚了下脸颊,颇灼烫,定是泛起chao红了,舅舅总说,他一沉浸yIn欲里,便眼角绯粉、脸若桃花。
何州脸上玩味更浓,眸眼幽灼。
适才自己想什么想得这么失态?对、漫妙的偷情,天天偷情,魏子易又似yIn哼了一声。
可惜!那俩货竟然杀回来与舅舅坦白,与舅舅一道Cao他、交叉双龙他,虽昨天、昨晚甚爽,可没人与他偷情了!
意难平啊!意难平!
抬眸,眼前正好一壮一少俊朗高颀男子?
没人与他偷情?论偷情?还有谁比先生更合适?——先生本为何族状元,少年得志,因家仇迁至魏族辖地,被魏业聘为西席,虽为文生,却长得高颀并不文弱,腹有诗书,文俊斐然,只是向来寡言规瑾了些。
思忖间,他又频频觑看先生,先生淡淡回视他。
对于偷情对像,他竟不是先想起少时好友,而是想起好友的父亲,他不免有些羞惭,毕竟师、生私通,乃背德大罪!
可他背的德还少?!亲兄弟、庶弟、叔侄、舅甥,不在多一宗少一宗了!
何况,还有何州?与西席先生父子私通共欢?简直不要太背德、太刺激?!便一并拿下吧,以后天天与这父子偷情?唔,想着都yIn妙!
他这才缓缓将痴痴看着俊朗的先生的眸光挪回来,看向少年竹马。
何州眼里闪过丝幽光,但他脑中此时只有荡漾的春情,无瑕理会。
“先生是来找叶大人?”他边说边摸挲胯间小帐蓬,看来起貌似想将小帐蓬压下去,可越摸挲帐蓬越大,已将衣袍顶出一个大大突起,他今儿穿的是一轻薄单袍;突起的gui头在单衣下,恍惚可见!
何楚垂眸,俊眼微眯,看起来如非礼勿视,实则眸光粘挂在魏子易那只抚弄胯间的修长纤白手上。
何州却是微微怔愣后即扬了扬眉,盯着魏子易泛桃绯如画俊脸,今儿这人……
“户籍问题,何族那边又来作乱,非说我持双重户籍,让我回原籍……”
何楚话没说完,魏子易大声打断,“胡闹!先生已入魏籍多年,这里就是先生的原籍!”
“谢族长!”何楚微欠身致谢,眸光再度停在魏子易胯间帐蓬,衣袍上似有颗水渍,里面没着亵裤?
“不过,他们这般要求,也不是没道理,这事颇麻烦。”魏子易沉yin,胯间手竟似别人思虑时抚弄下巴般揉搓起那根阳物来?阳物应已完全勃起?硬硬斜向上挺着。
何州年轻,血气方刚,呼吸当场疾重,胯间帐蓬隐隐现形。
“我与你们好好商议商议。”魏子易转头看向那扇窗,他颇想带人回舅舅厢房恣肆偷情,但舅舅随时回来,“许久不曾到先生院子了。”
何楚:……
“走吧。”何州迈起大长腿,走在前面。
熟悉的小院。
魏子易轻车熟路往先生小书房走,他记得那里有一方大矮榻,有太师椅,有与舅舅厢房里一样、高度正好的书案……
何楚吩咐小童奉茶,请族长上座,自己且先站着。
魏子易大冽冽坐进太师椅——与其说坐,不如说半瘫着?
一坐下,他便撩起衣摆——里面果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