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叔叔一脉多少沾染了严父的威严,魏子易父亲沉迷修道、母亲出家后,舅舅叶天自是帮姐姐给予他不少温情照拂;
事态尚未滑向如此背德违常之前,舅甥比叔侄亲了些。
连续挨Caocao、连绵高chao下,餍足、也疲累极的魏子易看向门口的叶天舅舅,像小时背书累了看到娘亲、舅舅一般,小俊脸绽出疲态、亲昵的笑,双手似乎想扬起来,跟舅舅讨个抱抱?
脸上欲chao未退,既俊致欲媚又万般惹人怜爱,叶天大步走过来,怒瞪魏文、魏武一眼,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长袍给一身新旧欲痕夹杂的亲外甥披上,将其打横抱起,走向自己在魏府的小苑;
——那是魏子易娘亲、即叶天姐姐尚未出家前,给他置配的,小苑里还有一汪子活温汤池;魏文魏武那俩货没这待遇,他素颇以此自持。
叶天抱着魏子易走下温汤池,魏子易怕滑至水底,双臂紧紧勾抱住舅舅颈脖,叶天垂眸幽灼看他,“阿易莫怕,舅舅托着你。”
修颀的叶天站在水中,一手托着外甥的屁tun,不时爱怜的揉捏那翘弹的tunrou,一手拘起水,拂向亲外甥俊脸,这家族长子并不知道,他长了张祸害人间的如画俊颜、一汪怎么也Cao不坏的佳xue和一付贪欢喜Cao的性情。
这三者组合起来,不是桃花命都难。
叶天用纱绢仔细抹过亲外甥漫妙的颈脖、肩背、圆润挺翘的tun峰、藏着汪褶皱丰富佳xueyIn妙的tun缝;
最后坐在池边,他将外甥按扒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拉开tun峰、滑捅进外甥嫣红、微肿的后xue,把里面残留那俩叔叔的Jingye、尿ye抠引出来;
怎么也抠引不尽似的,白花花的烛ye在温汤中蜿蜒,这得做多少回、射多少回?这xue中方有如此多浊货!
叶天俊眸越发暗沉,强忍想为这汪后xue再添些浊、让它更脏更yIn荡,继续为外甥清洗,手指腹抹磨过亲外甥柔嫩的xue壁,抠抠挠挠,魏子易不时轻颤,叶天指腹渐觉腻滑,这长子又泌渗yIn荡的肠ye了;
明明已微红肿,两指、三指这么抠挠定有些微疼痛,三指退出xue口时还带出一小截外番的xuerou,可魏子易还是贪恋那点手指在xue里抹磨、抠挠的舒欢,不时yIn荡的扭动翘圆的屁tun、嘤嘤唔唔……
叶天洗得很耐心、很仔细,与其说他讨厌那俩货的Jing水、尿水留在魏子易身体里,不如说他喜欢这般用指腹抹磨魏子易娇嫩、会蠕缩的yIn荡xuerou,指头、心头上瘾,直想亵玩整日,只不过大鸡吧憋胀得快暴了。
魏子易也受用、而难耐,这样抹磨像极撩拨,xuerousao痒痒的,饥盼大rou棒插进来充满胀满、深深捅Cao、疾疾Cao磨,止掉sao痒痒,焕发大欲乐!
那汪佳xue被叶天抹洗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最后时分,叶天把干净的纱绢握成一团,塞进魏子易后xue拧转,微糙的纱绢磨得xuerou酥欢极、又微微虐疼过瘾,魏子易陶醉的蛇扭身子,热汤水气氤氲得俊脸泛漾红chao;
叶天撩起他的小脸,舌头勾出他的小舌儿纠缠,温柔的、狂烈的舌cao他,又蛊诱他喊【亲舅舅】、说喜欢被和舅舅亲嘴、被亲舅舅舌cao等sao话;
洗了多久,就被磨诱多久的魏子易,已迷登登失了本性,万千yIn虫像在心头、xuexue、心性里抓挠他,他欲色迷重如舅舅意说叨,且说得更过份、更yInsao,俊眼迷离似正把心里话全说叨出来?
氤氲的似已不止是一池子温汤水汽,还有浓烈的禁忌背德:
【外甥喜欢和舅舅亲嘴,亲得唇、舌发麻,上颚酥酥的】
【外甥喜欢给舅舅舌cao,cao得嘴酸舌麻、可好过瘾,勾得xuexue也想被狠狠的cao】
【外甥喜欢被舅舅抹磨xuexue,xuerou又酥又麻,舒服,还喜欢被舅舅Caoxuexue……】
……
叶天抱着他走回厢房, 一路垂眸看着被热水、被情欲醺得一脸粉chao的外甥,听着这些该死挠心的sao话,大鸡吧将衣袍顶出巨大的帐蓬……
将魏子易放在床榻上,叶天取来药脂,回来时已换上轻薄的中衣,更见一派清俊;
魏子易似清灵了些,看着窗外的翠竹、假山,想起童少时,娘亲带他来这里,指着叶天舅舅说:长大了要对舅舅好,可知?又指着他对叶天说:阿天,你要顾护阿易,这是姐姐的长子!魏族他日的族长、荣光!
叶天揉了揉他的童髻,郑重向姐姐点头!
凭过人的手段、能耐,叶天成为魏族唯一的外姓长老,却过婚龄而不婚。
魏子易抬头看向一手如托抱幼童般横抱他、一手顶着坨冰凉药脂抹向他xue口的舅舅。
叶天素来七窍玲珑,只一眼便觑知他心思,并不说话,修长的手指涂着药脂探进他后xue,涂抹每一寸手指勾得到的xuerou,这波斯来的药脂,止疼消肿,即刻见效。
“可还疼?”魏子易后xue被拓得太深,深深处手指够不着,叶天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的大帐蓬,眸眼意味纷杂。
“为、为甚呢?”魏子易答非所问,他既沉沦、深陷,当然还残存不甘。
这时,叶天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