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雨下个不停,夜里也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时间。深夜里,华露深重,雾薄薄的,笼罩着秦楼馆内外,下雾时shi气极重,白日残留的丝丝气息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爆雨消磨的遗失殆尽,寻不到一丝丝踪迹。
室内研磨的丝丝声,提笔写在宣纸上的脆声,楼下灯火辉煌,人声如沸。
粉衣侍女推门而入,双手献来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张密函,一柄银匕。
和光瞥了一眼那密函,淡漠的神色让人为之惧怕,放下手中毛笔,接过密函,细细读过。
“小姐,老爷说什么?”侍女问。
和光不答,神色愈发Yin冷,将密函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便丢到了一旁的水盆中。
灰烬在水中飘浮,镜中出现的和光脸如纸白,稍稍有些颤抖,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拿起那柄银匕,尖锐处闪着青光,显然是猝了毒。
“你且退下罢。”和光罢了罢手,将桌上的字帖收起。
起身将银匕收进枕头之下。
月明星稀,夜色阑珊,重雨过后的空气清新。
一如既往的,和光坐在窗边,区别于往日,今日她的一双手指藏在袖中紧紧的捏着。
一团黑雾浮现在窗前的树下,缓缓飘进了屋中,变成一具身体。
“荀隐,你来了。”
和光抚了抚耳边的鬓发,走到荀隐身边,替他宽衣,并道:“今晨听闻太子殿下大怒,可有斥责于你?”
红色竖瞳微微动了动,看向身前为自己宽衣的娇弱美人,她神色如常,只是手指微微的颤抖,依旧能被捕捉到。
“谁说的,根本没有的事。”他捉住小手,“和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可以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荀隐越说越没有底气,他看到和光的眉间是那么的平和,毫无窃喜亦无愤怒,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她亲亲吻了吻荀隐,“不要说了,你累了一天了,就寝吧。”
荀隐背过身去,和光慢慢走到了榻边,抽出那把闪着寒光的银匕。
“和光……”
转过身的瞬间,只看见那道光闪过,肩胛骨的位置隐隐作痛。
荀隐表情一震,他不知道此时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脸上茫然着,手足无措的看向和光,瞳仁略有散开。
脖颈青筋暴突,呆呆的看着和光,指了指他,难以置信的表情,和光却一脸冷漠,寡淡的表情如清水,一眼可以看透,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荀隐伸出宽大的两手,紧紧按住和光的肩膀。
“如果你想杀我,可以。”
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和光的表情冷淡,荀隐则是悲痛欲绝。
他低头死死的吻着和光的唇,脱掉衣裳,露出一根突突跳着的大rou棒,上面青筋就如同荀隐的脖颈一样猛突,马眼分泌的前ye在黑夜中闪闪发着光,gui头直直的抵着和光的xue,仿佛一刻也忍耐不了,前所未有的粗暴的撕开了和光的衣裳,他握着rou棒往和光干涩的xue里捣,干涩紧致的让他刀刃插进去的地方汨汨流血。
“你为什么!”她仿佛用撕裂嗓子般的音量怒吼着,圆圆的眼睛溢满了泪水。
荀隐仍旧亲吻着和光的唇,又啄又舔,下体的xuerou接纳着那根rou棒,由于太干,被磨出了血,和光丝毫不在意,眼泪几乎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滑下。
“是你爷爷要杀我,和你没有关系……和光……牡丹花下死……我……都知道……早就知道了……”
仿佛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和光握着他尚在外面的roujing,手摸上去时那rou棒在xue中都跳了一下。
荀隐粗喘着颤抖起来,结实的tun抖动着,rou棒被那xue又碾又嘬,宫口吸允着那硕大的gui头,低低的吼声从他的嗓子眼传出。
两个人倒在榻上,瞬间交织成了两个rou团,和光难得没有自持高冷,努力迎合着荀隐的rou棒,耸动着腰接纳着rou棒,向前送着自己的身体,而荀隐则是以一秒数十下的速度捣插着和光,渐渐干涩的xue变得汁水四溅,他抱着和光的小屁股狠狠抬腰猛Cao。
这种往死了和她媾交的感觉,让和光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激烈的快感揉红了她的眼尾,口水从她的嘴角滑落,和光双腿发软,只知道抬屁股去迎接那根rou棒。
荀隐舔舐着那颗红缨粉粒,吸的和光扯着嗓子yIn叫,她张开朦胧的眼,只看到肩膀处那红色的血,不断的往下流。
“呜呜……你……啊……你不……呜不痛吗……”
猛烈的插干让和光话说不完整,呜咽yIn叫了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来。
荀隐注意到和光的眼神,便直起腰来,让她只能看到自己Jing壮的腰身,一块块的腹肌,宽阔的胸堂。
一下一下激烈的捣插让和光花心发软发麻,又因为荀隐的gui头一下一下如暴雨般的撞击让她娇喘yinyin,口水甚至顺着她的下颚流到了脖颈。
荀隐的眼睛看到那脖颈处的口水,激动的牙齿突了出来,眼睛变得猩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