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燃烧了两天两夜,小乌乐下旨,当夜一切叛军统一处死,死人的尸骨都堆叠在高台下,人体的油脂渗透进松木里,火焰又高又亮,白日里腾起的黑烟遮天蔽日。士兵们不得不砍出一条宽阔的隔离带,才能阻止火势蔓延。
嘎哲的头颅就悬挂在城门口,为王送行的贵族们抬头就能看见他脖颈上狰狞的断口。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砍下这枚头颅的人既没有熟练的技术,又没有适合的工具,甚至力量都不够,所以才会造成这样可怖的断口。他的颈骨没有被完整的切下,而是带着血rou在空中飘荡。
萨拉奥冬宫没来得及为死去的先王哀伤,新王即将诞生。
小云用力推开门,门扇在沉寂的宫殿内发出一声撞击。
屋内,侍女们一一跪伏在地,小云视若无睹,一路走进去。她一边走,一边脱掉染血的衣裙,等到走到寝室前,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贴身衬裙。
她杀了一夜的人。她体力不够,武艺也并不高强,就跟在后面,拿刀戳死那些受伤倒地却还未气绝身亡的人。
王子的宫殿内是另一个世界。院内温泉氤氲,冒着飘飘的白气,因为暖热,院子里的花都开了,在水波边,细蓉蓉地照影。室内有一股幽幽的甜香。她的哥哥正端坐在床上。
小云走过去,他抬起眉目看她,满室都是粼粼波光。
“哥哥。”她不知该先告诉他什么。阿瓦死了,她杀了人,杀人真的很痛快,她把他们都杀了。她是月升的公主,没有人能当月升的王。
“小妹。”神像朝她伸出手,倾身捧住她的脸。
小云看了这张脸每一日每一夜,千千万万遍。“哥哥,”她发现自己忍不住在发抖,她强忍着,试图解释,“阿瓦……”
“阿瓦去天上了,”阿勒吉忽然打断她,“他和阿玛在一起,在月神的花园里作伴,我和小妹在地上作伴。星星看着,小妹不要害怕。”他的语句如此清楚明白,就好像他真的有正常的神智一样。
谁教他的这些话?小云蜷缩进他的怀里,把脸贴在阿勒吉的胸膛上。阿勒吉的胸膛一起一伏,他抱住小云。
“可我不想阿瓦去天上。”小云轻声说,“哥哥,你懂吗?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她反复追问。
“嗯,我懂。”阿勒吉点头,“我把云拽下来给你。”
体温渗透绸缎,阿勒吉只穿着一件内衫。小云躺在他的怀里,可以看见他衣衫底下匀称饱满的胸脯,两点ru尖翘在上面,藏在模糊的Yin影底下。她依偎着阿勒吉的体温,捅穿咽喉崩出的血ye烫到她了,她抓紧阿勒吉的衣服。
“哥哥,我想喝nai。”
小云低下头,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阿勒吉的ru头。她闭上眼,吮吸着,疲惫而焦急地寻找阿勒吉身体内的ru汁。成熟柔软的ru头被她叼着含着,吮吸着,用坚硬的牙齿碾磨ru晕,又用舌尖恋恋不舍地弹弄吸允。绸缎shi透了,绷在ru尖上头,小云极不高兴,伸手抓着那片布料在阿勒吉的ru头上来回磨。
“小妹喝nai,”阿勒吉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却喃喃地安抚着,“我有nai,小妹慢慢喝……”
小云用手抓着空的另一边胸脯,粗暴地把掌根压上去撵着nai头揉。“没有nai……”她含糊地说,委屈得几欲落泪,“哥哥没有nai。”
“有的,肯定有的,小妹用力吸。”阿勒吉也着急。
小云费尽力气,脸颊都吸的凹进去,阿勒吉尖叫起来,“小妹用力吸,用力吸啊——”
“没有nai啊!没有nai!”小云哭了,把那颗胀大红肿的ru粒吐出来,她崩溃了,抬手就朝阿勒吉的ru尖扇打,“哥哥骗人!”
阿勒吉痛得躲闪,却又忍不住自己凑上去,小云的巴掌落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又曲起指节去掐。瓷白的ru波被打得泛红,小云不断拉扯掐弄着挺立的ru尖,但不管她怎么施虐,这对饱满的ru房内都没有淌出一滴ru汁。
被虐打中,阿勒吉忽然腰肢一僵,往上耸立,接着人就软了下去。小云感到腿边冒出来一股凉意。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地盯着阿勒吉的双腿之间。阿勒吉被硬生生地掐nai头掐射了,情欲蓬勃的身体就靠这样达到了一次高chao。
“啊,哥哥,”小云睁大了双眼,好像第一次发现,“原来你靠下面产nai啊?给我看看。”
她扯开阿勒吉的内衣,掰开他的大腿,跪在他双腿间认真看。阿勒吉射了,ru白的Jingye濡shi了衣物,顺着Yinjing流淌下来,聚集在他双腿之间,聚集在他的小xue里。这让小云犯了难。
“是哪里产的?”小云看不明白,“是这里吗?”她伸手揉他的xue,三根手指在沾着Jingye,在阿勒吉的Yin唇上捻动,“还是这里?”另一只手攥住他的Yinjing,磨蹭着他的小孔。
阿勒吉发出一声类似悲鸣的喘息,“小妹!”他甚至没有求饶的意识。
“是哪里啊哥哥?”小云用力,指甲在他敏感的gui头上划过,阿勒吉的腰身跳起来,又砸在床上。
“是这里!是这里!”他尖叫着。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