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绒身着一身得体的赤红色的锦袍骑在马上,身姿清秀挺拔,乌黑的长发高束起来,鬓角有些微微的凌乱,在光束的照耀下唇红齿白,脸颊上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像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他纤细的手指摸着马的缰绳,对着倒在一旁的人抬了抬下颔,声音中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你没事吧?”
场外的傅柏渊步伐一顿,深邃的眸子里面全部被马背上的少年填灌的满满的,刹那间耳边叽叽喳喳的烦人声音全部被屏蔽,心跳像是失衡一般抑制不住的想要现在就将少年拥进怀中。
“卡!”
导演的声音唤回了傅柏渊的思绪,耳边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傅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傅哥傅哥傅哥——
傅柏渊烦躁的皱眉,给何助理使了个眼色支开一旁的薛栖枫。
任劳任怨的何助理直接上手隔开了傅柏渊与薛栖枫的距离,将缠过来的少年带到了远一点的地方,语气委婉的赶着人。
等薛栖枫离开,耳边清静了许多的男人终于可以舒心的盯着颜绒看,将少年现在意气风发的模样全部描绘到了心中。
下马以后,颜绒揉了揉有些酸软的小腿肚,站在一旁跟导演一起回看刚刚拍摄的片段,确定无误以后,才准备去休息卸妆。
这是他今天最后的一场戏,拍完就可以早早的收工了。
颜绒有独立的休息室,有后台的好处可能就是能在剧组拥有一些新人没有的特权,重活一辈子的少年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颜绒马上就要走到休息室门口了,却在路过拐角处时,被一个有力的手臂牢牢的环住了腰肢,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他整个人带进了Yin影中,紧接着一个胸膛贴了上来。
颜绒绷紧了身子,被着突兀的一下吓到了,急忙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在抬眼指尖止住了动作,他睁大了眼睛,男人的五官映入眼帘,正是出差了几天的傅柏渊,又惊又喜:“先生!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他明明记得消息里男人明明说的是明天才到。
傅柏渊被少年的表情取悦到了,搂着少年腰肢的手紧了紧,唇角挑起:“怕我们绒绒想我想的睡不着,所以就提前一天回来了。”
颜绒听着男人有些厚颜无耻的话忍不住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他忍不住小声的哼了几声:“明明是先生睡不着觉吧,你刚刚还吓我!”
唇红齿白的少年板着一张脸看着他,脸颊上还带着刚刚拍戏留下的细汗,打shi了一点发丝还有几缕贴在脸上,前一秒还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下一秒就被他紧固在怀中。
男人心里一热,直接低头含住了少年软糯的唇瓣,撬开闭合的唇齿,软糯的唇瓣被碾磨嘬吸,坚韧的舌尖抵入,搅动着颜绒的口腔缠着人软香的小舌又吮又吸,想饿了许久的狼一样,将唇瓣都吮咬红了还不停。
颜绒的舌尖被吮的又麻又疼,津ye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往外流,纤细的手指推着结实的胸膛想将男人推开却徒劳。
等男人放开他时,唇上的口红已经被男人全部吃掉了,唇瓣艳红,唇角溢出的津ye被男人的手指擦掉。
“好甜。”
颜绒被亲的脸颊都红了,语气凶凶的:“舌尖都被你要吸破了,好疼。”
傅柏渊挑了挑眉:“哪里破了?都没血味。”
“你看就是破了的。”颜绒含含糊糊的说完就对着男人张开唇瓣,吐出里面被吮的红润的小舌尖,还往外冒着shi热的水气,小舌尖上又一小块地方格外的殷红,的确是男人含着又吮吸又咬的地方。
少年踮着脚进吐着小舌尖,像是在索吻一样,一个小小动作引诱着别人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傅柏渊眼底的神色顿时深暗了几分,再一次狠狠的吻了上去,比刚刚的吻更加的急切与疯狂。
“唔唔……”
颜绒被吻的毫无招架之力,口腔中的氧气都稀薄了起来,男人搭在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了起来,每一下都摩挲过他身上的敏感点,弄的少年软了身子还不够,甚至撩开了他的衣袍往两腿之间去抚摸。
颜绒身子软极了,被男人撩拨的身上酥酥麻麻的,趁着空隙终于吐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唔……等一下、别……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傅柏渊哑着嗓子说了一声好,抱着少年进了休息室,顺手落了锁,等走近时才发现,休息室内有一个很大的落地镜,他眼底闪过一丝光,抱着颜绒将他压在了镜子上,整个休息室的空气都被两人的动作点燃了,空气直线升温变得滚烫。
男人许久没有碰过颜绒了,尽管动作很急切却还是尽量控制着力道,确保少年舒服的时候不会痛到。
穿着戏服的少年背对着男人纤细的腰肢微微塌着,繁琐的赤色锦袍还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被男人褪了下去,过长的衣摆挡住了一半雪白的光洁腿,束着的乌发乱了鬓角,镜子倒映出了他泛着红晕的脸颊。
仅仅只是看着镜子颜绒的脸更红了,又红又烫。